眾人激動得熱淚盈眶,一個個都表示一定會老老實實幹活。
江峰也懶得搭理這幫人,畢竟他們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找尋滇王墓。
在離開了人事部之後,江峰淡淡地道:「周總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
「我已經設宴了,江總您三位這麼著急走麼?」周春申很是詫異地道。
站在一旁的謝問情客客氣氣地道:「周總您客氣了,我們這次來雲滇是有要事的,就不多打擾了!」
周春申只得點頭道:「好的,在雲滇有什麼需要的,只管聯繫周某即可,我一定為各位辦得妥妥的。」
四人又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這麼離開了雲滇航空。
這邊前腳剛走,就見小空姐秦若追了過來:「江先生您等等,您等等……」
江峰轉頭,露出一抹笑道:「原來是小秦啊,有什麼事兒麼?」
「今天的事情真的謝謝您了!」秦若俏臉一紅,下意識地將頭給低了下來。
還未等江峰開口,楚明卻一臉壞笑道:「我說秦大美女,你這是又打算給我們江先生以身相許了?」
這話一出,就連老老實實的謝問情也哈哈大笑起來,無奈地道:「我說楚大師,你可別調戲人家小姑娘了!」
秦若的臉蛋變得更加的紅了,她的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我的意思是說江先生您離開雲滇之前一定要聯繫我下!」
楚明半開玩笑道:「哈哈,這還不是以身相許,都要約會了?我看謝所啊,我們出現得不是時候啊,要不先迴避一下?」
江峰很是無語地道:「行了,別整天沒個正經的,等我們這邊事情辦好我會聯繫你的!」
「太好了,一定要提前哦,我到時候在家裡給大家做一桌子好吃的,嘻嘻!」
在得到了江峰的肯定回答之後,秦若立刻喜笑顏開起來。
楚明則摸了摸下巴道:「嗯,要不咱們倆就不參與了吧,到時候你們辦事的時候也不方便!」
江峰實在是忍無可忍,當即給了他一個爆栗:「你啊你,真的是一點正經都沒有!」
「哎呀疼,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怎麼連玩笑都不讓開了啊!」楚明的天靈蓋上立刻便滑稽得多了一個大包。
秦若羞澀得如同小媳婦一般,立刻慌亂地逃回了公司。
江峰捏了一把汗道:「瞧你,把人家都嚇跑了!」
謝問情吐槽道:「不錯,楚大師你是真的沒正經,我都懷疑你接下來的風水本事能否發揮出來了!」
這時,楚明立刻不服氣地道:「你可以說我這個人不行,但是你絕對不能說我的風水術不行!」
「話說我的確沒有見過你所謂的風水術,不會是個半吊子吧!」江峰打趣道。
「怎麼可能?我只需要羅盤一開,掐指一算,便可以知道滇王墓的具體位置!」
說著,楚明還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隻古樸的羅盤,在那念叨起來。
江峰噗呲一笑道:「得了吧,謝所那邊已經將通天文字破解,具體的坐標都出來了!」
「哎呀,江先生這個您就有所不知了,這都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滄海桑田地勢結構什麼的早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所謂的坐標只能大概將我們帶到滇王墓地附近,但是還是需要通過風水探穴之術,才能夠找到墓葬所在地啊!」
在說到風水之後,楚明立刻像是變了一個人,就這么正經了起來。
「嗯你話多,你有理!」謝問情拍了拍手。
江峰晃了晃手道:「好了大家不要鬥嘴了,我們先前往坐標的所在地吧!」
這邊三人直接開著雲滇航空的越野車,便望著坐標所在地進發。
正望著手機地圖軟體的謝問情自言自語地道:「這坐標顯示在雲滇的哀怨山!」
楚明下意識地哆嗦了下,詫異地道:「哀怨山?怎麼這名字搞得這麼陰森呢?」
謝問情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個誰知道呢?不過據說這個哀怨山啊,夜裡經常有阿飄出沒,還有各類猛獸呢!」
「嗯我也聽說了,不過你們也不用自己嚇自己,這個世上根本沒有阿飄的!」
江峰倒是一點都不怕,別說沒有就算真的有什麼阿飄,他也能讓其有來無回。
旅途遙遠,與此同時在雲滇醫院的一處重症病房內,一眼鏡男正在嚎啕大哭。
這眼鏡男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雲滇航空公司的人事經理,張經理。
張經理咬牙切齒地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為什麼治不好?為什麼治不好啊!」
見病人還罵自己,主治醫生也很不悅地道:「放眼全球也沒有治好你的辦法,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就是,我聽說這傢伙是非禮女同事,然後被人給打成這樣的!」有護士竊竊私語道。
另一名護士諷刺道:「那真的是活該啊,這種人就應該死了算了,我最討厭這種渣男了!」
「對渣男都比他好,這種人就是個變態,竟然還辱罵我們?真的是沒素質的東西!」
不少醫護人員都朝著張經理投來了敵意,恨不得直接將他的氧氣給拔了。
現在無法動彈的張經理,哪裡敢得罪這些醫護人員啊,只能強行將怒氣咽進了肚子裡。
這時,一不怒自威的西裝男在不少人的簇擁之下走來。
在見到這西裝男之後,張經理立刻就激動了起來。
「哥您總算來了,您看我被人搞成了什麼樣?以後都得坐輪椅了!」
這一刻,張經理立刻將一切委屈與苦水給吐了出來。
這位西裝男名叫張志遠,是華夏航空協會的副會長,可以說也是一大人物。
張經理之所以在雲滇航空敢這麼囂張跋扈,就是因為有他哥這層關係在。
那些被他潛規則的空姐,害怕協會直接對其進行行業封殺,所以能讓張經理屢試不爽。
「可惡,難道你這身體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張志遠心都不由得咯噔了下。
要知道,自己可就這麼一個弟弟,以後弟弟殘廢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