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元和陳劍狹路相逢了,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裡相遇,張天元本打算靠著手中這塊玉佩讓陳劍出局呢,可是他的眼睛掃過房間裡的一些東西之後,卻是露出了喜色,沒想到這意外來到的房間裡,居然有比他手中玉佩更好更值錢的玩意兒。[燃^文^書庫][774][buy]
靠著那東西淘汰陳劍,才算是大氣吧,一塊玉佩實在不算什麼。
「嗨,張老師,嘿嘿嘿,對不住了!」陳劍看到張天元,搓著手嘿嘿笑道。
「咱們打個賭怎麼樣?」張天元突然饒有興趣地說道。
「打賭?打什麼賭?」陳劍納悶問道。
「如果我可以選出兩件真品,你就自動淘汰,如果辦不到,我就讓你撕掉我的名牌,絕對不反抗。不然的話,你肯定追不上我的。」張天元這也是為了給節目增添一些趣味性,也是得到了竇曉玲和張大導演的認可的。
他最近也喜歡上了收藏,尤其是玉器,特別喜歡,看到張天元手上拿著的玉佩,也就欣然允諾了。
張天元見陳劍答應自己的要求,也就笑了笑道:「你來看看,這塊玉佩值不值錢?」
陳劍接過了玉佩,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後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摸著手感挺好的,應該是不錯的玉石吧。我就聽說過和田玉,這該不會就是羊脂白玉吧?」
「介紹上說是羊脂白玉。是持寶人在一個和疆的地攤上買的,你覺得這個能值多少錢?放大膽說。反正你又不是專家,說錯了別人也不會笑話你的,讓我看看你的眼光如何。」張天元笑了笑道。
「那這東西買的時候多好錢啊,我最起碼得有個基準是吧?」陳劍問道。
張天元看了看這塊玉佩上的介紹說道:「持寶人買的時候花了兩萬塊錢,是兩年前買的,現在玉石更值錢了,錢卻不值錢了,你算算看,而且根據持寶人所說。很多人都覺得這的確是羊脂玉,而且很可能是古玉!」
「是這樣啊。」陳劍摸了摸下巴,最後一拍手道:「我聽說羊脂玉可值錢了,兩萬買的,那現在最少也得值個五六萬吧,五萬!」
「哈哈,陳先生這判斷已經非常接近了啊,實在是難得,這塊白玉。顏色透亮光潔,白色非常勻稱,大小合適,雕工也算是相當不錯。用行里的話來說。這應該是碧月冬梅玉佩,你看著雕工,精妙地將白色的玉當成了皚皚白雪。稍微有一點泛青的地方也是弄成了碧綠色的月亮,可謂是相當不錯的。可惜現代人不佩戴玉佩了,否則這東西掛在腰間。那絕對立馬能夠讓你成為翩翩公子啊……」
張天元這番話看起來好像什麼都說了,實際上卻什麼都沒說,他一直再夸那雕工如何如何,卻始終沒有說這玉質本身如何,也沒有說這東西是哪個年代的,關鍵地方沒有提及。
陳劍聽到張天元這樣說,心裡頭就有些擔心了,沒想到張天元隨手拿了一塊玉佩居然都是真的,那要找到兩件真品,還真得是很有可能的啊。
張天元也看出了陳劍的擔憂,怕陳劍會轉身溜走,就笑了笑繼續說道:「雖然如此,但是這卻不是羊脂玉,這的確是和田白玉不假,然而玉質並未打到羊脂玉的程度,白色也不達標,更重要的是,這雕工之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犯了個錯,其中一朵梅花更似桃花,古人說『冰雪林中著此身,不與桃李混芳塵。』梅怎麼會與桃花混淆呢,所以這就使得這個東西的真實性存疑了,是不是現代人仿製的啊?」
「對對對,有這種可能性啊。」陳劍連連點頭,他不管張天元說什麼,反正只要這玉佩不是真的古玉就好,就算是現代玉佩,那也是假的古玩。
古玩,又稱文物、骨著等,被視做人類文明和歷史的縮影,融合了歷史學、方志學、金石學、博物學、鑑定學及科技史學等知識內涵。經歷無數朝代起伏變遷,藏玩之風依然不衰,甚而更熱。其中自有無窮魅力與獨到樂趣。現代的東西,有什麼歷史可言,自然算不得古玩。
陳劍也是做了一些功課的,並非什麼都不懂。
「如此說來的話,這東西不值錢?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古玉了?」陳劍興奮地問道。
張天元笑了笑,話語卻又是一轉,說道:「縱然是古玩,也有弄錯東西的時候,一些古代的東西流傳下來,因為錯誤,反而變得更加值錢了,在古玩裡面,這種事情不僅有,而且還很常見,以後你可以多看看這方面的書,大概就了解得比較清楚了。」
「你說來說去,倒是把我給說糊塗了啊,這東西到底值不值錢啊?」陳劍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問道,他實在受不了張天元故弄玄虛了。
「雪停之夜,雕者坐於房內,觀屋外碧月梅花,心生靈感,故而有此雕刻,然皚皚白雪,又是白梅,無其餘顏色,豈不是無聊,雕者心中生出感慨,便在這玉上雕了一朵桃花,雖然很小,但卻剛好是白玉之中的瑕疵之處。用我們如今的話來說,這就是惡作劇的雕刻,然而因為雕者的工藝精湛,而梅去桃來,象徵冬去春來,也是歪打正著,使得這玉佩有了新的寓意,所以這玉佩價格絕對不止兩萬塊錢,買這東西的人,還真得是賺到了……」
張天元笑著將當時雕者的心境說了出來,聽得陳劍是目瞪口呆,還有些將信將疑。
「當然了,我說的未必是對的。但這玉佩絕對是好東西,不信的話。陳先生可以在節目之後去找張儒生老師問一問,他的話你總該信吧?」
「那個東西……」坐在主控室里的張儒生突然間眼中含淚。
「儒生。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間潸然淚下啊?」一旁的君如海不解地問道。
「你不知道,我當年落魄之時,將一塊玉佩便宜賣了,後來一直想找回來卻是杳無音信。」
「不是吧,有這麼巧的事情,難道這塊玉佩就是你賣的那塊?」君如海驚訝地問道。
「不會錯的,我已經觀察了好幾遍了,竇女士,待會兒節目結束之後。麻煩讓我跟這塊玉佩的主人見上一面,我願意重金購買。」張儒生急忙對竇曉玲說道。
「這個事情簡單,現在就可以讓持寶人過來,他們帶來這東西,為的就是能找個好的買家,張老師想買,那我只需要牽線搭橋就行了,簡單得很。」竇曉玲點了點頭道。
「多謝了。」張儒生舒了口氣,臉上浮現了笑容。
……
「我信。怎麼會不信呢,這東西你既然說是真的,那就肯定假不了,不過我很想知道這能值多少錢?」陳劍問道。
「這玉質雖然不是羊脂玉。但也不差,再加上雕工精美,估計沒有十萬拿不下來的。」張天元笑了笑道。
「這小子。眼力倒是准,不過我待會兒可得花高價買了啊。」張儒生苦笑著搖了搖頭道。
「這個十萬你肯買?」
「當然買。別說十萬,就算十五萬我也買。畢竟這可是我失去了多年的東西啊,如今有點錢了,不要回來的話,我死都不瞑目的。」
「專家就是專家啊,這三個人,我看就天元派頭十足啊,不急不緩,輕易就能道出這玉佩的情況,唉,人比人氣死人啊,我怎麼就沒這本事呢,用來裝逼多好啊。」聶震感慨地看著張天元在攝像機前的表演,忍不住說道。
「是啊,天元哥好帥氣,你看說得那個陳劍目瞪口呆,厲害。」葉玉蘭也不懂古玩,不過看張天元說得頭頭是道,也是忍不住讚嘆道。
「哼,這本事用來哄女孩子就最合適了。」歐陽曉丹看起來還是耿耿於懷啊,畢竟她是真正喜歡張天元的,所以在得知自己不可能跟張天元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是無法完全釋懷的,別說現在,估計就算是再過幾個月,也難以完全釋懷吧。
這幾個人是張天元的熟人,他們誇張天元或者是傲嬌倒也能理解,不過經過這一幕之後,那些原本瞧不起張天元的人,也不敢再輕視張天元了,就那麼一塊玉佩而已,居然就能從裡面看出那麼多的東西,實在是讓人驚訝。
這不是真本事是什麼?這不是年輕有為又是什麼呢?
原本在他們看來,那些個鑒寶專家,最起碼也應該是四五十歲的人,比如馬先生,還有那些上鑒寶節目的老專家老教授不都是那樣嘛,這一次的節目就是與眾不同啊,三個鑒寶師全都如此年輕,尤其是張天元,實在令人驚嘆。
「好吧,這個玉佩算是一件真品,我服了,那第二件東西呢?你不會就要在這個房間裡找吧?」陳劍看了看這個房間,裡面確實是有幾樣東西,但很多房間都有,只是真正的好東西卻很難找到啊,不然的話,他們五個黑衣護寶隊的隊員早就被淘汰光了。
「當然是要在這個房間裡找了,不然的話我離開房間那就算輸了啊,剛剛沒說這個規則嗎?」。張天元笑著說道。
「好吧,張老師你如此有信心,我就算真得被淘汰了,那也心服口服了。」陳劍沖張天元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先別著急那麼說,看了東西之後再說也不遲,我今天要讓你看的第二件東西,還是一件玉器,不過是比較特殊的玉器,就是這個!」張天元笑眯眯地從那一堆東西之中選出了一套印章,看起來非常漂亮,紅得發亮,一看就是好東西啊。
「這個!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血玉!我聽說過的,這東西招災啊,就算再好也不會有人要吧。」陳劍猛地朝後退去,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得害怕了。
「什麼血玉?血玉哪有那麼容易遇到的,你想得倒美,如果是血玉的話,這玩意兒可能更值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