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元繼續道:「和尚聽到哭聲,就起身推門進去了。
不多時從廚房搬出一個陶罐回到住處。
第二天一早,和尚就問這個男主人這個陶罐是從何而來?男人說是他兒子在外面撿來的,放在廚房醃菜用。
和尚說,我挺喜歡這個陶罐,我花一貫錢把它買下,不過你要把它送到一個地方去。
男主人覺得這個破罐子能賣一貫錢,挺高興,就答應了。問和尚把罐子送到哪裡去。
和尚說:送到你們城西最富有的那家,門前有一對石獅子的那家。
晚上去,把罐子扔進去就行,碎不碎都沒關係。
不過不要對別人講,而且你家廚房的那個鬼我已經替你趕跑了。
男人聽了很高興,也就照和尚的話做了。
城西那家是個有錢人,他家主人早年經商發了一筆橫財,很是有名。
但是自從那晚過後,漸漸就有不太平的事傳出來,家裡有人時常看到有穿藍衫的男人進出其女兒的臥室,但是其女兒卻不承認與人私通。
家裡的器物時常失蹤,僕人常常相互懷疑是賊。
半年後,夜裡又發生一場無名大火,將宅院燒毀。
這家人從此一蹶不振。
一年後,和尚又回到這個鎮上,又住在上次的那戶人家。
這家的男主人見了他,就一臉苦相,說自己聽了和尚的話,把城西那大戶給害了。
和尚說:你稍安勿躁,聽我給你講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一年前你家廚房鬧鬼,我去了一看,果真有一個冤鬼在哭。
那鬼告訴我,十幾年前他遇見城西的大戶,當時這個男人貧窮潦倒,連回家的盤纏都沒有,因為是同鄉可憐他,就在年底前和他一起回家鄉。
不料他見財起意,在城外把他害死了,放火燒了他的屍身,並把他的骨灰製成了一個陶罐,罐口用黃符封住了,以致他不能報仇,不能轉世。
後來年頭久了,符咒失效,這個罐子被一個孩子揀回了家。
其實這鬼並沒有害你家人的意思,只不過想找個人替他伸冤,報仇罷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義之財不可得,更重要的是,來歷不明的物品一定不要撿!
你也許覺得我小題大做,我有一個王姓朋友,就幹過這事。
一天他下班回家,快到家的時候,看到牆腳立著一個石英鐘。
走近一看就是有點舊,但是很好看。
張某是個會過日子的男人,覺得家裡能用得著,就拿回家了。
拿回家後一時也沒地方掛,就放在沙發上了,過了幾天他媽媽去他家串門子,看到這塊表,就拿回自己家了。
結果沒到一個星期,他爸爸突發腦淤血去世了。
出事之後,他媽媽收拾屋子,覺得這塊表不吉利,就要丟出屋外,被他親姨看見了,說挺好的一個東西扔了可惜,於是又轉到她家去了。
可是沒到半個月,他姨家又出事了!
開計程車的表弟肇事把一個過街的行人又撞死了!」
聽張天元說到這些,王乙哭喪著臉道:「還真讓您給說中了,是我們貪圖那點錢,所以我那朋友也被害死了。
我到現在,心中仍是愧疚不已。」
接著,他又開始說自己的事情。
他們住進去的第一個月,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那房產中介朋友甚至乾脆把這地方當成辦公室了。
還笑說這房子可能根本就沒什麼往年提,只不過是因為發生了離奇的命案,讓咱們撿了便宜而已。
當時王乙也有類似的想法。
但一個月時間畢竟太短,說明不了問題,他們將房子掛在網上,雖然有人問,但卻興趣不大。
不過還是有人提出了一個要求,說是他們兩個如果能住三個月以上,什麼事兒都不發生,那這別墅就全價買了。
他們調查過這個人,的確是個財大氣粗的主兒。
兩人一聽這話,登時心裡頭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住到三個月以上。
再說了,這地方除了陰森一點,其實別的都好,各種設施非常齊全,就連出去買東西也很方便。
本來是這麼想的,可是就在一個月後的第三天,老客戶打來電話,說請他看個風水。
酬金是五十萬。
這蚊子肉再小那也是肉,更何況五十萬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啊。
兩人私下這麼一商議,就決定讓王乙先出去看風水,事後的錢,王乙拿六成,朋友拿四成。
反正這房子只要住著人就行,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其實問題都不大。
臨走的時候,王乙還特別叮囑朋友小心點,雖然現在還沒發生什麼事情,可保不齊以後不會發生。
朋友很是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道:「知道了,你這傢伙怎麼比我娘還囉嗦。」 聽到這裡,張天元皺了皺眉道:「你這朋友不肯聽人勸,多半是要倒霉的,即便什麼東西都沒有,小心一點無大錯啊。」 他為什麼這麼說? 那是因為他以前就遇到過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兒。 那是他又一次去東北尋寶,那裡有個朋友,於是就打算去拜會一下。 記得當時是12月份,在東北已經是隆冬了,七點鐘天已經很黑了。
因為朋友住得偏遠,張天元和展飛打了計程車去。
結果離朋友家還有兩里地的時候,車子突然熄火了。
當時地勢還是一個陡陡的下坡!周圍沒有人煙,司機還納悶說:晚上我剛剛加的滿缸油!
大家都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求助一下,誰知卻發現此地不同的網絡都沒有信號!
不管是電信、聯通還是移動。
張天元的手機是雙卡的,一個電信一個移動,那個司機的手機卡用的是連聯通的,都不好使。
等了好久,由於過來了一輛拉磚的車,好心的司機把他們送到了目的地。
進了屋子後,跟朋友說了這個遭遇,人家也不能相信。
更離奇的是晚上,張天元又做夢了!因為換了個地方,晚上他好不容易睡著。
夢見自己走在一個一望無際的稻田裡,正走著的時候,一個小男孩子在叫他說,大哥哥你等等我,我有事要你幫忙。
張天元回頭一看,是一個身穿黑棉襖,帶著綠軍帽的小男孩,但是張天元沒看清他的臉。
他說他和他弟弟很想家,要我帶一封信給他的家人,張天元就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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