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誰罩著你,敢對我們的人下手,找死吧你!」
展飛直接上去,一腳踹翻了那老女人。
對於這種惡毒的傢伙,他可不會客氣的。
「你,你竟然敢這麼侮辱我,找死!」
老女人顯然是被激怒了,手上的法杖晃悠了一下,一條毒蛇一般的黑氣從裡面竄了出來。
這黑氣包裹住了展飛的腿,仿佛要將展飛的右腿整個吞了一般。
便在此時,一道掌心雷落下,那黑氣頓時煙消雲散。
「居然還會法術,果然厲害,難怪莫瓦會請你這樣的巫師來幫忙。
但你這麼喪盡天良,就不怕報應嗎?」
張天元冷冷看著老女人,如果這不是和平年代,他早就狠下殺手了,讓這樣的傢伙活著,只會給這個社會帶來巨大的災難。
「報應?我只知道,這裡是莫瓦少爺的地盤,你們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這不僅是冒犯大老爺,更是觸犯了我們國家的法律。
我現在就可以報警!」
老女人心中有些膽怯,但嘴上卻不肯服軟。
畢竟她自己是有本事的厲害人物,而她背後的人,也是莫瓦和其外公。
她不想那麼快就服軟。
「是嗎?」
張天元冷笑了一聲道:「我能破了你的勾魂奪魄,你其實就應該清楚,我比你強大太多。
以你的能力,困不住那些魂魄的,既然困不住,你在莫瓦那裡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你覺得他還會保護你嗎?」
隨即,他指了指老女人身後的內間道:「展飛,進去看看,那裡面就困著所有人的魂魄,應該撞在一個葫蘆裡面,把葫蘆抱出來。」
「知道了,張哥。」
展飛冷冷瞪了那老女人一眼,推開門,果然見屋中有一個葫蘆,葫蘆上繪製著古怪的梵文,看起來非常複雜。
反正展飛肯定是看不懂。
此時葫蘆蓋子還開著,一股詭異的吸力正在將飄蕩而來的魂魄吸進去。
展飛將那蓋子直接蓋上,就給張天元捧了出來。
「怎麼樣啊,巫師女士,現在還不肯服軟?
要不要我也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你啊!
而且我敢保證,我的手段,絕對比你的更為強大,足以讓你在短時間內,就成為乾屍!」
張天元陰森地盯著眼前的老女人,冷冷言道。
老女人的額頭上,終於滲出了冷汗。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勾了人的三魂七魄,那麼這個人就會徹底變成一具乾屍,連植物人都別想當了。
靈魂、覺魂、生魂之說中,靈魂主宰人的意識,覺魂主宰人的善惡羞恥,生魂主宰人的壽命。
人若死後生魂會消滅,覺魂還留在人間,靈魂就依因果循環六道之中輪迴。
人若做善歸神,靈魂和覺魂就會合一。
靈魂若有毛病,人就會痴呆。
覺魂若有毛病,人就會發瘋,神經就會散亂,不知道羞恥,容易有背德之行。
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七魄為人身的血,第一就是眼睛的血,眼睛的血是澀的。
第二就是耳朵的血,耳朵的血是冷的且不容易凝固。
第三就是鼻子的血,鼻子的血是鹹的。
第四就是舌頭的血,舌頭的血是甜的。
第五就是身體的血,身體的血是熱的比較容易凝固。
前五項為五根的血,分別是眼、耳、鼻、舌、身等五根。
五根以外就是臟腑內臟之血,我們的臟腑分成紅內臟和白內臟,紅內臟就是心臟、肺和肝等,白內臟就是胃、大腸和小腸等,紅內臟的血是腥的,白內臟的血是臭的。
如果七魄出問題,那麼人全身的血液就會出問題,最後成為乾屍,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兒。
「你,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厲害?」
老女人方才已經嘗過張天元的厲害了,那掌心雷完全克制了她的邪法,而且輕易就找到了那些被她束縛的魂魄。
張天元所表現出來的能力,絕對要比她強大得多。
「我嘛,一個小小的中國人而已,姓張,名天元,這位巫師大姐你肯定沒聽說過。」
張天元淡淡道。
「張天元!你竟然是張天元!」
老女人突然尖叫了起來。
她的這種反應,讓張天元反而有些不太適應了。
他或許在國內風水圈子裡有點名氣,可是到了國外,應該是籍籍無名啊。
這人難不成還聽說過?
「你或許不認識我了,但我卻見過你,在西北風水師協會舉辦的交流會上,你一鳴驚人,被譽為當世風水奇才。
雖然很多人過後對你的長相都記不清楚了。
包括我,也記不起來了。
但你這麼厲害,又叫張天元,肯定就是那個人,我們之所以會忘記你,肯定是你用了什麼法術!」
老女人激動地說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那一次的意外,竟然讓我自己都變得這麼出名了。
還好,大多數人都受到了黃金面具的影響,記不起我的長相,只要我不隨便亂用風水法術,應該就不至於會引發太大的亂子。
不過今天這次,我肯定是要用的。
達利特那些村民是無辜的,而且也是我要用到的苦力,怎麼能讓這些傢伙給害死了。」
張天元心中想著這個事兒,看向那老女人道:「知道我是誰了,你也應該明白我的本事,我不與你廢話。
你剛剛說這是莫瓦的地盤,那麼讓你對付達利特村民的幕後主使,也是他了?」
「沒錯,就是莫瓦少爺,我也只不過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罷了。
我早些年曾受過莫瓦他外公的恩惠。」
老女人此時已經不打算繼續狡辯了。
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都是不可能瞞過張天元的。
既然瞞不過,那就乾脆不瞞了。
「受過恩惠就可以隨意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些祭品怎麼回事兒?」
張天元冷冷問道。
「都是莫瓦抓過來的達利特和首陀羅,他們的賤命在這個國家並不值錢。
雖然說警方也會調查他們的死因,但這個縣城的警方都是莫瓦少爺他外公的人,所以根本無所謂。」
老女人似乎是認栽了,所以說話竟然是一五一十。
只不過把自己的罪責推脫得一乾二淨,全部責任都被他推到了莫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