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血膽瑪瑙裡面的紅顏色不會就是血吧?」
柳若寒看著那紅色的血膽瑪瑙,忍不住問道。
張天元笑著搖了搖頭道:「不要多想了,那不是血。」
關於血膽瑪瑙,張天元曾看過不少典籍介紹,大體上總結出這種東西的成因有二種說法:
這其一便是空洞的瑪瑙裂開後進入鐵離子及水,在自然環境的變遷中再自己彌合上;
其二,矽質礦物原生時就包含了鐵水離子,形成瑪瑙後sio2膠體再次冷卻,壓力減少,結晶速度緩慢,在其內腔便形成了微石英顆粒和水晶晶簇。
剩餘的液態主要成分是水時,空洞內含水的瑪瑙稱為水膽瑪瑙,當其既含水又含鐵離子產生紅色液體時稱之血膽瑪瑙。
而內腔有鐵離子使膽腔呈紅色使這種瑪瑙也稱血膽瑪瑙,這在自然界中是少之又少十分稀罕,概率只占億萬分之一,由此足見其珍貴與神奇。
「看起來這血膽瑪瑙比水膽瑪瑙更加珍貴啊。」
宋忠忍不住道。
「不錯,瑪瑙本就珍貴無比,這血膽瑪瑙更是萬中無一啊。
市場上水膽瑪瑙的價格都是按照瑪瑙的大小、質色、含水的多少、見水的視覺效果等因素來確定的。
一般來說,瑪瑙的塊頭越大,質地越靚麗,裂紋越少,瑕疵越少,含水量越多,水相越明顯,尤其是那種搖晃起來能聽到汩汩水聲的那種,價格就會很高。
再者,水膽瑪瑙的雕刻藝術品,要大大高於只是開了小窗的瑪瑙原石。
水膽瑪瑙的雕刻,從選料到作品完成,是一件非常複雜的工程。
首先要判斷出水的位置和膽的大小,機器切割的時候又要恰到好處,離水遠了,收不到預期效果,離水近了又容易切破水膽。
瑪瑙雖然硬度很高,但脆性也很強,雕刻師在工作的時候,一不小心將水膽戳破也是常有的事。
總之,成就一件完美的水膽瑪瑙藝術品並非易事,所以,高檔水膽瑪瑙作品的價格昂貴就在所難免了。」
張天元點了點頭道。
「哎呀,張師傅那你這一次運氣可真得是太好了,不僅買到了灑金黃,還直接弄到了水膽瑪瑙和血膽瑪瑙,簡直就是賺得盆滿缽溢啊。」
宋忠都看得有些眼紅心熱了。
他跟著他父親做了這麼多年生意,說實話運氣這麼好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這也太走運了一些。
「這位先生是風水師?」
就在宋忠感嘆張天元的運氣極好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宋忠扭頭一看,發現這人居然正是那灑金黃的主人正在對著張天元說話。
「算是吧。」
張天元淡淡說道。
「先生可否幫我一個忙?」
灑金黃的的主人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眉宇柔順,中嶽圓潤,特別是邊城角和日月角都非常好。
所謂日月角,即額頭兩邊太陽穴附近,邊城角,既下巴額骨附近。
日月角主官祿,邊城角主財帛,可謂官財兩全。
是少見的好相,家中一定殷實。
「什麼忙?」
張天元問道:「我時間比較緊,明天中午十二點就要返回烏城了。」
「是這樣的小先生,只要您能幫我這個忙,之前那四百萬我就不要了,灑金黃算免費送給您,而且還可以請大師級的雕刻師為您把那三種寶石中的一個雕刻成器。」
女人又道。
宋忠和柳若寒聽到這話,都是愣了一下,這條件未免也太優厚了吧,恐怕這女人遇到的麻煩可不是小事兒啊。
「能問一下,為什麼找我?這一次來這裡的風水師,可不止我一個啊?」
張天元好奇地問道。
「小先生運氣最好,這風水師如果連自己的運氣都掌握不了,如何解決別人的問題?」
女人很是直接地說道。
雖然她這話說的並不對,風水師有沒有本事,還真不能從運氣上來看,這樣看肯定會出問題的。
但張天元倒是默認了。
他笑了笑道:「我想雕刻那件水膽瑪瑙,設計圖我已經有了,不知道你這位大師能不能做到?」
女人自信地說道:「我請的這位雕刻大師可是曾經在全國寶石雕刻大賽上拿過頭獎的人。
如果您覺得這不算數,那我還可以告訴您,他現在雕刻一件作品,要價最少十萬,這還僅僅只是勞務費。」
「他叫什麼名字?」
張天元問道。
「別人都叫他神刀老人。」
女人回答道。
「是他啊,那我知道,行,如果是他的話,我同意。」
張天元知道這個神刀老人,單純論雕刻技術,那絕對比他更強。
除非他動用地氣和六字真訣,否則還真贏不了此人。
只是此人自從得了全國大獎之後就隱居起來了,很少再出手,但一出手,必然就是大手筆。
「小先生,這也到了吃飯時間了,不如咱們飯桌上談如何?」
女人問道。
「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呢?」
張天元問道。
「你可以叫我姍姍就好了。」
女人說道。
「好,那就一起去吃飯吧。」
姍姍帶著張天元、柳若寒和宋忠到了玉田城裡最好的一家酒店用餐。
席間姍姍談起了自己的事兒,說是想讓張天元幫她看一下姻緣。
張天元既然已經答應了幫人家,就不再有別的想法,便直接問道:「請問姍姍姑娘的出生年月日,包括準確的時間。」
「一九八三年陽曆十月十五號,晚上7點半。」她答道。
八字者,即人之出生年月時日,古代以干支紀年法,所以一應為兩字一組,合共八字,又或稱為四柱之法。
古人占命,往往誇口,三柱便可知人,這卻不假,其實四柱皆看,已經是為了驗證方便了。
倘若真的遇上占算靈驗之人,只要三柱就可了,即年月日而已。
言歸正傳,此女命金性土,以性生命,是財富先天早得了。
「姻緣恐怕還要等上一年,但是你福厚,財運又強,自己成功又早。所以也不用過分擔憂別他的。」張天元開口說道。
「雖然我經濟上不擔心,但是家裡也催的緊。」她說道。
「噢,對了!」她忽然一大聲,讓三個人對她溫柔的形象完全破滅。
這完全就是一個火爆的姑娘嘛,看起來之前的禮貌和溫文爾雅都是演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