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聽話就好,只要你肯聽話,我們就不會動那個小婊砸。」
喬托哈哈大笑道。
他心中卻在暗暗發笑,愚蠢的中國佬啊,我們老闆分明是想要你跟那個丫頭的命的,只不過這個兇殺案現場得布置一下。
最好的結果就是張天元綁架富豪千金,然後被警方射殺,這是最完美的。
一旦布置成功,那就不會有任何後顧之憂了。
這傢伙只知道他們幕後的老闆有這樣的計劃,卻不知道他們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傢伙。
在張天元面前玩這種花招,只會讓他們的結局變得非常悲慘。
「對了,你小子可千萬別想著報警,否則的話,那個小婊砸一定會很慘的。還有,你也會非常慘,甚至收留你的那兩個老東西,也別想活著了。」
美國的黑惡團伙可是很囂張的,跟他們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法律在他們面前根本就是個屁。
喬托這麼說,那就肯定是打算這麼做的。
張天元本來還沒太在意,可是聽到這傢伙居然威脅兩個農場的老人家,他眸子裡頓時泛起了殺意。
以惡制惡,這才是他奉行的做事手段。
尤其在美國,他不需要在意太多,只要有錢,你可以在這個國家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包括去競選總統。
當然,張天元對政治一直興趣不大,他只對賺錢和軍事感興趣。
他相信一個真理,只要你有錢,有兵,那麼你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上車吧小子,把你的手機也交出來。」
喬托推了張天元一把,然後吼道。
張天元隨手扔出去一個手機,那是來美國之後新買的手機,用來做掩護的。
他真正辦正事兒的手機都放到了影子屋裡頭,絕對是不可能被這幫傢伙給搜到的,所以他自然是並不擔心。
「喂,不要那麼粗魯好不好,哥們我又沒打算逃跑。」
張天元坐上了皮卡車,看著兩旁那圓睜著眼睛,死死盯著他的兩個傢伙,笑著說道。
「老實點!」
喬托罵了一句,然後汽車就啟動了。
兩輛車順著公路朝市區駛去。
然後在進入市區的時候,張天元的眼睛就被蒙上了。
不過這樣有個屁用啊,張天元鑒字訣的透視能力難道是拿來當擺設的嗎?
車子駛入了市中心之後,又從另外一邊駛了出去,最終抵達了一個爛尾樓所在地。
這爛尾樓已經蓋了十多層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後面就沒有繼續蓋,周圍已經長滿了雜草,工地空間非常大,基本上是屬於一些野貓、野狗們最喜歡的棲息地。
還沒進入工地,張天元就看到了溫蒂。
這小丫頭被繩子綁著,嘴裡還塞著棉絮,就在九層的一個房間裡。
那小臉蛋真得都是淚痕。
也沒見席勒派人來救她。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聯繫奧古斯通財團,不過現在他既然來了,那就順便讓溫蒂欠個天大的人情吧。
這救命之恩一旦欠下,那以後他如果有事情找溫蒂幫忙,溫蒂總不至於會推脫吧。
「喂,我說大哥們,車子都停了,溫蒂呢?」
張天元喊道。
然後,他眼睛上蒙著的黑布就被取了下來。
「急什麼,帶他去九樓!我給老闆打個電話。」
喬托瞪了張天元一眼,不過沒敢動手,他沒有忘記之前想要打張天元的時候差點閃了腰的事兒。
那事兒實在是透著古怪,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這小子邪門的很,還是不要亂來的好。
反正他只是要錢,只要老闆來了,交了差就完事兒了。
張天元被帶到了九樓,十多個人在那裡喝酒聊天,估計他們覺得就算是這樣,溫蒂也不可能逃得了吧。
房間的出口只有一條,因為這是沒有建完的房子,要不然跳樓,要不然就只能從樓梯下去,只要堵住了樓梯道,那就完全沒事兒了。
溫蒂小丫頭這會兒可慘了,臉上都是手掌印子,被打得是鼻青臉腫,頭髮也被生生拽掉了不少。
這還是個二十歲的小丫頭啊,犯得著這麼對待嗎?
張天元覺得心裡頭很不舒服,原本輕鬆的心情,此時也變得十分不快。
看到張天元,溫蒂那絕望的小臉上充滿了激動之色。
「大叔!大叔救我!救我啊!」
「放心,我不光會救你,還要讓這幫狗崽子付出代價!」
張天元看到溫蒂那個樣子,就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如果自己的女兒被打成這樣,他想自己絕對會殺人的!
雖然他嘴上說自己跟溫蒂只是僱傭關係,可實際上,他卻是將這個美國小丫頭當成了朋友來看待的。
「哈哈哈,這個中國佬腦子沒病吧,手都被銬著,還真當自己能做什麼?」
喬托這個時候還沒上來,負責看管溫蒂的是他的親兄弟漢蘭托。
這傢伙年紀也不大,看起來估計也不到三十,身上全都是鮮明的紋身,頭髮是莫西幹頭。
最讓張天元覺得好笑的是,這傢伙手臂上的紋身竟然有一行漢子——「我是混球!」
也不知道是哪個膽大的紋身師給這傢伙紋的這個文字。
當然了,也可能是紋身師自己都不懂這四個字湊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吧。
「哎呦!」
就在漢蘭托哈哈大笑的時候,一個拳頭狠狠擊中了他的鼻樑骨,然後他就感覺到腦袋一震,當場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鼻子裡還不斷流著血。
這還是張天元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如果讓他全力揍上一拳,這傢伙的腦袋估計都直接碎開了。
這個時候,喬托也剛剛從下面走了上來,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塊磚頭已經悶上了他的腦袋。
緊接著,樓層裡面響起了幾聲槍響。
然後一切就都平靜了下來。
張天元過去給溫蒂鬆開了繩子。
溫蒂驚訝的發現,原本的將近二十個人,這個時候都基本全部昏死了過去。
她完全不知道這個大叔是怎麼做到的,充滿了驚奇之感。
「好了,不要多想了,總之現在你已經沒事兒了,這些日子你就回家好好養著吧。」
張天元拍了拍溫蒂的肩膀,將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小丫頭的肩膀上說道。
「可是到底誰要綁架我?」
溫蒂大概是受到了驚嚇,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