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在這裡等著張董事長,不過有些事兒希望您能幫我帶給他,我劉大彬這一輩子,從來不覺得虧欠誰,可唯獨他,我心裡頭愧疚,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再有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不會犯這種錯了」劉大彬咬了咬牙道。
「行了,別說的跟生離死別似得,你還年輕著呢,有的是大把的時間來報答張董事長,接下來就在這裡好吃好喝地等著。」
徐胥說完話站了起來:「你好好休息,我們就先走了。」
「我送送你們。」
劉大彬一直送徐胥和蛇麟到了門口。
這裡是一處別墅,說實在的,生活條件還真是不錯,不過當徐胥和蛇麟抵達門口的時候,卻被蒙住了眼睛,這是對方準備的安全措施,就是怕有人認出這裡是什麼地方。
劉大彬回到了屋子裡,然後直接進入了廁所,這裡是唯一沒有安裝攝像頭的地方,他張開手,裡面是一個sd卡。
他將這張卡插入了自己的平板電腦裡面看了起來,這才發現,居然是一個非常完整的營救計劃,裡面有一些是需要他配合的。
劉大彬看完這個計劃,臉上已經是老淚縱橫,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可以為了他做到這一步,這裡可是拉斯維加斯,是美國人的地盤啊。
回到神羅集團在拉斯維加斯設立的臨時辦事處之後,蛇麟眼中閃爍著逼人的寒光。
「徐總,那個女人已經查出來了,一直做著這種買賣,曾經幫著美國和日本勾搭了國內好幾個知名學者,使得那些人都成了美國和日本扶植的楔子,一直在國內媒體上煽動鬧事。」
蛇麟說到這裡,咬了咬牙道:「這女人罪該萬死!她所勾搭的那些人之中,有一個煽動了國內非常恐怖的一次行動,在那次行動中。我家鄉好些人都死了,絕對不能饒恕。」
「這個事情是不是向天元請示一下,他之前也只是說了教訓一下那個女的,並沒有說要殺人啊。」
徐胥有點猶豫。
蛇麟搖了搖頭道:「徐總,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這樣的事兒只能我來干,不能讓張兄弟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了,那就成了他指使了。不管這事情最初目的如何,那都是殺人,既然是殺人,就算不上什麼好事兒,這口黑鍋,不能讓他來背,你懂?」
徐胥忽然間想到了不久以前播放的一部叫《琅琊榜》的電視劇,江左梅郎梅長蘇不願意將自己做的那些陰謀詭計告訴靖王,就是不想靖王摻和其那裡。為的是保住靖王的名聲以及做人的原則。
此時的蛇麟要做的事情,豈不是正好跟梅長蘇一模一樣嗎?
其實她和蛇麟都想多了,張天元不是靖王,沒那麼天真,他很清楚很多事情不是堂堂正正的路子能幹得來的,就算蛇麟去請示他,當他聽到這個女人做的事情之後。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不過蛇麟也有蛇麟的想法,不給張天元添麻煩,不給張天元添污名,這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好,這事兒你看著辦,但是記住了。做事要講究分寸,咱們不是恐怖分子,不要毫無原則。」徐胥提醒道:「就算是天元,也不會允許你濫殺無辜的?」
「這我知道,我只是針對那個女人,別的人不會傷害的。」蛇麟點頭說道。
然後,蛇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只說了兩個字「行動」。
他親自按照特種部隊的訓練方式訓練出來的神羅衛隊,配備了很多先進設備,如果連這事兒都做不到,那真該解散了。
……
位於墨西哥中部某城市的一座豪華住宅之中,一個女人躺在靠椅上沐浴著太陽的光芒,旁邊是一個穿著花花綠綠襯衫的男人,看起來竟然像是一個華人,周圍都是持槍的守衛者,大概有二十多人。
「那個神羅集團不好惹,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免得被盯上了。」
男人提醒道。
「怕什麼,不就是個中國的企業集團嘛,雖然規模是不小,可終究也只是個商人,跟你沒法比的。」
女人滿不在乎地說道。
「蠢貨,你懂什麼,連瞞天王和偷天王都殺不死的人,你告訴我他只是一個普通商人,反正我可是警告過你了,要是出去被殺了,那可別怪我沒提醒。」
男人有些惱火地說道。
「那萬一我真被殺了呢,你會為我報仇嗎?」
女人笑道。
這女人真得是個妖精,真得很會勾人,也難怪劉大彬會被她弄得五迷三道,別說劉大彬了,就算是飽經情場的人,遇到這樣的女人,很多也都會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會,雖然我比較忌憚那張天元,但如果是你這小妖精被殺了,我一定會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傢伙的。」
男人摸著女人的臉笑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女人的眉心多了一個彈孔,鮮血流了出來,人瞬間就已經沒了氣息。
一張紙條纏著石頭飛入了院落之中,落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打開紙條一看,上面赫然寫著:
「該死之人必殺,希望你不要自誤。」
雖然這紙條上沒有落款,沒有說明,可是這男人一瞬間就明白了很多事情,想到自己剛剛居然還妄想去對付張天元,他就不由得冷汗直流,簡直太蠢了,那種人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
僅僅五分鐘,蛇麟就接到了匯報,任務已經完成了。
「反應時間還是有點慢,換了我,兩分鐘就解決問題了。」雖然心裡頭很滿意,不過蛇麟還是很嚴肅地對電話里說了一句,接著就掛掉了。
「徐總,事情已經辦妥了,其實說真的,我現在很想我那兄弟一聲令下,然後就可以帶人直接去滅了瞞天組織跟偷天組織了,他們那點武裝力量,跟咱們是沒法比的。」
蛇麟笑著說道。
「你可別亂來,這事兒我絕對是不能同意的,必須得等到天元的命令才能行事,明白?」徐胥皺了皺眉道。
「哈哈哈,我就是說說,你還當真了啊,放心,大事兒小事兒我還是能分清楚的,收拾那個女人我可以做主,不過像這種大事兒,我肯定會請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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