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誘拐、擄掠,一些武裝團伙還成規模強征童子兵,如前面提到的up,在占領區就實行「徵兵法」,每戶都必須提供一名男童「入伍」,如果不提供,就必須繳納一頭牛或相當於一頭牛價值錢物的「代役稅」。¢£,
據說在剛果(金),先是「政府軍」、後成為**游擊隊,打了幾十年游擊又戲劇性成為總統的老卡比拉長期擁有一支最多時達千人以上的「童子軍」,這支被當地人戲稱為「卡多戈」,也就是所謂的娃娃兵,娃娃打手,這支軍隊不僅是戰鬥精銳,而且充當了總統府衛隊,最小的只有7歲。
卡比拉本人就死於童子軍譁變,被未成年士兵拉什迪米茲萊槍殺,事後因「涉嫌謀殺總統」被逮捕、判刑或處決的100多被告中,就有4名16歲以下兒童。
據說在整個非洲,unie2007年報告稱童子兵總人數估計達12萬以上,占全球童子兵總數的40%。
這些事兒,張天元以前根本不知道,不過因為聶老爺子比較關心國際形勢,尤其咱們國家跟非洲很多國家關係不錯,經常派遣維和部隊過去。有很多人面對兇殘的敵人活了下來,可是卻死在了七八歲的小孩子手中,這讓聶老爺子非常氣憤。
十字社的那些小鬼,只怕跟童子兵相比,那也是差不離的,從他們的眼睛裡頭就可以看出來,那股兇殘的勁兒,真得是讓人有點膽怯啊。
「好了。這些嚇人的事情咱就不要說了,我只想問問你。今天發生這個事兒,要怎麼解決?」
雖然服務員說的頭頭是道。好像也有道理,可問題是張天元他們是在酒店裡被搶的,所以這個事情自然得由酒店來負責,這一點無論如何都別想矇混過關的。
因此在那服務員還準備更加享受柳若寒恐懼表情的時候,他開腔了。雖然知道這邊很恐怖,可是也沒必要一一個勁兒地製造恐怖空氣,那今天還要不要睡覺了?
「這位先生,咱們有事兒得講道理啊,剛剛事情之所以會發生。是你們的同伴拿出了錢包,然後才被搶劫的,這個大家都看到了,而且現場也有攝像頭,您如果不信的話可以查看一下,看我是不是說謊了……」
「你他娘的再給我說一句?看我會不會讓你的脖子跟你的身體分家!」
雲墨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酒店根本就是欺軟怕硬啊,因為害怕那些小鬼,所以小鬼們最什麼都不去攔阻。所以他這暴脾氣也忍不住了。要不是剛剛張天元示意他不要太衝動了,他真想給這傢伙一拳,這說的他娘的還是人話嗎?
「先生,您不能這樣。任何事情都要講道理的,這個事兒真不是我們的錯,如果是我們的錯。我們自然會賠償的,但……」
「少跟老子扯這些沒用的。你們怕那個小鬼是吧,可是老子告訴你。老子手上這刀,那也不是吃素的!」
雲墨是雪鷹村人,他長這麼大,殺的野獸可是不少,甚至還殺過一些企圖對付他的人,所以雖然不如展飛那樣滿手鮮血,但是卻比展飛更加野性,他真要殺人,那還就敢殺人,管你是什麼東西,管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服務員被嚇得嘴唇顫抖發白,半天都不敢說話了。
張天元也沒有阻止,他覺得雲墨做得沒錯,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啊,明明是在酒店裡出的事兒,而且那些小鬼還是酒店放進來的,現在除了事兒就不想認帳了?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啊。
說真的,就算再南非殺了人,以張天元的關係,讓雲墨坐飛機離開,那都是很容易的事兒,這裡那麼亂,很多事情你想查都查不到的。
「你們別把人家嚇壞了。那個服務員先生,你看雖然是我拿出了錢包,可是這裡是酒店對吧?你們有那麼多持槍的安保,卻一個個跟木頭一樣,這肯定是你們的錯吧?再說了,那幾個小鬼也是你們放進來的,這一點你們不能不承認吧?所以千萬別惹我這幾個朋友生氣,他們的脾氣你剛剛都看到了,我也不多說了,這個事兒不管鬧到哪兒,我相信都不會是我們的錯……」
柳若寒攔住了雲墨,這一次她倒不是同情心泛濫,而是覺得在這裡動手不妥當,如果真得殺了人,那絕對是會耽擱事兒的。
當然了,如果想擺平也不是做不到,以約翰內斯堡這個混亂的治安,說不定幾根金條就搞定了,但那樣子總是不好。再說了,這還沒到殺人的那個程度,對方已經害怕了,說不定再稍微施加一點壓力就搞定了,所以她才會站出來說話的。
雲墨可不會聽柳若寒的,他只認張天元,不過在他就要衝出去的時候,卻被張天元攔住了。
亢奮和不滿之後,張天元也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這一次是來這裡做生意的,可不是來打架的,再說了,就算要殺,也應該是殺了之前的小鬼,這服務員是有錯,但也不過是因為害怕而已,犯不著。
「還愣著幹什麼,難道非要我向使館投訴,然後再由我們的使館派人解決問題嗎?剛剛離開的那個少校軍官你也看到了,我們真想鬧事兒的話,你怕是在這個酒店干不下去了。哦,對了,我記得這個酒店好像是一家國際知名的六星級連鎖酒店吧,總部在美國,在我們中國也有酒店,我如果投訴,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見那個服務員還愣在那裡似乎在考慮問題,張天元便走過去又鄭重其事地用了一次狐假虎威的辦法。
他知道,有些地方,錢或許不好使,但是這個狐假虎威還是蠻好使的。
「好吧,我去找我們經理。」那服務員知道自己肯定做不了決定,就趕緊說道。
「去吧去吧,我們就坐這兒歇會兒。」反正既然已經到酒店了,就不著急了,如果說這個事情解決不了的話,他真的會給維和部隊方面打電話的,這也是聶老爺子說的,到了這邊,最有用的就是大使館和維和部隊,如果他們都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只能用黑法子了。
什麼是黑法子,張天元自然知道,不過他不想用,他還是力圖做一個正經的生意人,那些歪門邪道,能不沾儘量不去沾。
過了沒五分鐘,那服務員就下來了,跟服務員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個黑人,戴著眼鏡,看起來倒是像文化人。
「哎呀,是張先生吧,真得非常對不起啊,您剛來酒店就讓您受驚了。這個事情我了解過了,確實是我們的過錯,張先生您說吧,要怎麼解決,我一定滿足您的要求!」
這個經理的態度非常好,這讓張天元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想了想道:「我呢也不為難你們,能在這地方工作,大家都不容易對吧,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要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我很不理解,你們那些安保究竟是幹什麼吃的?」
「張先生,您搞錯了,那些不是我們的安保,那是一位客人花錢僱傭的傭兵,只對他一個人負責,跟我們沒關係的。」酒店經理苦笑道:「我們就是個酒店而已,哪裡請的起那樣貴的傭兵啊。」
「原來是這樣啊,倒是漲見識了,但不管如何,這一次我們的人受到了驚嚇,還受了傷,你總得給個說法吧?」張天元後悔來之前沒多了解一下啊,如果真多了解一下的話,來之前就讓這邊的人幫忙僱傭一隊傭兵了,反正咱有錢啊,錢可以花,命不能丟了,這性命可是比錢重要多了。
「您放心,這前台或許還有點危險,但是您上了樓就不用擔心了,除非是有恐怖分子來襲擊,不然一般不會出事兒的,那種小鬼頭肯定進不去。另外這個房錢我可以為您免一天,您看如何?」酒店的經理也是無奈,這約翰內斯堡的治安就是這樣子,他也不能完全保證客人的安全,畢竟這裡是酒店,又不是安全機構,只能做到盡力了。
「行了行了,也不為難你了,就這樣吧,房間是我之前預定好的大套房吧?」
因為之前不知道柳若寒偷偷跟來,所以預定房間的時候就訂了個兩臥室的套間,還帶一個大的客廳,蒙扎跟雲墨換著睡覺,張天元一個房間,現在柳若寒來了,本是打算另外再訂個房間的,可是今天發生了這種事兒,他也不敢讓柳若寒自己住一個房間了,萬一真出點什麼事情,他這真是會一輩子於心不安的。
「您放心,房子已經安排好了,絕對包你們滿意!」
「能不能改成三室一廳的套房?」張天元問道。
「這,這恐怕不好改吧?」
「我不需要你給我們免一天的房錢,這個房子可以改吧?」張天元繼續逼問道。
他又不稀罕那麼點錢,免一天的房錢有個屁用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吧,幾位先稍等一下,我去安排就是了。」酒店經理好像很是糾結地考慮了幾分鐘,最後還是同意了,過去詢問了一下前台,確認還有三室一廳的空房,就樂呵呵過來告訴了張天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