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成親
大皇子聽說要為無風辦親事,本來紀律嚴明的大營忽然被通知休息一天,並要求所有人為無風賀喜。💲🐼 🍬🎃
石頭和扶瀧帶著一些士兵裝扮好了大營之後,十分滿意。
汪挽也已經為汪素素換好了衣裳,綠藥扶著汪素素,看著鏡子裡的人。
汪素素看著鏡子裡的人,笑著笑著就哭了,魏無風在外面,跨步進來,汪寒就坐在正位上,深邃的眼睛隨著女兒的心情越來越難過。
他這輩子都沒想到,挽兒成親沒讓他操心,最操心的竟然是一向聽話懂規矩的素素。
「阿姐,今日大皇子為了你們的親事特地讓全大營停止操練,你一定要開心一些,這可不是誰都有的待遇。」
「嗯。」
汪素素擦擦眼淚,與魏無風當著這些人的面,拜堂成親。
一切簡單溫馨又美好,汪素素的心愿得以完成,被魏無風抱起來,送入臨時準備的洞帳!
「素素,我對不起你,給了你這麼寒暄的婚禮。」
汪素素握住魏無風的手,搖搖頭:「只要是你,我不在乎這些儀式,有阿爹和阿挽這些親人在,還有大皇子見證,我已經很幸福了。」
「嗯,我以後一定會加倍對你好的。」
魏無風滿心愧疚,但如今的情況特殊,他也無法為汪素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如此素素不嫌棄便是最好。
「我們成親了,這對我來說就已足夠了!」
魏無風掀起汪素素的蓋頭,在唇上印了一下,將人擁入懷中。
「願我們早日結束這顛沛流離的日子,過上閒雲野鶴般的悠哉的時光。」
「會的,一定會的。」
汪素素與魏無風兩人苦盡甘來,如今他們二人覺得此刻是最幸福的時候。
晚上,魏無風出去和大家喝酒,汪寒與大皇子等人,都在大營里。
汪挽陪著吃了些酒,有些微醺,便出來透氣。
北疆的夜,冷的人精神抖擻,綠藥貼心地為汪挽加了一件厚衣。
「夫人,小心著涼。」
綠藥看著汪挽日漸消瘦的身形,心疼的不得了。
眼看著夫人這些日子只忙著大小姐的事情,卻忽略了自己本就是帶病之身。
「無妨,看看這暗夜中的星辰也很好。」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有多少次機會再好好欣賞這美麗的蒼穹,忽然就感慨萬千。
綠藥抬頭,夜空中寥寥無幾的星辰的確美麗,卻難以完全感受夫人的心情。
「夫人這是想相爺了?」
汪挽聽到綠藥提沈欲,忽然定了定,繼續抬頭看著天。
「想他做什麼,相爺在遙遠的京城,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來。」
綠藥道:「我怎麼覺得快了呢,感覺夫人不想相爺,相爺也會想夫人的。」
汪挽看著綠藥:「你今日怎麼這麼肯定?你還能知道相爺想什麼?」
綠藥得意地點頭:「總之我現在就覺得相爺肯定在想夫人呢!」
其實她也不確定,只是想讓夫人開心一些,才這麼說。
不過汪挽也真是高興了起來,心情好了一些。
她和綠藥正在看著夜色,看著看著,就忽然發現不遠處有人影在走動。
似是小心翼翼,有好像是在散步。
「誰?誰在那邊?」
綠藥對著人影喊著,這大營里每日都有人站崗巡邏,就是今天這樣喜慶的日子,大皇子也依舊沒鬆懈,該值日的人也是要值日的。
她們倒是不擔心會有外人闖進來,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誰。
汪挽仔細看著,瞧著像是一個女子的身影。
這大營里女子本就沒幾個人,阿姐還在營帳里,汪挽想不出來,便湊近了一些,然後,終於看到了那人是誰。
「她怎麼會在這裡?」汪挽問道。
綠藥也好不容易看到了人,是瘋阿婆,她平時都是扶瀧照看著,今日興許是因為扶瀧喝喜酒,將她忘了。
「我將人帶過來看看。」
綠藥打算去叫瘋婆子過來,可汪挽還是叫住了她,很著綠藥一同走到瘋阿婆身邊。
那女子這兩日打扮的倒是乾乾淨淨,汪挽見了忍不住誇起了扶瀧。
「人照顧的不錯,這樣子要不知道的,還真是不錯,蠻幹淨的。」
汪挽柔聲細語地問面前的女人:「你在這裡做什麼?」
風女人看了汪挽一眼,目光呆滯,依舊閉口不談,時不時抬頭看看天空,或者忽然對著汪挽笑一笑。
「夫人,這人好像也沒什麼長進,還是那麼的不正常。」
汪挽卻覺得好了很多,以前的女人,比這瘋癲多了。
「慢慢來,扶瀧不是說有辦法了嗎?我們相信他。」
綠藥不怎麼相信,可是夫人這麼說,她便點頭:「那她怎麼辦?要不奴婢把她送回自己的營帳里如何?」
「也好,她一個人在外面,冰天雪地的,若是再跑的不知蹤影,凍死在外面可怎麼辦!」
綠藥便聽汪挽的,打算把人送回去。
因為瘋女子瘋瘋癲癲的,沒人願意和她一個營帳,魏無風便名人專門替她搭了一個營帳出來,其實也就在汪挽她們幾個營帳的不遠處。
綠藥和汪挽正準備將人帶走,忽然扶瀧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見到了瘋阿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姑奶奶,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嚇死我了,要不是那士兵告訴我,差點就弄丟了!」
扶瀧本正在吃酒,忘了瘋阿婆,一聽說她人不見了,酒都不吃了,立刻出來尋人。
幸好找到了,還和夫人在一起。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今晚只是意外,我這就將人帶回去。」
汪挽見扶瀧來了,便道:「吃酒忘了?以後還是要小心,她畢竟還是頭腦不夠清醒,要是在外面凍壞了怎麼辦!」
「奴才知道,我錯了,這就把人帶走。」
扶瀧帶著瘋女人回去,汪挽反正無事,也一直跟著。
到了瘋女人的營帳內,汪挽看到裡面物品擺放的還算整齊,想必是扶瀧幫她做的。
營帳內最多的還是藥物,汪挽好奇的問道。
「上次你說的能有信心治好她,如今怎麼樣了?我看她好像沒什麼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