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
沈玥很奇怪,「我還沒問問曹公子,上一回,你是如何找到我的丫頭讓她傳話的?」
「這很難嗎?」
曹瑾不屑地輕笑出聲,「沈四姑娘在沈家一直過得不痛快,尤其對沈三姑娘,更是心存敵意,覺得她樣樣不如你,卻能夠得到嫡女的待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玥臉色放了下來,眼睛緊緊地盯著曹瑾,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你不必這種表情,會有你這樣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我能夠理解。」
曹瑾安撫的笑容在沈玥眼裡,有一種莫名令她心驚的可怕,這個人好像能夠洞悉自己的心思,讓她如同未著寸縷一樣。
「我需要你幫我。」
曹瑾語速緩慢,卻不容置疑。
沈玥定了定心神,「你要我怎麼幫你。」
「很簡單,我……」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似乎有很多人已經到了門口。
「就是這兒了。」
沈玥猛地慌亂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曹瑾。
曹瑾也皺起了眉,只是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已經有人推門進來了。
那人一邊進來一邊還在跟身後的人說話,「確定在這兒?那藏得也太深了吧?我跟你們說,這次可不算啊,誰會將東西藏在……」
他的聲音在看見裡面的人之時戛然而止。
「你們……」
「怎麼了怎麼了?找到了沒?」
呼啦啦一下子,從外面湧進許多人,男女都有,好些都是晏城能叫得上名字的年輕一輩。
曹瑾和沈玥的身影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些人仿佛被掐住了嗓子,半天也沒個動靜。
秦舒從後面擠過來,睜大了眼睛,「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單獨在這裡?連個下人都沒有?」
好些人眼裡浮現出莫名的意味來,「哎呀秦姑娘,你怎麼說出來了?」
還有人跟曹瑾賠罪,「對不住對不住,驚擾到了兩位,是我們不好,我們這就走,你們繼續,繼續……」
沈玥臉色蒼白,她分明看到幾個之前與她交談過的男子也在其中,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她在晏城的名聲怕是要無法挽回了!
曹瑾也繃著一張臉,卻還試圖強行解釋,「諸位慎言,我與沈姑娘只是偶遇,說兩句話而已……」
「偶遇在這兒?」
有人笑起來,「不是我們不信啊,曹兄你知道這兒多難找嗎?附近又沒個景致,能在這兒偶遇,那足以說明你們二人緣分天定啊。」
大家哈哈哈地笑起來,笑得曹瑾臉都青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暖房外,不遠處一叢小林子裡,沈鸞站在樹後,看著人統統進了屋,嘴角一點點地揚起來。
讓人將沈玥引過來,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連個下人都不在旁邊,誰會覺得他們是清白的?
紫煙陪在沈鸞身邊,「姑娘,四姑娘怎麼會在那兒?她不是賞花去了嗎?」
「可能……有比賞花更重要的事情吧。」
不過沈鸞沒想到,除了她安排好的,讓紫煙帶著秦舒和其他姑娘找過來之外,在園子裡的男子也會湊一塊兒過來。
前世在這個莊子裡,她可算是倒了大霉。
沈玥約莫是嫉妒她,帶她去了個沒什麼人的地方,裝作無意推了她一把,害她扭傷了腳。
去找人來幫她的時候,曹瑾就出現了。
他一直守在自己旁邊噓寒問暖,又君子又體貼,確實給自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可恨沈玥也不知道去哪兒找人,許久許久都不回來,沈鸞跟曹瑾獨處了很久。
沈鸞朝著屋子的方向翻了個白眼,今日過後,曹瑾與沈玥兩人的名字,怕是就要在一塊兒纏纏綿綿下去。
可喜可賀。
沈鸞看也看夠了,轉身打算離開這裡。
然而走了沒多遠,腳底一塊石頭鬆動,她輕呼一聲,腳踝一陣鑽心的刺痛。
「姑娘!」
沈鸞跌坐下來,紫煙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一臉驚慌,「您怎麼樣了?」
「扭到腳了。」
沈鸞無語,這是樂極生悲嗎?
前世扭一次,這次就非得也扭一次?
「都是我不好,姑娘疼不疼?」
紫煙都要哭了,沈鸞白著臉勉強笑了笑,「不怪你,我沒看好路,我估摸著可能沒法兒走了,你去叫點人過來。」
左右曹瑾此刻決計脫不開身,沈鸞在這兒等一會兒就是。
紫煙抹抹眼淚,站起來就跑,生怕自己耽擱了時間。
紫煙走後,沈鸞才肯讓痛意表現出來,連連吸氣,眉頭皺成了個「川」字。
她還想逞能地扶著旁邊的樹站起來,然而才勉強站起來,扭到的腳輕輕碰到地上,疼痛仿佛竄過她的腦子,腿一軟,又要再次摔倒。
可是這一次,沈鸞沒摔成,她被人攔腰給接住了。
沈鸞呆呆地看著扶住她的秦戈,他怎麼又出現了?
秦戈架著她走到一旁,讓沈鸞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坐下。
默不作聲地蹲下,去查看她的腳踝。
沈鸞下意識地往回收,冷不丁被秦戈的手握住腳踝,「別動,加重了傷勢有你後悔的。」
沈鸞莫名其妙就不敢動了,任由秦戈將她的裙擺稍稍往上撩起一些,將自己的腿架在他的膝蓋上。
他的手指在沈鸞腳踝周圍輕輕捏動,每動一下,都會帶起一陣痛意。
「扭的還不輕,我要看一下有沒有傷到骨頭,你且忍一忍。」
秦戈抬頭看向沈鸞,沈鸞慌亂地點點頭,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裡瞟。
秦戈的手碰觸到沈鸞的皮膚,沈鸞的指尖一陣顫抖,不屬於自己的暖意,在她身上營造出一層層雞皮疙瘩。
她根本無法正視秦戈手的動作,但也正因為如此,好像連疼痛都稍微遮蓋了一點。
這個男人的手到底對她有什麼魔力?沈鸞要瘋,這是病,得治!
突然,秦戈的手用力,沈鸞被疼的腦袋一陣空虛,驚呼出聲,手下意識地攥緊了秦戈肩膀的衣服,眼裡生理性地沁出一層淚霧來。
「沒事了沒事了,萬幸沒傷到骨頭,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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