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讓爹爹請求皇上選妃,皇上只是還沒有看見她,只要自己成了皇上的女人,皇上自然能覺出她與秦舒的不一樣,她更賢淑溫柔,才情具備,她才是更適合皇上的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端妃執意要進宮,她也成功了,因為娘家的關係,一進宮位份就不低。
她每日都期盼著皇上的到來,期盼著皇上發現她這顆明珠,可是到了宮裡端妃才明白,皇上對皇后的獨寵,好像遠遠超出她的想像。
皇上再忙,都會每日抽空陪秦舒用膳,宮外進貢的東西,皇上只會想到皇后,只有她不喜歡的,才會讓人給各宮妃嬪分一分。
皇上確實不流連後宮,他每次來都目的明確,直接去皇后的宮裡。
端妃進宮好幾個月,不誇張的說,連皇上長什麼樣都沒瞧個全乎,這合理嗎?
端妃覺得自己進宮之後好像更可憐了,近距離地感受他人的恩愛,心裡幾乎要被嫉妒的酸楚給蠶食乾淨。
皇后一直沒有身孕,又給了端妃希望。
皇上再寵秦舒又如何?還不是不想讓她生下皇子,還不是顧忌著秦家?
秦舒不能生,但她能呀!
端妃努力地抓住一切機會,沒想到落後了珍妃一步,但是不要緊,珍妃既然能將皇子養在身邊,她也可以,只要有了皇子,還愁皇上不多來自己這裡?
端妃得知自己有孕的時候,喜不自禁,高興得幾乎要在屋子裡轉圈圈。
秦舒做不到的她做到了,便是看在龍子的份上,皇上也定會對她另眼相待,只要皇上發現了自己的好,他對秦舒的專寵就有可能轉到自己的身上。
端妃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成了集萬千榮寵於一身的女子,她那麼看重自己的龍胎,寶貝得什麼似的,有一丁點兒不舒服就要請太醫趕緊來看看。
那會兒端妃確實也有點想要炫耀的一絲,但她萬萬沒想到,秦舒居然因此要出宮!
這還是端妃後來才知道的,她起先得知秦舒要出宮只覺得詫異,皇上在宮裡,皇后要出宮,她是不是有什麼大病?但端妃還挺開心,秦舒離開了宮裡,皇上來後宮肯定會多來看自己。
然而秦舒離開後,端妃的日子忽然難過起來。
她再去請太醫,太醫一個個都變得難請起來,說她並無大礙,無需這般矯情。
端妃震怒,自己懷的可是皇子,他們怎麼敢如此怠慢自己?她委委屈屈地去跟皇上告狀,卻沒想皇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說,如果她懷個身孕這麼辛苦,那乾脆不如不要懷了。
那會兒端妃才真正覺得,自己曾經心底里那個一直笑著的少年,可能只是個假象,是她一廂情願地擅自放大了他的溫柔,故意忽略了他的冰冷和殘酷。
那到底是天子啊,她從前究竟在想什麼?
也是那之後端妃才意識到,皇上將秦舒的離開遷怒到了自己身上。
她非但沒有等來皇上的在意,反而讓自己在宮裡成了人人避諱的存在,可明明她懷了龍子,該成為最尊貴的人才對!
「娘娘,您就別再想這些了,皇后與皇上置氣,一時半會兒可以算是情趣,但若時間長了,皇上難免會覺得乏味,等到那時皇上自然會想起娘娘和小皇子。」
端妃怔忪地看著搖籃里的孩子,「真的麼?皇上真的會想起我們嗎?」
「娘娘怎麼傻了嗎?娘娘可是有皇子的,這一點皇后娘娘就比不上您。」
貼身丫頭湊近了端妃,壓低了聲音,「奴婢聽到一點消息,好像說,皇后娘娘生不了孩子。」
端妃渾身一震,猛地抬頭看她,「這種事情你怎麼敢亂說?」
「娘娘恕罪,奴婢不敢亂說,奴婢也是聽來的,娘娘您想啊,皇上那樣的專寵皇后娘娘都沒有身孕,那能是為什麼?」
小丫頭是隨著端妃一塊兒進宮,是她的心腹,「娘娘莫要在意一時的榮寵,在這皇宮內,感情是最靠不住的,娘娘有小皇子傍身才是最大的倚仗,皇上對皇后娘娘是專情,可誰知道能持續多久?人都是會變的,歲月漸逝,容顏不再,看一個人看久了終歸會膩,更何況宮裡佳麗眾多,皇上也是常人……」
端妃的眼神漸漸的亮起來,如果,她說的猜測是真的,秦舒真的不能生育……
「快,把小皇子抱來給我,我要親自餵養他,這是我的孩子,我是他的親母妃,誰也搶不走!」
……
端妃心驚膽戰,就擔心秦舒會把自己的孩子抱去她身邊養,整日提防著。
秦舒並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她的注意力全都在沅凌好像開始鬆動這件事上。
沅凌狀似隨意地問了她一些千樹島附近的風俗,秦舒很有興致地回答了,「那裡的百姓都很淳樸,腳踏實地,雖然並不富裕,但是知足常樂,安居樂業。」
這些沅凌已經知道了,他也讓人去查了那裡的政績,一直都平平,當地官員也籍籍無名,並非朝中勢力的旁支,好像那塊兒地方奇妙的沒什麼存在感。
「既然你說那裡那麼好,朕也慎重考慮過,秦戈辭官離去,朕確實虧欠了他,便按你說的,將那裡賜封與他,朕打算封他為永寧王,守護國朝永寧安康。」
秦舒眼睛頓時睜大,「皇上說的是真的嗎?您真的同意了?」
「你的要求,朕何時沒有同意過。」
「臣妾替哥哥多謝皇上。」
秦舒喜出望外地摟住沅凌的脖子,「臣妾就知道皇上最好了。」
秦舒的情緒坦率,彆扭的時候是真的彆扭,開心的時候也是真的開心,表現得淋漓盡致。
沅凌心中歡喜地摟住,他算知道所謂色令智昏是怎麼一回事,便是為了讓舒舒這樣高興,他也是願意的。
秦舒是真的很開心,沒想到沅凌還打算給哥哥封王,雖然她也知道或許只是個封號,給哥哥的封地應該也不會太大,但足夠了。
秦舒毫不掩飾地表示對沅凌的感激和親近,她的親昵對沅凌很是受用,以至於朝臣的反對他都不覺得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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