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鸞聽說施雲楚和朱顏受傷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了好些日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去看望施雲楚,走到門口聽見裡面朱顏細聲細氣地聲音,「蘇大夫說了你的胳膊還不能動,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蘇大夫說儘量少動,也不是一點都不能,倒水喝還是可以的。」
「你想喝水你喊我就好了呀。」
「這些日子太辛苦你了,我既然已經好了一些,就不想繼續麻煩你。」
「我不覺得麻煩,我就喜歡照顧你。」
沈鸞望天,這客氣柔順到陌生的語氣,還是她認識的朱顏嗎?那個傲嬌小公主呢,被人奪舍了不成?
小丫頭進去通報,施雲楚直接迎了出來,「夫人,您怎麼來了?」
沈鸞一眼看到她手臂上的傷口,周圍還腫著,上面縫合的痕跡明顯可怕,能想像的到當時的兇險。
「你怎麼樣了?我該早些來看你才是。」
施雲楚無在意地笑笑,「已經好多了,也不是多大的傷,讓夫人擔心了。」
沈鸞送了好些藥材過來,可這麼大的傷口,不留疤是不可能的,「怎麼會遇到歹人?齊墨說你們那會兒不在院子裡,是準備去哪裡的?」
朱顏臉色暗沉下去,施雲楚掃見了,淡然道,「只是有些事,剛好在那裡,幸好都過去了,多謝夫人關心。」
沈鸞問起朱顏的傷,施雲楚說要去後面更衣,只留沈鸞和朱顏在屋子裡。
「我聽說,那人劫持了你是為了鑰匙,你的這把鑰匙如今已經人盡皆知了嗎?從前似乎也沒聽說過。」
「鑰匙被人偷出抱月山莊過,或許是他們傳出去的。」
「那鑰匙能開啟某個寶庫的事,也是他們傳出去的?傳這些是怕沒人來跟他們搶奪嗎?」
朱顏繃著臉,「我怎麼會知道?也許是他們想要找寶庫的時候被人聽了去,秦戈不是說能保護好鑰匙,怎麼會這麼輕易讓人潛進來?如此防範,我怎能放心?」
沈鸞淡淡地笑著,「是啊,我也正奇怪呢,咱們才到這裡就有人潛進來,確實不同尋常,你覺得是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們的疏忽?若非如此,施雲楚怎麼會受傷?」
沈鸞眼裡的笑意淡下去,「你說得對,所以這樣的疏忽不會再發生,一旦我們發現任何危險的可能,一定會第一時間清除,不留任何情面。」
朱顏眼裡閃過一抹異色,慢慢地扭過頭,「那樣最好。」
……
出了潛入者的事情之後,島上的防範變得更加森嚴,不過從那之後倒是一直挺太平的。
宅子的修繕始終持續著,大部分已經煥然一新,顯露出它應當有的氣派和莊嚴。
島後面的空地也讓人翻耕了一遍,還請了善耕種的人上島做指導。
原本那些人是猶豫的,島不吉利的印象長久以來已經深深烙印在他們的心裡,這會兒要上島做事多少還是有些抗拒。
可奈何給的報酬多呀。
在高額的酬勞下,不詳的陰影好像就沒那麼重要了,並且在島上吃得好住得好,待一陣子人都胖了一些,安然無恙地下島回家放兩日假,周圍人一打聽,不但一點兒問題沒有,分明是一件美差呀。
鎮上的人並不多,都是靠著辛勞營生,如今有這樣一個機會給他們,慢慢的大家也就對去島上沒有那麼排斥,反而期待了起來。
除了請人上島幫忙,沈鸞也讓人跟鎮上採買好些物品,價錢都很合適,鎮上的人因此對他們的到來從一開始的好奇變成歡迎,有什麼好東西都讓人給沈鸞他們帶話,就希望他們能夠長久地在這裡住下。
島上,這會兒正在萬眾期待著一場比試。
「齊哥你聽說了沒,秦帥要跟素尺切磋,我的天我可太想看了,昨個兒晚上做夢都是這個。」
「我們已經把操練場重新修整了一遍,保准讓秦帥和素尺打得過癮,他們的比試日子定下了沒?」
「齊哥,求您了,您讓秦帥把日子定在我輪休的那日成不?不成也別選我當差的日子,換都找不到人換。」
齊墨目光一凝,冷眼這麼一掃,圍著他的人立刻乖乖地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這事兒跟他說有個屁用?他也希望秦帥跟素尺能挑個自己可以去看的日子比試,齊墨也期待的晚上做夢夢見過!
但那不還得是秦帥和素尺自己決定的嘛。
齊墨被秦戈打傷的地方早好了,能下床的第二日就暗戳戳地想去跟素尺約戰,他實在太好奇素尺的實力。
然而素尺沒應。
九星還特別照顧他的想法,「你別多想啊,素尺是知道你有傷才剛好,所以才沒答應的。」
齊墨神情憂鬱地望天,九星這麼一說,他就更不好了,等於自己跟素尺約戰肯定就他會再受傷唄。
不過素尺當日能攔下失控的秦戈,齊墨覺得自己可能打不過也不奇怪。
所以他無比期待秦帥和素尺的切磋,至少可以讓自己稍微清楚一些與他們的差距。
「齊哥,有人要上島,給秦帥送了拜帖。」
齊墨收斂心神,「是什麼人?」
「說是輝山派大弟子,想拜見秦帥,輝山派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個輝山派?」
齊墨也就只知道一個輝山派,江湖中的名氣可不是抱月山莊這樣的後起之秀可以比擬的。
輝山派是個口碑很好的江湖門派,門下收的都是一些名門弟子,會讓弟子們出去遊歷,遇見不平之事也會主持公道。
幾年前祗族作亂,輝山派也曾出過一份力,他們行事正派,高風亮節,很受天下百姓的推崇。
但這種大門大派的,怎麼會忽然上門要拜訪秦帥?
齊墨再三確定了帖子真實無誤,才轉交到秦戈手裡。
「秦帥,那些人如今就在鎮上住著,好像來的還不少,還帶著禮,挺正式。」
秦戈看了帖子略一思忖,「上門便是客,那就見見吧,說起來我們也曾經跟輝山派的人打過交道。」
齊墨也記得,那會兒國朝但凡心懷仁義之人都在抵禦祗族的侵略,他們就跟輝山派的人碰過面,還順手幫輝山派的弟子脫了險。
回復送出去,第二日,輝山派弟子便坐著船來到了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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