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永遠在你身後。」只聽電話那頭,霍時謙低沉磁性的嗓音,平靜地說道。
電話這頭的夏初一,聽見霍時謙這話,心裡頓時湧上一陣甜蜜,笑著道:「嗯,我知道的。」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霍時謙都永遠在她身後。
「時謙大哥,謝謝你。」夏初一笑眼彎彎,輕輕地對霍時謙說道。
霍時謙道:「初一,我說過,永遠不用對我言謝。」
因為,護著自家的丫頭,本就是他該做的事。
聞言,夏初一笑了,沒有反駁他。
不過心裡卻是道:即便是一家人,該謝還是要謝的……唔,再說他們還不是一家人呢!
「初一,你這兩天便要回京了吧?」此時,只聽霍時謙又道,「自己保重身體,不要太為瑣事操心。」
「我知道的。」夏初一笑眯眯道,「你也是啊,要注意身體,不要太操勞自己。」
夏初一的手指絞著電話線,語氣十分輕快活潑。
「嗯。」霍時謙一聽自家丫頭的語氣,便知道她並無異常——既沒有受夏母大多影響,也沒有對歐駿產生懷疑。
知道夏初一併唔異常,二人又互相關懷了幾句之後,霍時謙便讓夏初一先掛電話。
夏初一聽話的乖乖掛上電話後,嘴角還掛著微笑,心道:談對象,最幸福的感覺,大概就是永遠會有一個人站在你的身後。
跟舅舅舅媽通了話,又接了霍時謙一個電話,夏初一一夜好眠。
第二日,夏初一火車站買了票,便準備踏上回京旅程。
招待所。
「副團,夏小姐已經買好票,我們要不要跟她同一輛車的票,一起回京啊?」只聽下屬問歐駿道。
歐駿想了想,搖搖頭,道:「不了,夏母那邊,我想再試一下。」
如果能撬開夏母的嘴,比起向國外申請dna技術援助,能更快讓他們認回驕驕。
「是。」聽到自家長官的回答,下屬立即道。
沒過兩天,夏初一真正的踏上了回京旅程。
而歐駿,則在她離開之後,又去了一趟河山村。
歐駿這次,是帶著醫生去的,名頭是帶醫生來為夏母檢查身體。
夏母一見到歐駿,便又驚住了。
「你,你怎麼又來了?」夏母驚恐的瞪大雙眼,結結巴巴的道,「我,我說過,當年的事情,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反正無論如何,夏母就只堅持這句話。
見夏母如此反應,歐駿只是微微蹙起眉頭,倒也沒有多意外。
「趙同志,你多想了,我今天來,是請醫生來幫你檢查身體。」只聽歐駿淡定說道。
從準備再次來河山村時,歐駿便已經做好了兩手打算。
如果夏母仍就不承認當年的事,那他便借檢查身體的名義,請醫生幫忙采走夏母的血液樣本。
夏母慌裡慌張的,注意力全在歐駿身上。
哪怕等手臂忽然被醫生扎了一針,都半天沒反應過來。
直到醫生把血樣采走,夏母想到了什麼,臉色這才忽地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