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池宴忱,你還是多和別的男人學學經驗吧

  池宴忱眉峰一皺,英俊的臉龐布滿戲謔,「呵~,你是真看不出我的意思嗎?」

  我沖他漠然點頭,譏綃的說:「看得出來,你和她們眉來眼去,郎有情妾有意,就差乾柴烈火了。」

  「池宴忱,我還是挺好奇,你和蘇悅到底乾沒幹過?」

  池宴忱聽完,臉瞬間黑了,更氣的提了兩口重氣,「沈星喬,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牙尖嘴利?你很希望我和她幹嗎?」

  「不不不,你和哪個女的幹過都無所謂,只要你別染上X病就行。」

  「咳咳~」池宴忱氣的乾咳一聲,鷹隼樣的眼神陰唳的瞥著我。

  我不陰不陽的看著他,再補一刀,「今天如果掃了你們的興,那很抱歉,我以後儘量少在你們調情的時候出現。」

  池宴忱悻悻的吞了一口氣,倏的從病床上坐直起身,大手一扯,將我拖到他胸前,「沈星喬,我只是想通過剛剛的事來告訴你,你不是不可取代的。」

  「有太多女人想要做我的女人,更想成為池太太。你如果再沒有危機感,大概就真的會被別人取代。」

  我聽了,沖他輕蔑一笑,「無所謂,誰稀罕池太大的位置,那就讓給誰吧!」

  「反正我已經做夠了,沒啥意思。更何況,你還這麼『差勁兒』,活兒一點都不好。跟你上床,都體會不到做女人的快樂。哪個女人稀罕你,就讓她們來試試吧!」

  噗!

  池宴忱氣的差點吐血,盯著我的眼神像要吃人。

  他一向自信,更以為自己的雄性魅力天下無敵。

  他也相當然的認為,我每次和他愛愛,都快活死了。

  「沈星喬,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氣嗎?」池宴忱有些氣息敗壞,咬牙切齒的將我摁在床上。

  我不屑一顧的看著他,故意尖酸刻薄的戳他心窩子,「池宴忱,你還是多看點片片。跟別的男人多學學經驗,然後再來碰我。」

  「別讓我每次都給你差評,還得配合你演戲。」

  「噗!」

  池宴忱聽完,眉弓緊皺的神經,不受控制的跳動,胸腔也在劇烈起伏。

  手也停了下來,眼底浮現一抹不自信的自我懷疑。

  好半響。

  池宴忱悻悻的回了一句,「……沈星喬,你到底是說真的假的?你跟我在一起,真的不舒服嗎?」

  「呵~,需不需要給你寫一份詳細的論文?把你的缺點和我對你的評價,一一都給你列出來。」

  「……」池宴忱眼神一爍,表情複雜。

  「池宴忱,你有沒有去過工地?」

  「什麼意思?」

  「工地上打地基的打樁機,你見過吧?」

  池宴忱臉龐一黑,眼神瞬間驟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我要表達的意思。

  我也想坦誠的告訴他,男人不是越強悍越好。他真的不懂風情,也沒有耐心去做前奏。

  幾秒過後,池宴忱悻悻的轉移話題,「……我懶得跟你說那麼多。」

  「我今天只是想告訴你,只要我點頭,身邊會有各式各樣的女人供我挑選。」

  「但我沒有這麼做,依然對婚姻忠誠,這說明什麼?」

  我看著他的氣急敗壞的樣子,冷嗤一笑,「說明什麼?說明你的腿現在受傷了,沒辦法風流快活唄。」

  「……」池宴忱聽了,又氣的無語了。

  「沈星喬,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我想告訴你的意思,像我這樣的好男人,港城絕無僅有。你是燒了800輩子的高香,能遇上我這樣的男人。你現在還在這裡不知足,一天到晚作天作地。」

  「咳咳,池宴忱,你這樣使勁誇你自己,你不覺得臉紅?」

  「難道我說的不是嗎?像我這樣有錢有地位,長的還帥的男人,遇上我不是你的福氣嗎?」

  我聽了,忍不住想笑,「你的意思是,我得給你頒個好老公獎唄?」

  「難道不應該嗎?」

  「哼!我不想跟你抬槓,你覺得是就是吧。」

  說完,我悻悻的推開他,想要離開病房。

  池宴忱黑著臉,陰冷冷的發號施令,「你給我站住。」

  「媽昨天很生氣,你今天回去哄哄她,給她好好道個歉。」

  「很抱歉,是她先打我的,我憑什麼要跟他道歉?」

  「還有,我今天是來接我媽出院的。接下來這段日子,我的好好照顧我媽,怕是沒有空來照顧你了。」

  池宴忱聽了,更加生氣,「那我怎麼辦?」

  「你呢,可以讓蘇悅來照顧你,也可以讓林雅萱來照顧你。當然了,也可以讓你喜歡的任何人。」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氣,一瘸一拐的下了床。攥著我的胳膊,將我狠狠的推到床上。

  緊跟著,他又重重的壓了過來,「沈星喬,你還真是越來越可惡。你不是嫌我功夫差嗎?那你就好好受著。」

  說著話,他直接反剪我的雙臂,暴虐的吻我。

  「呃啊~,池宴忱,你還有人性嗎?」我又慌又怕,開始狠狠的咬他。

  池宴忱被咬疼,抬頭兇狠狠的看著我,「沈星喬,我最後再說一次,別給臉不要臉。」

  「我難道對你還不夠好?對你還不夠寵愛嗎?」

  我心裏面一梗,用力推著他的胸膛,「池宴忱,請你以後不要再用『寵愛』這個詞在我身上。」

  「……」池宴忱不解。

  「我不是你的寵物,你更不是我的主人。你也從來沒有真正的愛過我,你放過我好嗎?你剛剛也說了,有很多女人可以取代我。」

  不管是前世,還是這輩子,他從來沒有說過愛我。

  他表達愛意時,充其量會說我喜歡你,或者我寵愛你。

  認認真真的說一句我愛你,從來沒有過。

  池宴忱再度沉默了,深城又陰唳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也同樣冷冰冰的看著他,向他傳遞我的決絕和憤怒。

  病房裡的氣壓一瞬間降到了冰點。

  「池宴忱,你放開我,你壓的我好痛……」我咬了咬唇,死死壓著心腔的怒火,不敢在刺激他。

  他這樣惡劣的混蛋,發起瘋來,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

  而且,我現在大病初癒,身體的各項指標依然很孱弱,根本經受不住他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