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霆打了七桿,球進洞了。
而我今天狀態不好,打了十幾杆,卻離目標越來越遠。
池北霆身旁的美女歡呼雀躍,「哇哦,進球了,霆哥好厲害。」
「霆哥,我給你擦擦汗!」美女一邊說著,一邊用汗巾給他擦汗。
池北霆也含情脈脈的看著美女,任由美女在他臉上摸來擦去。
「霆哥,你教我起杆嘛,人家總是起不好。」
「好,我來教你。」
池北霆英俊的臉龐,浮現一抹欲色。他從背後輕輕環住美女,手握住她的雙手,耐心細緻的教她,「來,肩膀要自然下垂,放鬆點。左手要往下一點,右手不要握的太死。」
「揮出去!」
高爾夫球在碰撞中劃出一個直線,落在了果嶺。
「哇!好厲害!」
「呵呵,多聯繫就好。」
美女很活潑,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活力。池北霆也全程含情脈脈,兩人說說笑笑,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在一旁看著,瞬間有點索然無味。
我原本是想趁著打球的機會,和他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有合作的機會。
但現在看來,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
還是沒必要硬往一處融了。
接下來的下半場。
我也沒有過多的關注他,轉而專注的打自己的球。
……
下午五點半。
整場打完後。
我們坐著場地車,一起出球場。
我率先上了車,坐在了最站裡面。池北霆緊跟著上了車,做在了我的旁邊,他的女伴坐在了他的右手邊。
歐蘭和另外一個美女,都坐在了後面的車子。
上車之後。
池北霆挨在我身邊,他的胳膊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我。莫名其妙的,我感覺他身上的氣息和池宴忱好像。
只不過,我和池宴忱在一起時,狀態不會這麼放鬆。
回到俱樂部休息室。
我進去放了球桿,又換了衣服。
池北霆也走了進來,遞給了我一瓶礦泉水,「呵呵,看你今天有點不開心呢!」
「沒有啊,我挺開心的呀。」
池北霆忽而湊近我耳畔,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你和你老公什麼時候離婚?」
「……」我眼珠一爍,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池北霆站在我面前,他的胳膊自然而然的搭在牆上。身體微微前傾,形成一個半包圍圈,有意無意的將我堵在圈中。
再配上他眼底似有若無的笑,讓人不禁頭皮一麻。
假如我是個未婚少女,面對他這樣的撩撥。大概率會面紅心跳,然後醉在他的荷爾蒙里。
有些男人,一看就很會玩,很有經驗的樣子。
池北霆就是這種。
我沒來由的心一慌,呆呆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他的頭又低了兩分,語氣也帶著曖昧,「你不是說,離婚後來找我嗎?」
我腦子一卡殼,瞬間感覺有點無地自容。那天晚上,在慈善晚宴上去撩他,純粹是為了氣池宴忱。
同時,也是向他前世的善意表示一下感謝。
他不會真的以為我對他有意思吧?
好半響。
我訕訕一笑,「我…跟你開玩笑呢。」
「呵呵,我也在跟你開玩笑。」
他的眼神以及渾身都縈繞著說不出的男人味,關鍵他長得又很帥,身形又欣碩健壯。剛剛打完球,身上透著一股運動過後的淡淡汗味。
總之,這股氣息讓人有些心猿意馬。
我連忙轉移目光,臉頰居然有些發燙。
這是我自情竇初開後,除了池宴忱外,第二個讓我心跳加快的男人。
「呵呵,走吧!」池北霆不在逗我,直接提著他的背包向外走。
走出俱樂部。
歐蘭和另外一個美女,有些意猶未盡,「今天真過癮,我們改天再一起來打球。」
「好啊,我加一個你的微信。」
歐蘭和那個美女加了微信後,才興沖沖的跑過來我身邊。
「喬喬,我們回去吧!」
「再見!」
簡單的和池北霆說了再見,我有些心神不定的上了車子。
直到車子開出停車場。
我的心裡還是有些異樣的感覺,這是和池宴忱在一起時,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不得不說,池家的男人真的都是妖孽。
果然,我喜歡的男人類型是統一的。
「去吃晚飯吧?你想吃什麼?」
歐蘭開著車,興致勃勃的問我。
「我今天很累,想早點回去休息,今天就不陪你吃飯了。」
「…嗯,那好吧!」
一個小時後。
我們回到了市區,歐蘭開車將我送到了家門口。
「那你早點休息,明天一起喝早茶。」
「好,你開車小心點。」
「嗯,好的。」
歐蘭走後,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準備回屋。
「嘟嘟嘟。」
還不等我進屋,我的電話就響得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池宴忱打過來的。
他已經一個星期沒給我打電話了,當然了,我也沒給他打。
「餵…」
電話已接通,池宴忱冷森森的聲音傳了過來,「沈星喬,你現在在哪裡?」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環顧四周,「怎麼了?」
「我問你現在在哪裡?」
「我我在家門口。」
「你今天下午去做什麼?」
他的語氣有些冷厲,讓人毛骨悚然。
我心口一噎,當然不敢說和池北霆一起打了高爾夫,「我…我下午和歐蘭去打高爾夫,怎麼了?」
池宴忱在電話那頭冷嗤一笑,「呵呵,看來身體是養好了吧?」
「你什麼意思?」
正說著話。
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車,車燈忽然亮了。
池宴忱從車裡下來,手裡拿著電話,陰森森的向我身邊走來。
「啊~,你…你怎麼來了?」我嚇了一跳!
池宴忱表情陰翳,眉頭壓的很低,渾身的氣壓更低。
他這表情,一看就是要發火的前奏。
我見狀,心底咯噔一沉,下意識拔腿就往別墅的院子裡跑。
池宴忱見我跑,在後面緊追了幾步。一把揪著我後背的衣服,將我差點拖翻在地。
「沈星喬,你給我站住,你跑什麼?」
我強裝鎮定,踉踉蹌蹌的站穩,「我我沒跑啊,你你怎麼過來了?」
池宴忱冷笑一聲,眼底燒著瘮人的怒火。
看他這樣子,大概率是已經知道我和池北霆在一起打高爾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