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回我們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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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救命啊~,你放開我……」我驚慌失措的拉住旁邊的椅子,卻被他拖的向前滑了幾米。

  「噼里啪啦--」

  餐廳的其他客人和服務員見狀,都吃驚的看著我們。

  歐蘭也連忙上前救我,想把我從他手中拉開,「池宴忱,你快放開喬喬。你別傷到她,她現在可是孕婦!」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要跟你回去。」

  見我不肯跟他回去。

  池宴忱徹底發怒了,他猛的一彎腰,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啊--」

  我整個人天旋地轉,脫離地心的失衡感,讓我尖叫出聲。

  他的雙臂簡直像鋼鉗一樣,被打團住,連掙扎都掙扎不動。

  「池宴忱,你快放下喬喬。」歐蘭也急了,上前想掰開池宴忱的胳膊。

  池宴忱不理會她的阻攔,直接抱著我向外面走。

  「池宴忱,喬喬…」

  歐蘭在後面緊追,但很快就被保鏢攔了下來。

  「歐小姐,這是池總和太太的家務事,請你不要插手。」

  歐蘭被艾迪和高文攔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我被池宴忱強行帶走。

  「池宴忱,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我對著他又掐又咬,將他的脖子抓了好幾道指甲印。

  我越反抗,池宴忱將我團的更緊,勒的我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

  出了餐廳。

  司機已經開了車子,在門口等著了。

  保鏢也立即上前,拉開了車門。

  「呯!」

  車門被重重的關上,池宴忱將我塞進車子後坐,緊跟著也強行擠了下來!

  「回匯景灣。」

  「是,池總。」司機立即發動車子,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我縮坐在后座上,儘可能的想遠離池宴忱。

  「你離我這麼遠幹什麼?給我過來。」

  他扣著我的手腕,將我強行拖了過來。

  「嗯啊!」我的頭狠狠撞在他的腿上,像被制服的小貓一樣趴在他腿上。

  20分鐘的車程。

  他都像懲罰小貓一樣,但凡我抬頭掙扎,他都會惡狠狠的用力將我摁住。

  他這種有著極強征服欲和控制欲的男人,你連呼吸都要按照他要求的標準才行。

  ……

  20多分鐘後。

  回到匯景灣。

  我又死死把住車門不想下車,池宴忱勾著我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掰開。

  「嗯啊~」我的手一脫力,立即就被他拖下了車。

  「池宴忱,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子,真的好恐怖。」

  池宴忱冷笑一聲,提著我的後頸,像提一隻雞仔一樣,半拖半提的將我拖進了房間。

  不過,並不是我們常住的主臥房。

  而是一間不怎麼使用的情趣主題房。

  池宴忱這種重口兒又喜歡刺激的男人,你根本無法想像他有多……惡劣和可怕。

  「呯!」

  我被重重的丟在虛軟晃動的水床上,大腦也跟著一陣眩暈。

  「沈星喬,你現在膽子越來越膽大了。」

  池宴忱一邊陰唳的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襯衣扣子和皮帶。

  轟。

  我大腦一炸,渾身血液逆流。

  「池宴忱,你不要碰我,你如果碰我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那你就一輩子恨著我吧。」池宴忱說完,已經脫了襯衣,上前直接摁住了我的雙手。

  這個房間,到處充斥著情侶用品。

  我最害怕的,就是被他綁在一個類似婦科檢查的凳子上,辦演cosplay。

  他扮演婦科醫生,讓我扮演他的病人。

  我之前和他試過一次。

  那種被捆綁而無力掙扎,好像一隻任人把玩折騰的玩偶,任你喊破喉嚨,都沒有辦法掙脫的恐懼感……

  那天我試過之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從那以後。

  他每次提出,我都嚇得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和他嘗試第二次。

  看他今天這麼生氣,大概是要用我最害怕的方式來懲罰我。

  「池宴忱,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我不要,我不要……」我連滾帶爬的下了床,只想逃離這裡。

  他追了過來,一手揪著我的後背衣領,一隻手攬著我,叫我強行抱了過來。

  「你最近越來越不乖,是不是得給你上上刑,你才會學乖。」

  他最後一句說完,強行摁著我的脖子,將摁在了椅子上。

  緊接著,我就聽到一陣金屬鏈條的聲音。

  大概率是手銬。

  「不要不要……」我的心慌到了極點,忍不住瑟瑟發抖。

  其實,他也並不會真的將你弄得很痛!

  相反……甚至有些女人可能會喜歡。

  但我受不了那種屈辱感和無力反抗的感覺。以及被他窺視身體每一處秘密的感覺,真的讓人很崩潰。

  池宴忱冷謔一聲,眼神里流漏出一絲似笑非笑的邪佞。明明長著一張英俊絕倫的臉,此刻就像惡魔一樣讓人害怕。

  他拿著手銬,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怎麼?這就害怕了?還有好東西在等著你呢!」

  我心裡只打哆嗦,不敢在跟他硬碰硬。

  他這種男人,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我立即乖巧溫柔又可憐兮兮喊他一聲,「老公,求你了,不要這樣!我以後都會乖乖的,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再不服軟,可怕的刑具就真的上身了。

  池宴忱聽了,不屑的冷笑起來,「這麼快就認慫了?我都還沒有懲罰你,你就這麼快投降嗎?」

  我故意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的看著他,「老公,我害怕,我不喜歡玩這樣的遊戲。」

  「呵呵,那你喜歡玩什麼遊戲?」他又掐著我的下巴,手裡的手銬也扔在了一旁。

  大概是因為我懷孕了。

  他也不敢太過分,只是故意對我心理上施壓,讓我恐懼,讓我屈服。

  但他這種男人,有時脾氣上來,什麼都不管不顧。

  我心頭一梗,也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

  與其被他這樣羞辱懲罰,還不如將傷害降到最低。所以,我只能低三下四的哀求他,「……老公,我…我我回我們的臥室好嗎?」

  池宴忱聽了,將我的下頜抬到了極限,故意邪佞又惡劣的問,「回我們的臥室做什麼?」

  他的呼吸很熾烈。

  噴灑在我耳邊,讓我忍不住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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