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他一手解開了皮帶,一手撩起了我的裙子。
「啊,不要…你放開我。」
我奮力的掙扎,更害怕他不管不顧的整我!
可惜,他的大手粗礪又鋼勁,他只用一隻手,就能牢牢的控制住我兩隻手!
他的身軀也壯碩魁梧,渾身都是肌肉。被他壓制住,任何人都休想逃脫!
我根本掙扎不動,「池宴忱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池宴忱兇狠狠的俯身壓來,暴躁的吻我。
「啊…」我呼吸一促。
掙扎的太過激烈,心裡也驚恐到了極點,也更怕和他在發生肉體的關係!
加上我半年內流產兩次,又做了兩次手術,整個人像燈草一樣羸弱。
慌亂中,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頓時失去了知覺。
「沈星喬,不要以為裝暈我就會放過你!」
我的耳邊,最後迴蕩著他的冷嗤。
他後面又說的什麼,我已經聽不見了!
……
昏厥中。
我的意識似乎又回到了十三四歲,又回到了那個有著異域風情的圍樓里。
一群熱血少年,在對著旗幟慷慨激昂的宣誓。我仿佛一個透明人,從這些孩子當中穿過。而後,看到一個熟悉又稚嫩的身影。
「好像是我小時候!」
十三四歲的我,小小的身軀,一臉虔誠的對著一個印有一隻眼的旗幟宣誓。
在之後,畫面一轉。
我又夢到了被劫持時的一幕。
高大魁梧的蒙面人,一手持槍對著警察,一手像抓雞仔一樣抓著我擋在他身前。
緊接著,他將我塞進了後備箱。
車子在瘋狂的逃竄。
我在車廂中被甩的東倒西歪,最後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下,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啊--」我驚叫了一聲,猛的從魂厥中甦醒。
剛一睜開眼。
一張俊朗堅毅的臉湊在跟前,「你醒了。」
「啊啊啊--」我瘋狂的尖叫起來。
意識朦朧中,我仿佛又回到了曾經被綁架的一幕。而眼前的男人,和綁架我的男人逐漸重疊。
「是我,不要怕。」池宴忱一臉擔憂的安撫我。
我大口呼吸著空氣,眼前的一切仍然是重疊的。足足緩了幾分鐘,斷聯混亂的意識,終於又重新連接起來。
池宴忱又湊到跟前,緊張又擔憂的看著我,「做噩夢了?不要怕,有我在!」
我吞了一口重氣,微微轉了一下眼珠。
發現自己是在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熏的我隱隱想吐!
池宴忱握著我的手,幽沉的說:「醫生說你急火攻心,還有低血糖,所以導致的暈厥。」
「不要怕,有我在。」
我下意識想推開他,恨聲回了一句,「就是因為你在,我才害怕。」
「……」池宴忱聽了,濃密又有型的眉弓一挑,憋火又鬱悶。
「你放手,不要碰我。」我弱弱的抽出自己的手,抗拒和他有任何肢體的接觸。
想想他和別的女人纏綿的畫面,我就沒有辦法接受他觸碰我。
池宴忱臉色一黑,悻悻的說:「沈星喬,你現在就這麼嫌棄我嗎?」
我微微側了一下臉,不想看他,更不想和他說話。
「……你好好養身體,以後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強迫你。」
我聽了,心裡忍不住冷嗤,根本不會再相信他說的任何話。
他這種死混蛋。
說起慌來,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他腦子轉的極快,一分鐘能撒八次謊的那種人。
「你幹什麼?」池宴忱大概被我厭惡他的表情激怒了,氣狠狠把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看著我。」
我冷冷的抬眸。
他的臉龐一如既往的俊朗矜貴,只是眉頭和眼睛擠皺成一團,有種氣到面目全非的狠唳。
「明天,你馬上開會宣布,終止和池北霆的合作。」
我聽了,冷冷的拒絕,「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池宴忱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居高臨下的說:「你如果和池北霆合作,我就終止和沈氏集團的合作。你是選擇他,還是選擇我?」
我聽了,簡直正中下懷。
我還正打算要和他徹底終止合作呢,「池宴忱,等最後一批訂單交付後,沈氏集團將不再和池氏集團合作了。」
「……」池宴忱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你是打算選擇他是吧?」
「我不是選擇他,是選擇和他合作。」
「呵!呵呵!」池宴忱不可置信的冷笑兩聲,似乎我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一樣。
畢竟,池北霆目前雖然是港城的商界新貴。個人資產破百億,算是商界中冉冉升起的新星。
但他們的起跑線畢竟不一樣。
池宴忱繼承家族生意時,池氏集團就已經是千億大財團。再加上池宴忱這些年的激流勇進,池氏集團總資產早就破萬億了。
單是池宴忱的個人私有資產,就有上千億。再加上他國外不透明的資產和存款,外人根本沒有辦法估算他究竟有多少錢。
而且,像一些富豪排行榜,都只統計公司的股票市值和資產預估,根本就不太準確。
有的富豪名下記錄的資金有500億,但事實上,可能有2000億。只是富豪們都知道樹大招風,大多都會隱瞞真實的財政狀況,不敢太露富。
池宴忱當然也一樣。
所以,任何人面臨這兩種選擇,都會選擇和池宴忱合作。
「沈星喬,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選擇。」
「我剛才跟你說了,我會選擇池北霆。而且,我們的合同已經簽好了,不可能作廢。」
池宴忱聽完,握著我的手一點一點的在加重,幾乎要將我的手骨捏碎了,「你是成心要氣我是吧?」
「池宴忱,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也已經說清楚了。我求求你了,不要再糾纏我。」
「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讓我們好聚好散吧!」
池宴忱哼笑一聲,表情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複雜。
「所以,不管我怎麼勸你?你都是要執迷不悟是吧?」
我疲憊又沉痛的看著他,「我真的很累,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不要再一直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