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在想給孩子起什麼名字

  但不管他給的是什麼,我收著就好。🐍😂 ➅➈şн𝓤𝔵.ᑕ𝕠м 🍮🎁

  反正,像他這種陰晴不定的男人,那天一不開心,說不定就又要回去了。

  見我反應冷淡,池宴忱有些失望的問,「不開心嗎?」

  「開心啊。」

  「看你的樣子,不像很開心的樣子。」

  「沒有。」我冷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輩子。

  他雖然試圖在修復我們的關係,也改變了很多,但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也已經徹底消耗掉我所有的愛意了。

  「你以後少去媽那邊,不要惹她不開心。」

  「嗯,知道了。」

  池宴忱抿了抿唇,「那你把這個收好,千萬不要弄丟了。」

  「弄丟會怎麼樣?」

  池宴忱嘆了一口氣,訕訕的說:「弄丟會很麻煩。」

  「那你還是自己收著吧。」

  「這是一對,我這裡有一把,這一把放在你那裡。」

  我皺了皺眉,「沒有密碼嗎?」

  「有密碼呀。」

  「密碼是什麼?」

  「你猜一下。」

  「我怎麼能猜的到?你想告訴我就直接告訴我。你如果不想告訴我,那也就別再一直吊我的胃口,我也不想要。」我不耐煩的說著,直接又把鑰匙遞給他。

  池宴忱英俊絕倫的臉龐,浮現一抹尬笑,「漬漬~,現在脾氣怎麼變得這麼彆扭了?一點都不乖。」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行行行,我不想跟你鬥嘴。密碼是我們倆的一個很重要的紀念日。」

  「什麼紀念日?」

  「一個很重要的紀念日,剩下的你自己去猜。」

  「莫名其妙。」

  正說著。

  傭人端著一碗中藥過來了。

  「太太,該喝安胎藥了,喝完安胎藥,待會兒要做保健操。」

  「行了,我知道了。」

  傭人將苦澀難聞的中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

  「先放著吧,等涼了再喝。」

  「好的。」

  我心煩意亂,磨蹭著不想喝。

  一直磨蹭了好幾分鐘,池宴忱忍不住又催我,「老婆,藥都快涼了,還不趕緊喝?」

  「這個太難喝了。」

  「來,我餵你。」

  「你別鬧了。」我皺著眉頭,悻悻的接過了碗。

  雖然還不想喝。

  但現在這種情形,不喝也得喝。

  喝完藥。

  池宴忱向書櫃方向走去,伸著胳膊在書櫃裡亂翻一通。

  「你在做什麼?」

  「嗯~,我在想給孩子起個什麼名字好?」池宴忱從書櫃裡翻出一本字典,戴上一副金絲邊眼鏡,坐在真皮轉椅上,認真的翻看。

  他戴上眼鏡,不發脾氣時,就這麼安靜的看書。還真是賞心悅目,英俊儒雅,清貴絕倫。

  可惜呀…

  他骨子住著一個惡魔的靈魂,真是配不上這樣超凡出眾的皮囊。

  「現在都還不到一個月,起名字太早了。」

  「先提前準備著。」

  我撇了撇嘴,懶得搭理他。

  反正這個孩子不會生下來的。

  他現在有多開心,後面就會有多失望。

  ……

  半個小時後。

  池宴忱還得一頁一頁的翻,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想到了嗎?」

  池宴忱合上字典,苦惱的說:「哎呀,起名字還真的是頭疼。」

  「到時候還是要請泰國的白龍神,根據生辰八字給孩子起名吧。我現在給孩子起個小名,日常就用這個小名。」

  「你看了半個小時,一個名字都沒想出來?」

  池宴忱搔了搔頭皮,勉為其難的說:「呃~,如果是男孩子,就叫池啟承,女孩的話……你想取什麼名?」

  我愣了幾秒,隨口回了一句,「如果是女孩的話,就叫暖欣吧。」

  上輩子,我們的女兒就叫池暖欣。寓意希望她能溫暖四季,欣欣向榮。

  但很可惜,這個名字並沒有給她帶來好運。

  「……」池宴忱聽完,眉頭下意識一跳,鷹隼樣的瞳底閃爍了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陰鬱。

  「怎麼?你覺得這個名字不好嗎?」

  半響。

  池宴忱唇角擠出一絲僵笑,「……沒有,挺好聽的。」

  「那就這麼決定了。」

  「喬喬。」池宴忱向我身邊走來,一副悵然若失的感覺。

  「怎麼了?」

  池宴忱在我身邊坐下,溫柔的抓住了我的手,「我在想,你之前和我說的那個夢。」

  「什麼夢?」

  池宴忱眉峰一折,沉默了近一分鐘,「你說…你夢到和我離婚之後,我娶了蘇悅那個夢。」

  我聽了,心尖瞬間像被針尖扎了一下,心裡一陣絞痛。

  哪怕已經隔世,但每次想起來,那種痛和恐懼都讓人無法承受,更無法原諒他。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氣,忽而調侃一笑,「我現在想告訴你,夢都是反的,那個夢絕對不可能會發生。」

  「哼!」我冷嗤一聲,眼神轉向別處,不想和他對視。

  「我也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池宴忱沉吟幾秒,語氣更加調侃戲謔,「和你說的這個夢差不多。」

  「哼!」我又重重的冷哼一聲,實在不想和他多說半個字。

  「夢裡,我夢到你……離開了我。」

  「我知道消息以後,真的萬箭穿心。但當時,我正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只能強顏歡笑,不敢讓任何人看出我的痛苦。」

  「結果,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把一切都搞砸了。最終,任務只完成了一半,並沒有達到預期中的效果。」

  我聽完,不屑一顧的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

  他說的是夢。

  而我卻是真實的經歷了一遭,他又怎麼會感同身受?又怎麼會共情我當時的痛苦和絕望?

  「你給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記得,你說你從來都不做夢的。每次睡得像死豬一樣,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池宴忱撇了撇嘴,再度將我的手握住,「所以,夢只是夢。我絕對不會讓夢中的事情在現實中發生。」

  說完,他的瞳底多了兩條紅血絲,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和複雜的情愫。

  看著他的眼神。

  我頭皮一麻,下意識從他手中抽出我的手,「我累了,想睡了。」

  「那我陪你一起睡好嗎?」

  「不好。」

  「為什麼不好?」池宴忱不管不管,陪著我一起躺在床上。

  更強行讓我枕在他懷裡,他的手搭在我的小腹上,不停的在摩挲。

  「你說我們的孩子長得會像誰?我的基因這麼好,一定會像我這麼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