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怎麼這麼快?快請進。」
歐蘭見狀,更是當場社死。她下意識吐了吐舌,訕訕一笑。
池北霆在門口脫了鞋子,邁步走了進來。
而後,服務員在我對面給他擺好餐具,池北霆坐在了我的對面。
「你好,歐小姐。」池北霆率先跟歐蘭打招呼。
「你好,池先生。」歐蘭表情極其複雜,整個五官笑的僵硬。
「你們剛剛聊什麼呢?」
我笑了笑,「沒什麼,就隨便聊聊。」
池北霆聽了,笑的一臉溫和,「這幾天我一直都打算約你一起吃個飯,但很可惜,一直都沒能約上。」
「今天也是趕巧,我也恰好在附近談生意。」
說完,池北霆深邃清俊的眸光,及其紳士拉絲的看著我。
我心腔一揪,眼神下意識撇向一旁,「剛好,我也正想和你聊一聊呢。」
池北霆,「呵呵,你之前跟我提的那個直播平台,我讓人做了市場調查。我認為,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方向。」
我聽了,心裡也很開心,「是吧?那你想好要做嗎?」
「當然,今天我就是要和你商量這件事。不過,你說的那個魔音平台,我想我們暫時沒有機會了,已經被人搶先一步收購了。」
「嗯…」我聽了,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兩個月,我因為生病和離婚等等因素,導致耽擱了下手的時間!
目前,魔音平台已經被池宴忱收購了,現在已經在走流程了。
池北霆頓了一下,接著說:「不過,內弟還有一個樂魚平台。這個平台雖然比魔音要小很多,但我覺得更適合我們。」
「是嗎?」
「當然了。」
我想了想,這個確實可以做。我如果和池北霆聯手,肯定能做起來。
「那我們說定了,一起合作這個投資項目。」
池北霆溫爾一笑,轉而看著歐蘭,「歐小姐,你有興趣嗎,我們可以一起合作這個項目。」
歐蘭聽了,磕磕巴巴的搖頭,「…啊?我?不不,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蘭蘭,未來的市場方向,就是電商和直播平台,可以做的。」我跟著勸了一句。
歐蘭頭搖的像波浪,連連拒絕,「不用,你們不用帶上,我現在手裡也沒有那麼多的資金。」
「我能把我家的畫廊維持下去,同時,把咱們的傳媒公司和工廠經營好,我感覺已經可以了。」
歐蘭邊說,邊暗暗沖我使眼色。
我知道,她是不想我和池北霆合作。
但是,我反而很希望能和池北霆一起合作。畢竟,他未來將是港城的十大富豪之一,他的投資眼光,一點也不輸給池宴忱。
如果能跟他合作,即便什麼都不做,都能躺贏。
「現在就是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合作的話,你先生……估計不會同意吧?」
我聽了,隨口回了一句,「哦,這個不成問,他不會管我的。而且,我們已經離……」
不等我說完,歐蘭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
我心頭一梗,連忙又打住了。
我和池宴忱離婚的事,一年內不能公開,那還是先不要說了。
池北霆笑了笑,沒有再繼續問,他顯然已經知道我離婚了。
「這樣最好,只要沒有其他的麻煩,我想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我點頭認同,「嗯嗯,那就這麼說定。我們可以計劃個時間,好好的去內地實地考察一下。」
「我也是這個想法。」
「對了,下個月的香江商會,你們要去參加嗎?我恰好認識幾個做網際網路的朋友,可以介紹給你們認識。」
我聽了,大喜過望,「我們也正想去呢。呃,不過,我們現在沒有邀請函。」
「邀請函是小事,我這裡剛好多一張邀請函,可以給你們!」
「是嗎?那太好了,我還正愁去哪找邀請函。」我心裡格外開心。
真是正想睡覺呢,恰好有人遞了枕頭過來。
池北霆又紳士一笑,「那就這樣,我們改天再去內地實地考察,同時找市場經理和項目經理,做一下市場調研。」
「嗯嗯,就按你說的辦。」
「那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們慢慢吃飯,我就先告辭了。」池北霆說著話,已經站立起身,準備走了。
「你不留下來吃飯了嗎?」
「不了,我待會還有個會議要開,要趕時間。就不奉陪了,改天再請你們吃飯吧!」
「那還不!再見。」
「再見。」池北霆又儒雅溫和的一笑,起身離開了。
等他走後。
歐蘭忍不住一陣吐槽,「哎呦我天,剛剛太尷尬了,他肯定剛才聽到我說他了。」
我笑著安慰她,「呵呵~,沒事,他看起來不像是斤斤計較的人。就算他聽到,也不會往心裡去的。」
歐蘭冷哼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那可難說,有的男人呢,瑕疵必報。他剛剛要是當眾發難,我反而不害怕。我最怕的就是這種善於偽裝,深藏不露的男人。」
「嘖嘖嘖,池北霆這種男人,絕對不簡單,你可千萬別著了他的道。」
正說著。
包廂的房門,再度被打開。
池北霆又返回來,恰好又聽見歐蘭在吐槽他。
「抱歉,我的車鑰匙忘拿了。」池北霆說著話,又信步走了進來,將著實的車鑰匙拿了起來。
歐蘭咬了咬舌頭,大型尷尬社死現場。
等池北霆走後。
她專門跑到門口看了一眼,確認池北霆這次真走了,她才鬆了一口氣。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這種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滴水不漏,喜怒不形於色。」
「他要是給你下套,我保證他會把你吃干抹淨,連骨頭渣子都不會給你剩。」
我聽了,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你真是想多了,我覺得他挺好的,你怎麼會對他這麼大的成見呢?」
「這不是對他有成見,而是事實擺在眼前。」
「吶~,就拿池宴忱來說,他帶給你的危險都是明面上的。你知道他會幹什麼,也知道他會帶給你什麼樣的傷害和危險,這種反而不是很可怕。」
「最可怕的是,對方隱藏的很深,你不清楚他的目的,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