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子墨先前說讓你我勸你不要做女工了,我起初還不明白,現在算是想明白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啊。【Google搜索】」
姜翎聞言臉一紅,拿著兩個荷包仔細比對了一下,嘴裡還念念有詞的道,「差別也不是很大嘛,秦子墨竟然敢嘲笑我。」
說起來秦子墨,姜翎又往外面看了一眼,方才回來以後他就說有事情要去忙便又出去了,她也在這裡呆了差不多要半日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怎麼?才說起來妹夫你就想他了?」南宮栩看透了姜翎的心思,眼裡透著一抹羨慕。
她將來若是也能嫁給一個如意郎君就好了,只是可惜了,她生來就是要為家族犧牲的命,嫁人的事情半點也做不了主。
姜翎抿唇一笑,眼睛裡面流動著瑩瑩的光,「表姐難道就沒有想到嫁人的事情?」
京中姑娘大多數都是及笄了以後就開始談婚論嫁了,可是表姐到如今都還沒有人上門求親,姜翎皺了皺眉,按理說表姐無論是樣貌還是品性都是是數一數二的,來求親的人雖不至於會踏破門檻,但也不至於一人也沒有,如今那些男子見到她都避之不及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懷疑。
莫非是端王那個老不死的東西在背後動手腳?
「嫁人?」耳邊傳來南宮栩毫無生氣的聲音,「此前爹爹還在世的時候是想過將來一定要嫁給爹爹那樣的如意郎君,可是現在我都不敢奢望此事了,只要不是端王,哪怕是平民百姓我也願意。」 .🄳🅆.🄲🄼
南宮栩話落,看著姜翎,「表妹,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很差勁?」
「為何?表姐的想法也是千千萬萬個女子的想法,平民百姓又如何?達官權貴又如何?只要對表姐好,一切都不重要。」
見南宮栩眉眼間還是有難以消散下去的愁苦,她嘆了口氣,「其實,舅舅走了以後我最擔心的人就是你,表哥身為男子,自是要頂天立地,將來撐起整個平遠侯府的,倒是你,性情純善,又十分軟弱,我最怕你遇到什麼事情不肯與我們講,自己一人瞞著,憋著,這樣下去人遲早要憋壞了。」
南宮栩唇瓣動了動,垂著頭,眼睛微紅,「我知道你們都在擔心我,但是我不想成為你們的累贅,若是我嫁給端王能解決一切的事情的話,我也甘願了,但是我知道端王即便是得到了我,也是萬萬不會放過爹爹的,」
姜翎心疼的看著南宮栩,若不是舅舅出了事情,表姐現在也還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貴女,哪裡會輪的上端王肖想。
「瞎想!」姜翎道,「我們從未把你當成累贅過,咱們是一家人,你為何如此的見外?難道你與姜南絮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般的客氣?」
想起來姜南絮,姜翎突然想起來她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過她了,似乎從上一次在將軍府里見過一面以後就再也未曾見面了。
秋獵這般熱鬧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她出來,也不知道她在家裡做什麼。
「好翎兒,我說錯了還不行嗎。」南宮栩被問的說不出話來,連忙求饒。
「好了表姐,日後莫要再瞎想了,如今表哥已經是侯爺了,平遠侯府先前的榮光一定會被表哥找回來的,至於端王的事情,我來解決,你不必憂心。」姜翎拍了拍南宮栩的手,正說著就聽到了院子裡說話的聲音。
她隱隱聽到了秦子墨的聲音,便急忙起身,「表姐我出去看看。」
「去吧。」南宮栩笑了笑,真希望有朝一日她也能嫁給一個滿心都是自己的人。
從屋子裡走出去,姜翎就看到秦子墨正往書房走去,她繞過路上的丫鬟,急忙跟上拉著他的手,「我還以為你會許久才回來,為何回來的這般早啊?」
「去見了一個老朋友。」秦子墨反手握著姜翎的手走進了書房裡。
「朋友?」姜翎凝眉,「什麼朋友,為何見面還要這般的神秘?男的女的?」
「男的。」秦子墨抿唇笑了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般的在意我?」
「那是你眼拙。」姜翎拿過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喝過後才問,「太后的事情你想的如何?」
護城符都拿出來給他們,可謂是誠意滿滿,但越是這樣,越證明他們手裡的底牌遠不止如此。
「護城符與她們母子來說無非就是一個保命的東西罷了,護城軍只聽令與將軍,鎮國將軍在先皇殯天后也去了,至此護城符才落入他們二人的手裡,只因為護城軍十分難以管教,所以鎮南王當年明明是有機會將此軍符拿回來的,卻選擇給了太后就是因為如此。」
聽著秦子墨的話,姜翎陷入沉思之中,書中說護城軍聽令於鎮國大將軍,但是鎮國大將軍是當年還身為太子的楚硯修的義父,與先皇關係很好,書中楚硯修最後便是靠著護城軍殺出了一條血路來,但是代價也十分的慘痛,十萬護城軍死傷無數,僅存活百人,以至於這件事情最後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直到死未曾釋懷。
再看著秦子墨眉眼間隱隱透著的悲傷,她便猜測到了他心中如今正在煎熬的是什麼事情了。
「鎮國大將軍是一代豪傑,想來護城軍也亦是如此,他們不是不服從管教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而已。」
看著姜翎,秦子墨笑了笑,「你想拿下?」
「我是商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太后既然有求於我,這護城符我拿的也是心安理得,何況,誰又能料定事成之後她不會對我動手?」
「那便拿著吧。」秦子墨伸手把姜翎拉到了自己的懷裡,聲音低啞還透著些許的疲憊,「我本是想讓你過上安穩日子,如今看來這安穩日子怕是過不得了。」
「只要有你在我就知足了。」姜翎環抱著秦子墨,將自己膩在他的懷裡。
「夫人,刑部來人了。」門外傳來秦天的聲音。
姜翎眼神閃爍了下,「這個時候過來,不會是屍體出事了吧?」
正如她所想像的一樣,江源派人來傳話,只說了屍體被人動了手腳全部化為了一灘血水,如今毀屍滅跡,哪怕是想要再去查刀口都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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