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兩人就來到了書房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子墨倒了一杯茶遞給他,「怎麼?穆府的令牌已經取到了?」
夜天瀾眉心跳動了下,他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你怎麼能一上來就跟我說這些?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點其他的事情?」夜天瀾衝著秦子墨眨了眨眼睛。
「聖旨有下落了?」秦子墨又問。
夜天瀾無語,靜靜看著他,「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分都沒有變啊。」
「還有什麼事情,沒事的話就出去幫忙料理一下,我們夫婦二人還有其他事情要做。」秦子墨說起夫婦二字,臉上的笑意都遮掩不住。
「好啊你,卸磨殺驢的本事你學的還真是快啊。」夜天瀾磨了磨牙,「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這件事情你若是不聽到話,日後有你後悔的。」
秦子墨懶懶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剛準備說些什麼,就看到姜翎從門口走過去。
「那就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我再聽吧。」秦子墨伸手推開了夜天瀾,抬腳追了上去。
「好啊,你們。」夜天瀾面色陰沉著,握緊了手裡的藥。
「你跟他在幹什麼?」姜翎看著追上來的秦子墨,又往屋子裡面看了一眼,見夜天瀾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對著一把椅子出氣。
「一點小事。」秦子墨淡淡道,隨後又問,「舅母如何了?」
提起許如清,姜翎沉重道,「藥是服下了,就看藥效如何了,我用內力為她滋養著身子,她應當不會那麼難受。」
「走吧,陪我去城門看看。」她想去看看那些施暴者此時此刻是何種模樣。
兩人出現在城門口,引來了一片的躁動。
抬眼看過去,見那城牆上面的人已經被取了下來,溫宴正在對手下說著什麼話。
姜翎抬腳走過去,清冷的眸光落在地上的血人身上,「這麼容易就死了?我還以為能撐過今日。」
溫宴站在一旁眼皮跳動了下,這哪裡是什麼醫者,這分明是一個活閻王啊。
他想起初次見到姜翎的時候,她還沒有今日這般肆無忌憚,可是現在站在自己眼前的姜翎,周身上下都氣勢都讓人望聞卻步。
他不知道姜翎失蹤的這段日子到底是去了哪裡,但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姜翎已經不是以前的姜翎了。
「他們承受不住最後都咬舌自盡了。」溫宴說著,便讓身旁的人將屍體抬走。
「啊!對了。」溫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你的丫鬟九兒也受了傷,被我送到醫館裡了。」
「嗯。」姜翎下意識的看著秦子墨,她此刻沒有了記憶,忘記了這裡的所有人。
秦子墨雖在路上的時候與她說了一些,但難免不會漏掉幾個人。
「還有一件事情,我有必要與你說一聲。」溫宴面上一些難言,他看了看姜翎,才道,「九兒說她跑來以後就知會了將軍府門口的看守進去傳話,當時我就在將軍府,卻並未見到有人來告訴我們這件事情。」
姜翎凝眉,她方才去郭府的時候,曾路過將軍府,看到百草堂距離將軍府並沒有太遠的距離,眼下看著,應當是那人嘴上說著去傳話,但是並沒有去,才導致溫宴等人去的那麼晚,以至於許如清差點被人打死。
「那個侍衛現在在何處?」姜翎眉眼波濤洶湧,暗藏著殺意。
「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最遲今夜就能把人找到。」
「不行,太遲了!」姜翎皺眉看向秦子墨,「讓風閣去查吧。」
秦子墨也正有此意便點了點頭。
半盞茶以後,百草堂前廳。
地上跪著一個人,身上還穿著將軍府的服飾。
姜翎緩緩抬起手,那人便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強迫自己抬起頭來。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姜翎,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大呼饒命,「我該死,我真的該死,求小姐饒我一命吧!」
「該死?」姜翎笑了,搭在桌邊的手突然握到了一起。
那男人的臉瞬間變的通紅,痛苦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就好像是在與人搏鬥一樣。
「是誰給你的膽子知情不報?」姜翎鬆開手,那男人跪在地上喘著粗氣。
「我真的知道錯了,小姐就饒了我一命吧。我當初不知道她是小姐的人,還以為是哪個騙子來騙錢了,所以才會沒有上報。」
溫宴聞言,一腳踹了過去,「將軍府的規矩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
那人渾身都在顫抖著,他怎麼都沒想到今日的事情會鬧的這樣大,早知道如此,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去賭錢。
「據我所知,你去的那家賭場,必須要經過我百草堂的門口,你待在將軍府多年,不會連平遠候候夫人的臉都認不清吧?」
姜翎話落,那人再次痛苦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額前青筋爆出,似乎下一刻就要斷氣了一樣。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了自己得罪的人是誰。
「既然認的清,那你就是故意不去通報,我給你一次機會,把這件事情背後指使你的人交代出來,否則的話,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姜翎神色如常,聲音之中卻透著陣陣寒意。
「不說是嗎?」見男人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似乎是聊准了她不敢殺人一樣。
姜翎手上卸了力,那人瞬間倒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白龍可在?」姜翎看向外面。
「在。」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隨後白龍便身穿一身鎧甲從外面走了進來,王軍的嗜血之氣不是常人能承受的住的,那人只是看了白龍一眼,便恐懼的低下了頭。
「把這人的嘴給我撬開,無論用什麼辦法。」姜翎看著他道。
「是。」白龍話落,立刻吩咐人將此人帶回去。
不多時,前廳里就只剩下了他們三人。
姜翎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溫宴,又想起了刑部大牢的事情。
「刑部大牢的江源又是怎麼一回事?」
敢把誥命夫人關押在大牢里,江源還是第一人。
「他是鎮南王的人,素日裡來只替鎮南王做事情。」秦子墨代替溫宴解釋道。
「原來是鎮南王的走狗,那今日,你是如何讓他放人的?」姜翎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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