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Google搜索」夜天瀾的身形瞬間來到三丈遠的地方,他警惕的看著秦子墨,「每次你對我說謝謝的時候,就是有事要求我,我失去的修為可還沒有恢復,不會給你賣命的。」
「賣命倒是不用,只是想要你手裡的一個東西。」
夜天瀾聞言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樣子看著秦子墨,「我就說你不會這麼無事獻殷勤,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他說著連忙抱住自己,羞澀的看著秦子墨。
「先皇在世的時候曾留下了一道聖旨,只是最後那道聖旨卻不翼而飛,這些年來,不止一方人馬想找到聖旨,那道聖旨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再沒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那東西在你手裡吧?」
「笑話,我要那玩意幹什麼?」夜天瀾擺擺手,拉開椅子重新坐了下來。
「不過,這東西我還真的知道在哪裡。」
想起他當初就是在這件事情上吃的虧,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這人向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你也知道我的規矩,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
搶奪聖旨者無非就是那幾個人,如今雖然天下太平,但這背後蠢蠢欲動的人手上的動作都還沒有停,他看著秦子墨,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我幫你殺了二長老。」
屋子裡死一般的寂靜,夜天瀾眸光微沉,神色緊張,「你是如何知道那件事情的?」
「風閣知天下事,只要我想知道就沒有事情能瞞得住我。」
「不愧是你,三天後給你答覆。」夜天瀾深深看了眼秦子墨起身離開。
青鳥雲雀二人回來的時候,早已不見夜天瀾的人影。
青鳥還覺得有些可惜,他早就想和夜天瀾較量一下了,今日剛好是個機會,結果人已經走了。
兩人拿著從八方客棧拿回來菜餚走了進去,青鳥看著秦子墨輕聲問,「主子,您要不吃兩口?」
「拿來吧。」秦子墨淡淡道。
兩人一愣,雲雀先是反應過來,「好,我這就給您擺上。」
青鳥連忙點頭,笑著上前,「主子,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神醫谷里有什麼好事出來了?」
雲雀將菜餚擺好也看著秦子墨,默默站在一旁看著他。
遠處天邊染上了一抹紅霞,秦子墨看的出神,仿佛姜翎正站在院門口對他招手。
「主子?主子?」青鳥伸手在秦子墨的面前晃了晃,見他還是沒有什麼反應,著急的看著雲雀。
雲雀默默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打擾。
「翎兒馬上就要醒了,景陽城裡的麻煩也要快點清理乾淨了。」秦子墨喃喃道。
兩人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青鳥不信邪的上前看著秦子墨問道,「主子,你方才是在說夫人馬上就要醒了嗎?」
秦子墨點頭,眉眼間終於染上了一絲笑意。
「鎮南王最近可有什麼動作?」
「前些日子又遞來了書信,想邀您一敘。」雲雀道。
青鳥滿臉不屑,「說的好聽,他就是希望主子替他做事,朝中已經有了許多不服他的人,主子又是風閣的閣主,有了主子的助力,他在朝中位置豈不是坐的又穩了。」
雲雀沒有多言,看向秦子墨,「爺,您想怎麼做?」
若是要回絕了鎮南王,他們現在就可以去回絕了他。
「應了他的話。」秦子墨淡淡道。
雲雀瞭然,「是。」
等二人退出去以後,秦子墨才從腰間拿出姜翎那一日給他的黑狐令。
翎兒,你說你不喜歡這裡的人,那我就在你回來之前把那些欺你,侮你的人都殺了。
我等你回來。
是夜。
生死嶺里,一人靠在石牆邊打坐靜氣,他面前還坐著一個貌美的女子,那女子閉著眼睛,黑髮盡數披散在肩上,外面風聲呼嘯,女子長睫輕顫,始終沒有醒過來。
「丫頭,你若是不願意醒過來師父就帶你回神醫谷,咱們神醫穀人傑地靈,有老頭子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三長老斜靠在那裡,長舒了一口氣。
他當初也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竟如此的有血氣,饒是他一個男人都自愧不如,能承受如此重創還坦然接受的,在他眼裡還是第一人。
「星象大變,紫微星冉冉興起,這丫頭才是命定之人啊。」
風聲呼嘯,暗處有一人的唇邊咧開了一抹猙獰的笑。
命定之人?可笑!我才應當是那命定之人。
人影漸漸小時,留下一地散影。
三日過去。
秦子墨並沒有等來夜天瀾,反而是等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秦子墨,你當真為了姜翎都不顧你我二人往日的情面了嗎?」狐三娘重重將茶杯擲下,美艷無雙的臉透著不甘,「難道你就不害怕身上毒解不開嗎?」
「怕?」秦子墨冷笑。
看著這樣的秦子墨,狐三娘不免有些忌憚。
「你以為那點毒當真能困住我?」秦子墨抬手掐住狐三娘的脖子,只是一瞬,狐三娘便沒了反手的機會。
「神醫谷與我的恩情我自會親自去報,我的毒自然有辦法能解開,至於你我二人之間的事情,也是時候有個了結了。」
狐三娘睜大眼睛看著他,驚恐道,「你要幹什麼?」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你害怕了?」秦子墨眼底的笑里夾雜著一絲狠意。
害怕?
狐三娘眼底透出了發自肺腑的恐懼,秦子墨好像忽然之間就變了一樣,亦或許他本就是涼薄的人。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狐三娘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一雙眼睛睜得極大,死死地盯著秦子墨。
「救命的恩情,我現在就可以還給你。」秦子墨忽然鬆開了手。
狐三娘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跌坐在地上。
「你要幹什麼?」她驚恐的看著秦子墨。
秦子墨在她的面前從未失控過,哪怕是她把他逼的再緊,他也始終不會對她動手,她認為秦子墨欠她的恩情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償還,可看著秦子墨魚死網破的樣子,她害怕了。
就在秦子墨拿出了匕首還未開口說話的時候,狐三娘忽然撲了過去伸手將匕首奪了過來。
「你真當我是逼良為娼的歹人了不成?不想償還我的救命之恩,就要在我面前自戕了不成?我狐三娘是喜歡你,但也不代表是這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狐三娘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裡的匕首上刻著精美的花紋,只顧著對著秦子墨吼叫。
「我家翎兒還沒有死,我怎麼可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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