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曾有一種可蠱惑人心的蟲,名為媚蟲,只要被咬上一口,便能夠控制住那個人將他培養為死士,比噬魂蟲還要厲害,這種蟲子還可以入藥,是止血療傷的好物,只不過這些年早已經銷聲匿跡了,卻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麼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秦子墨小心翼翼的護著姜翎,目光一直在尋找這群蟲子裡面的蟲王。
「蟲王最會躲藏,我去引它出來。」
姜翎聽到後,連忙伸手抓住秦子墨,「咱們還有更重要東西要拿,這點小東西先留到最後。」
才剛進來就遇到了這麼多的毒物,就代表了後面肯定還有許多更厲害的。
姜翎伸手撥開一個媚蟲,「你看,它們不會主動攻擊人,只要咱們這次不動它們,就可以安然無恙走過去。」
「好。」秦子墨不再多言,走過去丈量了一下距離,「我用輕功帶你過去。」
姜翎點頭,她還無法像他們這樣可以熟練的控制內力,也只有在生死緊要關頭,才會爆發出自己的力量。
如今來了這裡,倒也算是一種變相的歷練,若是能在這些生死存亡之間將自己所學再鞏固一下,這可比盲目的提升功力強多了。
姜翎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抓著秦子墨的手,卻在兩人的手握到一起的時候,心裡傳出一股莫名的情緒。
事情緊急,她壓下心底里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走!」
瞬間,兩人的身子騰空而起,腳下的媚蟲似乎是感受到了頭頂的動盪,開始不安分的的扭動起來,密密麻麻像是一張正在移動的大網一樣。
姜翎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瞬間覺得自己頭皮發麻,連忙收回了視線,秦子墨也在這個時候帶著她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終於到了。」姜翎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你……」秦子墨看著姜翎原是有話要說,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地底下轟隆一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樣。
「啊!」姜翎也覺得自己腳下一空,下一刻還來不及反應,身子又掉進了下面的黑洞裡。
突然的變故打亂了兩人的計劃,秦子墨面上閃過慌亂,緊隨著跳了進去。
姜翎掉下去了以後才發現,這黑洞裡並不是直上直下的,反而是像階梯一樣,可以讓人滑下去,不過她現在心裏面擔心的完全不是這件事情,而是這個密道到底連接的哪裡。
那個老怪物給她的地圖裡可並不沒有說這裡還有一個密道的事情。
往下滑的過程,姜翎隱約看到了前面的盡頭似乎是一片湖泊,下一刻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垂直掉落在了河裡。
砰的一聲,她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震裂了,捂著發疼的胸口,她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薄弱,水中波光粼粼,閉上眼睛之前,她似乎是看到了秦子墨。
秦子墨?姜翎苦笑,她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莫不是她快要死了,出現了幻覺吧。
「翎兒!」秦子墨從暗道裡面出來,換顏術早已經失去了作用,他恢復了自己原本的面容。
剛一落腳,秦子墨片刻也不敢耽誤,急忙去找姜翎,見到眼前的湖,他沒有猶豫直接跳了進去。
「姜翎,等我!」
秦子墨強忍著胸口的痛意,終於抓住了姜翎的手。
「別害怕,我在這裡。」秦子墨將姜翎平放在地上,看著她吐了幾口水緩緩睜開了眼睛,終於鬆了口氣。
此刻的他還不知道,換顏術早已經失效了。
姜翎剛一睜開眼睛,看到了秦子墨,她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倒是讓秦子墨嚇了一跳。
「我還是死了,到底也沒能給秦子墨找到解藥?」
姜翎哭得傷心,秦子墨坐在那裡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笑什麼,我都死了,你還這麼開心?」看這秦子墨盯著自己一直在笑,姜翎瞬間止住了哭聲,惡狠狠的瞪著他,又想起了狐三娘,陰陽怪氣的說,「是啊,我要是死了你跟狐三娘不就可以在一起了,虧我還一門心思的為你著解藥,我都死了你都不知道哭兩聲。」
姜翎越說越覺得生氣,又見自己在秦子墨的懷裡,她猛地伸手推開了他,卻忽然摸到了秦子墨溫熱的手,她愣了一下,又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向他眨了眨眼睛,「我還活著?」
「不然呢?」秦子墨笑著說。
「我不是死了嗎?」
「誰說你死了?」
「那你為什麼在這裡?」姜翎心裡越發的奇怪,像是看見鬼似的看著秦子墨,「這裡不會是什麼幻境吧?」
「你難道忘了跟你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人。」秦子墨十分無奈。
「那人是白龍身邊的侍衛,你……」姜翎的目光落在秦子墨的衣服上,一句話還未說完便愣在了那裡。
她忽然之間明白了過來,原來那個人就是秦子墨,原來秦子墨早就來了,而是換了一個身份守在她的身邊。
「你用了換顏術?」她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之前一直沒有發現,原來是因為換顏術。
夜天瀾,我怕是要出賣你了。
秦子墨點點頭,「是夜天瀾幫的我。」
「好啊!你們兩個還真是厲害,合夥在我面前演了一場戲,把我當傻子一樣在這耍。」
姜翎越想越氣,伸手推開秦子墨就要往前走。
「翎兒!」秦子墨連忙追了上去,生怕姜翎會再次消失,就連聲音都有些慌亂,「我和狐三娘之間的事情之前一直沒有與你解釋,是不希望你牽扯進來,結果最後還是將你拉了進來。」
秦子墨從後面緊緊抱著姜翎,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關於姜翎的事情他從來不敢隨便。
姜翎鼻頭一酸,死死咬著牙關,聲音冷硬,「放開我。」
見姜翎還是願意聽自己說一句,秦子墨的心一寸寸涼了下去,「之前的事情我可以給你解釋。」
「你先放開我。」姜翎深吸了一口氣,手上微微用力又不想傷到他,將秦子墨推開。
她轉過身看著他,想起這=段日子以來的煎熬,在這一瞬似乎是蕩然無存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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