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夜天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記住本站域名
「你一直呆在神醫谷里,怎麼會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同意和離呢?」
夜天瀾玩味的看著姜翎身邊的侍衛,「我與他水火不容,如今得了這本秘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交給你的,這可不代表我就樂意救他了,你若是不要的話,那我就毀了好了。」
說罷,夜天瀾直接將秘籍收了回來,作勢就要毀了秘籍。
「慢著!」姜翎磨了磨牙,狠狠瞪了夜天瀾一眼,「誰說我不要的。」
想到秦子墨就是因為被身上的毒折磨了多年,如今才會如此的受人牽制,狐三娘的事情即便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誤會,但是她用這種手段,搶走了秦子墨,也是令人不齒的。
「這書里有幾味藥,我從未見過,你可知道從哪裡可以找到?」
夜天瀾眼底的笑意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傷痛,「小丫頭,還說你不想要,這解毒的藥你都記下了,哪裡還用得上這本書?」
侍衛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靜靜的看著姜翎。
姜翎沒有注意到侍衛的神色,神情冷漠的看著夜天瀾,「這件事情,算我欠你的一個人情,藥的事情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自己去找。」
「翎兒,你們都要和離了,你還對他這麼好幹什麼?」夜天瀾不解,幽怨的瞪了侍衛一眼。
「好聚好散懂不懂。」姜翎眼底閃過一抹落寞,都說感情里不分先來後到,可她到底還是輸給了狐三娘。
她與狐三娘同時跌落下來,秦子墨從自己面前飛身去救狐三娘的時候,她就已經輸了。
「姜翎,藥的事情你不必擔心,那怪老頭已經去找藥了。」夜天瀾不情願的說道,「不過還有一味藥,我知道在哪。」
「在哪?」姜翎急忙回頭。
「就在這裡。」夜天瀾緩緩道,「還記得這幾日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三頭惡犬嗎?」
「嗯。」姜翎點頭。
「想找到那一味藥的話,就去找它們吧。」
姜翎若有所思的回頭看著坐在門口正等著她的三頭惡犬,她之前下手應該不是太重吧,它們不至於會記仇。
「行了,謝謝你。」姜翎說著擺了擺手,徑直走了進去。
三頭惡犬見到她要過來,連忙坐了起來,規矩的讓出了一條路來。
看著姜翎進去,夜天瀾笑著沖秦子墨說道,「這下你高興了吧。」
秦子墨沒有回答,臉上明顯的笑意看起來心情就不錯。
看著秦子墨的笑,夜天瀾只覺得十分的刺眼,輕咳了聲直接澆了一盆冷水下去。
「你別高興的太早,這幾味藥可不好找,其中一味還陽丹還在西乾皇室,全天下也不過就三顆,不是這麼容易拿到的。」
秦子墨面色如常,「西乾又如何,總歸是可以拿到的。」他緩緩看著姜翎離開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心疼,「你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的。」
「她本就該是萬眾矚目的驕陽,你不該讓她委屈自己做明月。」
明月只會照亮他人,還配不上姜翎。
湖南的八層瞬間被燭火點亮,先前因為有內力的原因,所以這裡即便是沒有燭火,她也可以看清楚這裡的一些,眼下屋子裡的燭火都被點亮,她大概掃了一眼,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又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
三頭惡犬還在身邊圍著,想起秦子墨體內被種下的毒,姜翎眉心微微蹙起,手中的書許久都沒有翻頁。
「喂,你們今天還想不想跟我打架?」姜翎看著它們問道。
三頭惡犬同時搖頭,黑溜溜的眼睛裡透著巴結。
「不想了呀。」姜翎似乎是有些遺憾,扭了扭胳膊,「可是我現在有求你們,若是不把你們打服的話,你們怎麼願意幫我?」
三頭惡犬似乎是聽明白了,歪著腦袋看著姜翎,討好的將自己的爪子放在了姜翎的身上。
姜翎心領神會的點點頭,「你們不想挨打是不是?」
三隻同時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姜翎。
雖然身上的傷口是好了,但是姜翎曾經帶來的恐怖還沒有消散。
「既然不想挨打,那就帶我去見你們的主人。」
她可不相信這八層只有她一個人,而且三長老也說了,這三隻狗是那個人的寵物。
三隻狗似乎是在考慮,姜翎也不著急,趁著他們考慮的時候低頭看起了醫書。
八層她已經找遍了,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也在九層吧。
「考慮好了嗎?」姜翎看完了一本書,看著三隻惡犬。
那三隻惡犬互相看了眼,又不情願的點點頭。
「好!」姜翎從地上站起來,「走,帶我過去。」
三隻惡犬慢吞吞的走在前面,姜翎跟的有些著急一腳踹了過去,「磨磨唧唧的,快點,完事了以後我帶你們出去。」
一聽可以出去,三隻惡犬瞬間有了精神。
姜翎看著它們的模樣笑了笑,她第一次見它們三個的時候就看的出來,它們恐怕是有很久沒有見過生人了,自然是想出去走走。
不多時,三隻惡犬就停在了一處書架前面,那書架的前面擺著一個木凳,它們同時回頭看著姜翎,將爪子放在了凳子上面。
「就是這裡?」
姜翎皺眉,緩緩走了上去。
「你們不會是要我坐下來吧?」
看著那個凳子,姜翎試探的走過去一屁股坐了下來。
坐下的瞬間,三頭惡犬瞬間愣在了那裡,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怎麼了?」
姜翎屏住呼吸,往四周看了一眼,這裡不會是什麼機關吧?姜翎的汗毛瞬間就豎了起來,八層靜的嚇人,那三頭惡犬更是沒良心的躲了起來。
不行!
我也得走!
姜翎想著就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子上面仿佛是壓著千斤巨石一樣,動也不能動了。
糟了!
姜翎緊皺著眉,動用全身的內力開始反抗,可是她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那個人的面前就好像是石頭打在了棉花上面了一樣。
根本探查不到那人的底線,也就是說那人的功力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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