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夫人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姜翎聞言,臉上的笑意越發的燦爛。
鐵騎搬著幾個大箱子來到了姜翎的面前,街上的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都屏住呼吸,直勾勾的看著姜翎。
做人心中甚至想,恐怕今日百草堂就要沒了,得罪了鎮南王怎麼可能還有命活著。
可誰知道那鐵騎的首領竟從馬上下來,命人打開了幾個箱子。
姜翎一眼看過去,頓時被那金光閃閃的珠寶晃了眼,而另一個箱子裡放著的正是那一株價值連城的紅珊瑚。
別說是這普通老百姓了,就連姜翎沒有見過成色這麼好的紅珊瑚。
在這個世界上能見到這種東西,堪比奇蹟。
姜翎也沒想到,鎮南王的手裡竟還有如此稀奇的東西,忍不住就想上前去摸一摸,連帶著對眼前這個首領的態度都好了許多,「還麻煩您親自過來送一趟,早說一聲,我便命人直接去拿過來了。」
看著姜翎得了便宜還賣乖,首領面色不悅,沉聲說道,「我們家王爺說了,東西已送到,希望你日後老實一些,莫要動不該動的心思。」
「這是自然,只要你們將軍府的狗不亂咬我,我自然不會去招惹你們。」
「哼!」
那人看著姜翎冷哼了一聲翻身上馬,一臉陰鷙的盯著姜翎看了一眼,便帶著部隊離開。
「這珊瑚可是個好東西,要是能磨成粉,做成養顏丹,咱們可是要發財了。」
姜翎眼冒金光,興致勃勃的拉著秦子墨走了過去,街上的人也都靠近瞻仰了一下這傳說出價值連城的紅珊瑚。
「好東西,好東西。」
姜翎連連誇了幾聲,絲毫沒有被人怠慢的怒意,似乎方才的事情像是沒有發生一樣。
「夫人,這麼貴重的東西,不如我讓人先抬進去吧。」秦天看著越來越多的人過來,擔心出現不可控制的狀況。
「不用怕,這是鎮南王府送來的東西,誰敢搶?」
姜翎故意放大了聲說,隨又對著秦天低語了一番。
只見秦天的臉色忽明忽暗,一臉為難的看著姜翎。
「夫人,這真的可行嗎?」
「按我說的做。」
秦天無奈,只好點頭,帶著人走進了院子裡。
「這秦天啊,勇氣不足,人品倒是還行,日後留在百草堂里,還有許多事情要學習啊。」姜翎嘖嘖了兩聲,注意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循著那道灼熱的視線看過去,卻並未瞧見人影,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偏頭又見秦子墨正盯著某一處,臉色難看的緊。
「可是發現了什麼?」
「沒事。」一瞬間,秦子墨的臉色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姜翎卻感受的到,他有些不對勁。
戲台上的一出木蘭從軍已經唱了起來,眼瞧著鎮南王今日恐怕不會動手,姜翎正準備轉身回去,卻被一道驚呼聲吸引了過去。
那傳出聲音的地上瞬間散開了一大片的人群,只見一男子倒地抽搐口吐白沫,雙手以一種極其奇怪的樣子耷拉在地上。
「羊癲瘋?」
姜翎凝眉,急忙上前,想也不想就撿起一個木棍塞進那人的嘴裡。
「怎麼回事?」隨後趕來的秦子墨也幫助姜翎把那人扶了起來。
「還不清楚。」
姜翎面色嚴峻,看著周圍的人問道,「你們誰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不認識。」
見眾人都像是見了鬼一樣紛紛往後面退去,姜翎即刻決定,「把人抬進去吧。」
趕來的秦天把早就準備好的擔架放在了地上,正準備去抬那人的時候,那人突然像是發了瘋似的,按都按不住。
事情發生的突然,姜翎反應過來後,急忙拿出銀針往穴道上扎去,銀針卻在碰到皮肉的時候彎了。
「怎麼回事?」秦子墨也發現了端倪。
「這種奇怪的病症,連我也未曾見到過。」
姜翎搖搖頭從荷包里拿出了一枚丹藥,塞到了那人的嘴裡。
「咳咳咳咳……」
男人躺在地上,口齒不清的說些什麼。
「你說什麼?」姜翎緩緩低下頭,想要聽清楚那人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方才還在抽搐不已,口吐白沫的人忽然之間恢復如常,手上也多了一柄匕首,直指姜翎的心口。
「小心!」
旁人離的遠,無法看清楚那人的動作,眾人只見那一向冷麵的秦子墨臉上儘是擔憂。
「怕什麼!」
姜翎猛地出手,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手腕便被生生的折斷了。
「啊!賤人!」
男人面目猙獰的看著姜翎,卻驚訝自己為何沒有了絲毫的力氣。
「把人帶進去,我好好審問。」
說完,姜翎站起身,對著看熱鬧的人笑了笑,「小插曲,小插曲。」
「相公,咱們進去說。」
姜翎收回視線就看到秦子墨陰沉著的臉。
她知道秦子墨為何生氣,心裡卻又帶著一絲僥倖。
「姜翎,你真是好樣的。」
拿自己的命去賭!
後面的話秦子墨並未說出口,冷漠的甩開了姜翎的手先一步走了進去。
「哎,相公!」
糟了糟了!把活閻王給惹生氣了。
姜翎懊惱的追上去,伸手抓住秦子墨的衣擺,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方才不是也發現這人是裝的嗎?」
秦子墨沉默了下,忍無可忍,猛地抽回自己的衣袖,看著姜翎被劃紅的手心,有一剎那的心疼便一閃即逝。
「我可有讓你拿自己的命去賭?」
「我若是不露出破綻,他又怎麼會當眾對我動手?」
姜翎撇撇嘴,面上還帶著不服氣。
「你還不服!」秦子墨狠狠瞪了她一眼,面如冰霜。
看著秦子墨走進了內院裡,姜翎切了一聲,轉身去了暗房裡。
走進暗房,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腐敗的味道,抬眼看去,只見那是暗房上面掛滿了刑具,上面還沾染了長年累月留下來的血漬。
那人早已清醒了過來,被人死死地釘在牆上,骨頭被刺穿的疼,她嘗過,那是非常人所難以忍受的。
卻見眼前的男人面上並無痛苦之色,便知是個狠人。
「去給我搬一把椅子過來。」姜翎對著門口的秦天道。
秦天連忙出去搬了一把椅子過來,隨後便警惕的守在姜翎的身邊。
「你出去,」姜翎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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