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姜翎便手持著匕首守在了門口處,靜靜等著那人進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來人走進了門口忽然停了下來,似乎在與身旁的人說話。
「你確定這裡面有姜翎?」
姜翎聞言,眉心瞬間皺了起來,眼中騰騰的殺意按捺不住,甚至有種要馬上去殺了那個人的衝動。
「不止如此,裡面還有一個平遠侯府的美人。」
姜翎只聽那男人猥瑣的笑了一聲,頓時一陣噁心直衝心口,房間裡面的迷香越來越濃郁,姜翎感覺自己眼前的東西開始出現了重影,她一咬牙,猛地拿起匕首在大腿上劃了一刀。
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就在門口兩人還沉浸在幻想中的時候,姜翎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兩道不輕不重的悶哼聲,隨後便有兩道重物落地的聲音。
難道還有其他人?
姜翎心中不由得一緊,若是只要一個人進來,她倒是還有幾分把握,畢竟先前學的必殺術也不是空殼子。
可眼下,外面的人是敵是友,她還不清楚。
「表姐。」姜翎往回看了一眼,卻看到南宮栩不知何時暈了過去。
姜翎的臉色變的越發的難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姜翎還未看清楚來人是誰,心中一狠,拿著匕首就刺了過去。
那匕首裡面的暗器也在同一時間射了出去,好在那人警惕,一閃身就躲了過去。
「死吧!」
姜翎忍住腿上的刺痛,咬著牙沖了上去,她心裡如今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帶著南宮栩活著離開這裡。
「是我。」
溫宴忽然出聲,伸手擋著姜翎的進攻,另一隻手抓住了姜翎踢向她的腳。
「溫宴?」姜翎看清楚了來人是誰,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下一秒,眼前便又出現了重影,她身子晃了晃,連忙拉著溫宴穩住身形。
「快去把我表姐帶出去,這屋子裡面有迷香。」
溫宴從進屋子裡的那一刻就察覺到屋子裡面有一股迷離的味道,所以他便直接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才得以保持清醒。
溫宴看了眼姜翎,猶豫了下,忽然對她出手,在她的穴道上點了幾下。
姜翎立刻戒備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封住你的穴道,讓你保持清醒。」
溫宴說完,自顧走到南宮栩的面前,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院子裡的路被人堵住了,從窗戶走。」
「窗戶也被人從外面堵住了。」姜翎無奈搖搖頭。
「你是怎麼進來的?」姜翎看著溫宴,有些奇怪。
「輕功。」溫宴言簡意賅,看著姜翎眼睛裡光亮,他無奈搖頭,很快又道,「我只能帶一個人離開。」
「那你先帶我表姐出去。」姜翎幾乎沒有猶豫,伸手推著溫宴就往外走。
「可是你怎麼辦?我答應了你爹要保護好你的。」溫宴面上也帶著焦急之色。
「我有辦法出去,大不了你出去了以後再回來救我。」姜翎說著眉眼掃了門口那人隱隱有醒過來的徵兆。
她一腳踹到溫宴的屁股上,「快走!」
溫宴來不及反應,只好施展輕功帶著南宮栩離開了院子。
姜翎見那人要醒過來,就又去補了一腳。
隨後又急忙把那兩人拉了進來,到了屋子裡,她才看清楚原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鎮南王府的世子楚均。
姜翎嘖嘖了兩聲,書中的楚均結局可並不好,因為記恨鎮南王處處壓他一頭,也恨他不給自己權利,最後選擇了造反。
只不過,那一場造反對於鎮南王來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他親手把楚均抓了回來,關押在了暗獄裡,生不如死。
今日的事情不出意外一起是穆嫣然和楚均一起謀劃的。
看著眼前的人,姜翎勾起唇角,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不多時,姜翎就氣喘吁吁走出了屋子,手裡還拿了兩個可以避開蛇的荷包。
果不其然,她一走出去,就見到那些蛇像是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一樣,紛紛散開。
姜翎出去後並未直接想辦法出去,而是先去了方才芍藥去的方向。
隨後便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芍藥的身影。
「芍藥。」姜翎低聲喚了一聲。
連忙跑了過去,伸手把芍藥扶了起來。
「快醒一醒。」姜翎又拍了拍芍藥的臉。
就在這時,屋頂忽的傳來了的一道細小的聲音。
似乎是一個人的輕笑,姜翎抬頭看去,便見到了一張染上了冰霜的臉。
「秦子墨?你怎麼在這裡?」
姜翎壓抑著心裡的疑惑,連忙把手遞給了他。
「芍藥昏過去了,咱們先出去。」
從院子裡出去了以後,姜翎才發現這裡竟然連著後花園的假山。
因為那院子在假山的後面,所以即便是鬧出了什麼動靜,也不會別被人察覺。
「我們被穆嫣然算計了,我表姐被溫宴救走了,只是你今日怎麼會在這裡?」姜翎面帶疑惑的看著秦子墨。
「今日自然也宴請了我。」
姜翎看著秦子墨著急說謊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就連耳根子都有些隱隱發紅。
她抿唇笑了笑,「是是是,你不是因為擔心我過來的。」
「別說話,有人過來了。」
秦子墨忽然把姜翎拉近自己的懷裡,兩人又往假山的後面躲了躲。
姜翎緊緊貼著秦子墨的胸膛,頭頂傳來他灼熱的氣息。
不遠處,幾道耳熟的聲音傳來。
「嫣然,姜翎那個賤人去了哪裡,我怎麼許久沒見到她了,不會是害怕你偷偷離開了吧。」
是江青碧!
姜翎下意識的抓緊了秦子墨的手,眼睛裡面帶著濃濃的恨意。
「南宮栩醉了酒,此刻她們正在屋子裡醒酒吧,你若是擔心她,不妨去看看也行。」
穆嫣然給身旁的丫鬟使了個眼神,那丫鬟緩緩上前,「江小姐,奴婢帶您過去。」
姜翎聞言,面上的笑意更甚。
看來這個穆嫣然也根本沒有把江青碧當成好姐妹啊,今日的事情,就連江青碧她都瞞著。
待外面的人走了以後,姜翎才緩緩鬆開了秦子墨。
「你想怎麼辦?」秦子墨聲音低啞,還帶著幾絲隱忍。
「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姜翎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裳,見地上躺著的芍藥悠悠轉醒,她眼底閃過一道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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