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Google搜索」白龍走到姜翎的面前,手裡還拿著的一張請柬。
「這是?」姜翎拿起請柬看了一眼,長眉微挑,眼底露出了一抹戲謔。
「才剛找了我的麻煩,就這麼著急要對付我。」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個東西。」
姜翎話落,轉身走進了書房裡。
古人不是都講究禮尚往來,既然鎮南王這麼客氣,她豈能不回報人家點什麼?
「你在幹什麼?」
秦子墨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了出來。
姜翎嚇得一個激靈,手中的筆險些掉下去。
「多大了,連握筆都不會了?」秦子墨眼底夾雜著一抹笑意,眸光緩緩落在姜翎的手上。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姜翎臉微紅,連忙把筆放了下來。
「鎮南王妃設百花宴,宴請我過去,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
「你都已經提筆了,看樣子是早已經決定要去了。」秦子墨的目光落在桌子上,姜翎寫的歪歪扭扭的字上,眉心微微蹙起,實在是不忍直視。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相公您的眼睛啊。」
姜翎轉過身滿意的看著自己寫的請柬,她鎮南王妃敢欺負我,我就敢欺負回去!
「鎮南王妃的字有你這般難看?」
秦子墨又看了一眼,便忍不住上前從姜翎的手中把筆拿了過來。
待看了的姜翎寫的內容,秦子墨不僅咋舌,「讓王妃給人唱曲,你還是第一人。」
「您就瞧好了吧,我不僅僅是這個第一人。」姜翎笑著從秦子墨的手裡奪過請柬,正準備出去就被人一手撈了回去。
「幹嘛!」
「你這字若是送到鎮南王府,恐怕明日滿景陽城的人都知道你姜翎是個連字都寫不好的人。」
姜翎聞言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字,撇撇嘴,「也沒有那麼難看啊。」
秦子墨不說話又臨摹了一份,「萬事小心。」
「知道了。」
忽然聽見秦子墨對自己這麼溫柔,姜翎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看著他。
「那個——」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先把東西交給白龍,有些事情要問你。」
秦子墨點點頭,拉開椅子便坐了下來。
姜翎再回來時,見秦子墨還坐在那裡,她連忙走了過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姜翎怔了怔,「你先說。」
秦子墨看著她,眼底透著些許的疑,「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去救人的?」
「你們可不是去救人啊,你們這是在劫刑場!」姜翎悻悻笑了笑。
「嗯。」秦子墨點頭,也不反駁。
「其實仔細一想就能想出來,楚天玉的身份又瞞不住,他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楚家人被殺,你們二人又認識,你又不可能看著他獨自冒險。」
姜翎話落,見秦子墨沒有懷疑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一口。
「今日事情緊急,我們中了他們的陷阱,原是回不來的,結果最後不僅回來了,還沒有損失一個人,從中心大街出來的幾條路,按理說應該是有埋伏的,那些人去了哪裡?」
見他又問起這件事情,姜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秦子墨無奈,倒了杯茶遞過去。
喝了口水,姜翎才開口,「這很簡單啊,我只是不經意間撒了一些蟲子而已。」
「就這麼簡單?」
「當然。」
「你等著我去給你看看。」
姜翎說著,走到一旁,拿出了一個錦盒。
那錦盒裡面,放著一個正艱難蠕動的紅蟲。
「就這這種蟲子,嗜血蟲,我本是有許多的,結果今日全給用光了,就剩下了這一隻母蟲。」姜翎心疼地又往裡面倒了點毒藥水。
秦子墨凝眉看過去,「這蟲子有什麼作用?」
「這蟲子是我一直用毒藥養著的,雖不能置人於死地,但是卻可以瞬間麻痹他們的神經,而且這蟲子很小又不被人察覺,即便是武功高手,等發現的時候也已經晚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蟲子咬了人以後就會死,所以只能用一次。」
姜翎心疼的嘆了一口氣,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母蟲,要是能多一些就好了,不然今日肯定能讓那些人多吃一點苦頭。
與此同時。
鎮南王府,一人跪在地上,身上的白衣早已經被血浸濕,額前的汗一滴一滴落下,那人緊抿著唇,跪在地上,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你與姜翎那賤人可曾認識?」
上首坐著的鎮南王發出了聲音。
「回王爺,不曾。」清風低垂著頭,眼底划過一抹隱忍。
「不曾認識,她今日為何要抓住你的手?」鎮南王冷哼了一聲,給那人一個眼神,那人再次拿起板子打在了清風的身上。
「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進到本王的王府的,本王的身邊從不留二心之人,你應當知道,若是背叛了本王,是何代價。」
「草民知道。」
清風緊咬住牙關,板子一下一下落下,他感覺背上的肉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那你來與我說一說,姜翎今日為何會拉著你?」鎮南王緩緩抬起手,那即將落下的板子馬上就停了下來。
「我懷疑她今日是故意不想讓我進去。」清風緊咬著牙關,回想起來今日姜翎的表現,他雖不知她是何意,但是可以感受到姜翎很防備他。
只不過他們二人並不相識,姜翎這麼做以免有些讓人摸不准。
「今日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你且好好記住了,別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否則你體內的寒毒便會立刻要了你的命。」
清風重重點了點頭,「是!」
鎮南王離開,清風恍若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再醒來時,已是夜裡。
身旁一個丫鬟正守著,他看了那丫鬟一眼。
「我又沒有死,你哭什麼?」
「爺,您醒了?」丫鬟看到清風醒了過來喜極而泣,「您被人送過來的時候,進氣還沒有出氣多,奴婢實在沒有辦法,就去求了他們給您找一個大夫過來。」
「是奴婢沒有用,是奴婢沒有保護好主子。」
「行了,別哭了。」清風凝眉,「我昏迷的時候,府上可有發生什麼事情?外面為何這麼吵鬧?」
「主子,王妃三日後要在府上設百花宴,請柬已經發出去了,不知怎麼收了個將軍府嫡小姐的回禮,此刻氣的正在院子裡教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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