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Google搜索」姜翎冷著臉,拉起秦子墨的手緊緊的握著。
她知道秦子墨和鎮南王有血海深仇,此人又極其狡猾,若是秦子墨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恨意被鎮南王察覺到的話,那麼他們先前努力的一切可就都要廢了。
「百草堂。」鎮南王的眸光落在百草堂的牌匾上,「是個好名字!」
「王爺謬讚了,我這百草堂再過三日可就要開張了,王爺若是沒什麼事情,就不要攔著江大人去給我宣傳了。」
姜翎注意到鎮南王的臉色變了變,她心裏面也捏了一把汗。
「江大人身為朝廷命官,為何要給你宣傳?」鎮南王面上染上了一層薄怒,身後跟著的人更是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王爺不知道,今日江大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帶著人圍了我百草堂,我們這還沒有開張就差點把我的攤子給砸了,於情於理他是不是該給我道歉,這道歉就該有個道歉的辦法,所以我便讓他去給我這百草堂宣傳宣傳,這也合乎情理吧?」
鎮南王微眯著眸子掃了一眼江源,「此事可是真的?」
江源頂著頭上的壓力重重點了點頭,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王爺恕罪!我們是得了消息追查刺客來到這裡的,並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就包圍了百草堂。」
「證據?」姜翎挑了挑眉,「方才江大人為何不與我說你們有證據,你若是早說的話我不是直接就給你打開門,讓你進去檢查了,咱們又何必浪費這麼多的口舌?」
江源憋紅了臉,一臉漲紅的看著姜翎控訴道,「方才你也沒有給我機會解釋!」
「這你可就誤會了,這門口站了這麼多的人,幾百雙眼睛大家可都是瞧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沒有說,難道我還能堵住你的嘴不成?」
「你!」江源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鎮南王看了眼姜翎,「既然他手中有證據證明刺客就是在這裡消失的,不妨就讓人再去檢查一下吧。」
「慢著!」
姜翎出聲攔住了準備進去的幾個人,臉上布上了一層冷意。
「還真當我這百草堂是原先的望春樓啊,你們想進就可以進去?今日幾次三番的懷疑我們,我倒是想知道鎮南王你意欲何為!」
「大膽姜翎,你就是如此跟王爺說話的!」江源雖是跪在地上,而是氣勢卻逐漸囂張起來。
畢竟有鎮南王在這裡,他就有了倚仗,所以絲毫不害怕姜翎。
「我跟王爺說話,你在這裡狗吠什麼!」
姜翎一腳踹了過去,正中江源的眉心。
只聽江源痛叫了一聲,開始在地上不停打滾。
世界終於安靜了下來,姜翎抬眸看著鎮南王,「我知曉你們手中有證據,不妨就把這證據拿出來,給大家都看一看,若是從我百草堂里查出刺客,我別無二話,若是沒有查出來,王爺又如何賠償我的損失?」
「你這百草堂,如今尚未開業,又沒有客流,本王如何賠償你損失?」鎮南王一臉陰鷙,如暴風雨來之前的預兆。
「我們百草堂還未開張,名聲就被你們給毀了,將來即便是開了張誰還敢過來?這樣吧,聽聞鎮南王妃善音律,餘音繞樑三日不絕,若是再查一次百草堂里沒有你們要找的刺客,不如就讓鎮南王妃在我這百草堂開業當日搭台唱一首曲子,如何?」
「放肆!」
鎮南王怒斥了一聲,「你可知你是什麼身份,王妃又是什麼身份!」
「怎麼,本將軍的女兒難道配不上鎮南王妃的一首曲子?」
不遠處,傳來姜元理的聲音。
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停在了鎮南王的面前。
姜元理坐在馬車內,聲音渾圓有力,絲毫聽不出是個病人。
「來人,把那個不識好歹的抓起來,廢去雙手!」
頃刻間,江源就被白龍等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幾乎沒有反應的餘地,一聲慘叫過後,姜翎就見他的一雙手以極其怪異的姿勢搭在地上。
至於江源本人,面色慘白毫無血色,疼的面目猙獰說不出話來。
姜翎看鎮南王明明有機會阻攔,卻並未開口,想來這個江源與他來說也不過如此吧。
「爹,既然王爺要查,那就讓他查好了,左不過我們這裡也做不了生意,既然都懷疑我們百草堂裡面窩藏刺客,我此刻越是阻攔,他們豈不是就越懷疑我。」
姜翎緩緩讓開了一條路來,含笑看著鎮南王,「王爺,請吧。」
鎮南王見狀,給身旁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與江源不同,看樣子是鎮南王拉攏的謀士,姜翎默默的看著那個人,從方才那人跟在鎮南王身邊一起過來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他。
此人看似柔弱,未曾說一句話,但卻是對他們威脅最大的。
「慢著。」
姜翎見那人也想跟著進去,忽然走了過去,微微傾身,盯著那人看了看。
「嘖嘖嘖——」
「面色泛黃,眉眼無神,唇乾而白,你是不是夜裡總是睡不好覺?」姜翎幾步就把那人逼到門外。
「把手給我。」
不等那人開口,姜翎就一手抓住了他的手。
「放開!」
男人掙了一下,並沒有掙脫出來,他好奇一個女子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
「你這脈象實在不好!」
姜翎一臉嚴峻,神神叨叨的樣子宛若一個神婆。
「姜翎,你身為人婦,大庭廣眾之下抓著本王的人像什麼樣子!」鎮南王怒斥了一聲。
姜翎聞言,眉心微微蹙起,不耐煩的對著鎮南王擺了擺手,甚至根本沒有去看他一眼。
「你的人都快死了,你還站在那裡說風涼話。」
姜翎此言一出,眾人都緊盯著那人看去。
那人卻忽然之間把臉轉了過去,不知是在躲什麼。
「你這脈象看起來像是有餘毒在身啊,不僅如此,體內還有寒毒,難怪你臉色看起來這麼差。」
姜翎緩緩鬆開了手,又作勢擦了擦手。
「看你這個樣子,不像是不知道的模樣,你這身子啊,要是不儘快拿到解藥的話,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就一命嗚呼了。」
「胡扯!」鎮南王的臉色變的極其難看。
「清風!還不滾回來!」
姜翎看著那人長眉微挑,唇瓣動了動,眾人卻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
不多時,院子裡面的御林軍也走了出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