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娘娘,奴婢雖然看不清楚人是何人,可那高大的背影還有身形,分明就是個男人沒錯。【Google搜索】」
「呵呵,呵呵呵呵呵……」雪妃震驚過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
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一世的司清舞,竟然耐不住寂寞,還學會了偷人!
「給本妃繼續好好的盯著。」
「是,娘娘。」」
沒一會兒,丫鬟又過來小聲稟報,「娘娘,皇后娘娘那邊……房間裡,傳來那、那種聲音。」
「呵呵。」雪妃聽完臉上表情很是精彩,然後忍不住放聲大笑,「行了,本妃知道了。」
誠然,她完全想像不到,上輩子的這個女人,帝寒錦的皇后,居然給他戴了綠帽子,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接著又忍不住說道,「就這樣不要臉的賤人,她究竟是憑什麼當上皇后。」
司清舞再次睜開眼睛,房間裡已經沒有了人,一切全部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她低頭看在自己的身上,就連他昨天要她要的那麼狠,留在身上的痕跡,也都不知道怎麼被他弄得乾乾淨淨,唇角彎起一抹好像是自嘲的笑容。
容嬤嬤端了藥過來,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
「嬤嬤想要說什麼儘管說。」司清舞道。
容嬤嬤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娘娘,昨天晚上那人……可是皇上?」
昨天晚上她不放心過來給她弄藥,誰知道看到了皇上。
心中又驚又駭,皇上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在這裡呢?
司清舞眼神微冷,「嬤嬤以後最好忘記這件事情,不要再提,就算是看到了什麼,也不要說起。」
容嬤嬤複雜的看了看她,最終將心裡的話咽了下去,點了點頭,「是。」
她雖然是娘娘身旁的老人,可是有些話不該說就咽到肚子裡。
又忍不住打量女子一眼,當年那個柔弱的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像一夜之間長大,臉上再也沒有那種清稚,整個人憔悴又堅強,看著讓人心疼。
司清舞想到昨天晚上男人給的囑咐,起身端起碗來,把藥默默的喝了下去,又看向房間裡放的一盆鬱金香蘭,鬱金香蘭開的很是好看,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對於這種花是過敏的。
她的身子雖然體質不太行,但也不至於那麼差,三天兩頭的病入膏肓。
沒錯,都是因為這盆鬱金香蘭。
因為教育兩個小的耽擱了一會兒,現在才開始烤肉。
兩個小傢伙挨了一頓批評之後,抹了把眼淚,又睡了一會兒,醒來就已經恢復以往的歡快,讓人伺候著給烤他們愛吃的東西。
雲晚慕和大暴君坐在一旁,帝寒錦拿了筷子將烤好的夾給她,雲晚慕一點也都不客氣,美美的吃著。
還指使著,「臣妾的菜呢,還有臣妾準備的醬呢,皇上幫卷好,這樣吃著才美味。」
帝寒錦挑了挑眉,也沒說話,又夾了一片菜葉,蘸過她做好的烤醬,雲晚慕滿意的笑了笑,正等著呢,聽到那邊傳來咔嚓咔嚓吃菜的聲音,抬眸一看,臉瞬間就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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