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舞不知道她是不是裝的,他可是清楚雲晚慕的為人,何況單憑青龍也沒給他來信,就證明她壓根無事,他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雲晚慕向來心大,不與她計較,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樂意看著有人欺負自己的女人。
帝纖櫻那個死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煩,等他回去再收拾她。
至於那個什么女人,蔣晴榕,她是誰?有這號人嗎?帝寒錦表示都根本想不起來。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見帝阡陌腦袋探了過來,「皇兄,又是貴妃娘娘給你來信了?」
帝寒錦淡淡的挑眉,仿佛在說,你怎麼知道?
帝阡陌笑了笑,「有什麼能讓皇兄你看的這麼出神,我叫了你幾聲你都沒聽到。」
「是嗎。」帝寒錦有些尷尬,隨後輕咳一聲,繼續朝前面走去。
帝阡陌看著他的背影,也搖了搖頭,又想著雲晚慕給皇兄說了什麼好玩的,讓他剛才笑的那麼開心,那臉色很是精彩。
他的王妃與其他女人給他送來的信,根本不用看,就是噓寒問暖,一點都沒有意思,可惜這個世上只有一個雲晚慕,且人已經被他的皇兄給搶跑了,真是讓人生氣。
翌日,在皇宮中,司清舞讓人通知下朝的父親,在此等待。
看著女兒,秦時明上前行了一個大禮,「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司清舞連忙上前扶起來人,「父親何必與女兒如此見外。」
秦時明道,「規矩不可廢,這是該有的禮儀。」嘴上是這麼說,但卻很是滿意。
司清舞笑了笑他,只是笑臉有些勉強,「父親大人當真想要培養她嗎?」
那個她不言而喻。
秦時明的臉色變了變,「那麼想來,你已經知道了。」
「難道你認為女兒都比不過一個外來的人?」
秦時明看著有些咄咄逼人的這個女兒,臉色不由冷了下來,「父親這都是為你好。」
司清舞冷笑一聲,還為她好呢,她可以不要嗎?
還想說什麼,秦時明就說,「早就告訴過你,一切都應該多向你的母親學習,向你的母親取取經,男人做事,不許多嘴,何況是為父,還能害你不成?」
是嗎?將別的女人塞給她的夫君,與她這個女兒爭寵,也是對她的好?
那麼她寧可不要!
看著司清舞的臉色,秦時明臉色越發陰沉,「只有你聽話,你的母親,也才會好好的,你明白嗎?」
司清舞臉色一白,這意思,她不從還要用母親來威脅?
「為什麼?」司清舞忍不住想笑,但眼睛卻先一紅。
秦時明已經不耐煩的哼了一聲,「皇后若無事情,臣便先告辭了。」
話落轉身冷冷甩袖離去。
司清舞手中緊緊握緊帕子,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好的很。
以後,她再也不用靠家族。
容嬤嬤扶著她,輕聲嘆息,自古以來,女子哪裡有主權的命?
都是要聽男子的。
容嬤嬤是秦夫人身邊的人,雖然一切為了大局著想,但自然還是偏向她的,看到她這樣,也不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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