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頓時一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心中又嘆了口氣。
可究竟是她的手藝不如從前,還是小主子自己心裡不是滋味呢?
奶娘無奈的看著這個仿佛天生就缺了一根筋似的小主子,說她難受嗎,沒看出來,不難受嗎,也不像那個樣……
雲晚慕不再說話,繼續低頭吃著手裡的貴妃酥,一邊翻著書看。
她絲毫不擔心。
因為不管誰惹到了大暴君,自己也沒道理惹到他。
她這麼老實,一直乖乖的待在挽雲宮不出來,兩個月沒見他,也是他自己不來的,又不是她不歡迎。
回頭見奶娘還是一臉擔憂,她笑了笑,嬌軟的聲音道:「奶娘在擔心什麼呢?皇上雖然沒有來挽雲宮,可不是也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嗎。」
「……」
更主要的是。
雲晚慕知道,在這個時候,太上皇正與大暴君等兒子商量重要的國事。
天齊國這兩年勢力越發漸大,對周邊的小國就起了野心,尤其是想吞了東匈國的意思已經很久了。
自古以來,沒有高位者或是身為一個帝王,沒有野心的,要是沒有,就是假的。
不然就是半吊子,不是個好皇帝。
而且,一山也二容二虎,誰都想要打倒對方,圖謀得一統天下。
大暴君自然不用多說,野心那是有的,也不會比太上皇的小了。
所以這個時候,女人與江山一比,又能算得了什麼?自然要靠別站。
可是她心裡是這麼想的,別人卻不這麼想。
奶娘看著這個天生缺了一根筋的小主子,在心裡干發愁。
主僕兩人這番話,沒有避著外人,也沒什麼好避的。
只是在兩人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挽雲宮院內,一個正打掃地的宮人,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然後轉頭就丟掉了手裡的掃把,朝著御書房跑去。
將貴妃娘娘的這一番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帝王。
御書房。
聽著宮人的這番話,帝寒錦眉心狠狠地跳動,臉色極為精彩。
良久,才揮手讓宮人退下,回去挽雲宮繼續盯著那邊的情況,若有異常,立即過來匯報。
沒錯,這個宮人正是他平時安排在雲晚慕身邊的眼線,只注視著小女人的一舉一動。
每天發生了什麼,都會給他寫信稟報。
但是今天宮人直接跑來口述。
因為他覺得,貴妃娘娘今日這話有點複雜,單單是寫信已經不能表達出那意識,萬一再讓皇上誤解錯了什麼,他豈不是罪過大了?
於是便直接棄了掃把跑來用聲音向皇上匯報。
宮人退出去後,帝寒錦緩緩平穩眼底的複雜。
隨即扯了扯唇,嗤笑。
他究竟是高看了她,還是太低看了她?
本想晾著她,等著她自己發現其實得寵不易,好讓她且行且珍惜,最好還是趕緊過來找他服個軟,來緊緊抱住他繼續邀寵,才是正道。
但,她就是這樣做的??
還是說,他做得還不夠明顯,才讓她以為他真的忙碌。
晚上。
雲晚慕正在用著晚膳,琴兒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過來說:「娘娘,皇上回來了!」
雲晚慕抬眸,眨了眨眼:「是嗎?」
「但是皇上去了沈妃娘娘哪裡。」琴兒哭喪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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