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弟告退,不過近日天乾物燥,要提醒皇兄不要生這麼大的氣才好,何況貴妃娘娘她只是一個年輕女子,小女子不懂事,皇兄何必與……」
「夠了!」帝寒錦立即沉聲冷冷地打斷他的話,又覺得不夠,一手指向門外:「快給朕滾,滾!」
他的女人,何時輪到他來求情了?真是笑話!
「呵,」帝阡陌心情好,也不與這個要氣昏過去的男人計較,拱了拱手,便直接告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帝阡陌走後,帝寒錦深呼了一口氣,又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才稍稍冷靜下來,找回一絲理智。
腦海中是那女人剛才頭也不回就走,還有臉上平靜的神情,他就覺得心口驟然一陣沉悶鈍痛。
擰了擰眉,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腿便已經鬼使神差的追了出去。
可是卻見到,女人和他的死弟弟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她雪白的小臉上是柔柔的笑意,那雙迷人的杏眸也都含滿了笑意,根本見不到一絲憤怒,又或者是被他給訓斥之後的傷心與委屈。
她竟能如此平靜?跟個沒事人一樣!
「該死的!」帝王低咒一聲,隨即憤憤的一腳踹在了隨行宮人的屁股上。
冷冷的甩袖回到了御書房。
宮人:……?!
這一待,一個晚上都沒有出來。
晚上。
琴兒擔憂的望著小姐,之前她跟著去御書房,雖然沒有進去,不知道在房間裡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但是她仿佛好像聽到了小姐與皇上吵了起來。
今日白憐嫿那個女人過來找上門來,又和皇上吵了起來,雖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小姐一直得寵,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宮裡,都沒有這樣被人對待過。
她很是擔憂,倘若小姐想不開怎麼辦呢?
便和奶娘說了這件事情。
兩人就想辦法要如何開導小姐。
但是,她們完全多餘了。
她家小姐從回來,就該吃吃該喝喝,什麼事情都沒有往心裡擱一樣。
甚至還有心情繼續給小錦與小晚還有那條每天到點準時來蹭飯的蛇,做衣服。
還又發明了一些新奇花樣東西,要她們一起參考。
琴兒和奶娘都是一頭霧水。
越發看不懂她們這個小主子。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
畢竟,雲晚慕這雙眼睛早已經看透太多。
她又不是個封建的古人。
她是一代神女,不管是從古至今,什麼事情她都知道。
所以對於一個皇帝有諸多的女人,便是大暴君一日寵百人這些,那也都正常不過。
而大暴君偶爾才寵那麼一個。
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總之在雲晚慕看來,那根本就沒有什麼稀奇的,完全就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那她為什麼要生氣。
再說,她選擇到大暴君身邊來陪伴他左右時,也本來就知道這些。
或者換句話說。
她又不圖大暴君的心,只是饞他的身子,要得到他的寵愛而已。
又不是要他的里里外外,完完全全。
如此,只要日子過得過去,不就行了麼?
所以,要說生氣,那是完全沒必要。
有時候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是個渣女,拔吊無情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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