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邊界,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正拼命地往塗山的地界跑,後面追著兩個大漢,小孩跑進了塗山的域內,氣喘吁吁的對不敢進來的那兩個人喊著。
「不敢進來了吧哈哈哈哈哈,你們不是很勇嗎?」
那兩個人在塗山邊界不敢往前進,只能在界外對小孩惡狠狠的喊著:「臭小子,你再不出來,信不信我分分鐘把你腿給卸了。」
小孩躺在草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也不反駁,:「那就請便吧,反正它們也沒力氣帶我逃跑了。」
「你要是敢走進這個地界,我保證把雙腿奉上給你。」
虎鶴雙仙相互推脫,誰也不敢走進塗山地界,
「虎鶴雙仙也算江湖成名人物,就如此欺辱一個小孩子嗎?」
「玉面風君西門吹沙?」
兩個大漢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收斂了一點。
「不過二位的建議卻是不壞,小孩子,你還是趕緊出來吧,塗山妖孽兇殘無比,吃人不吐骨頭,當心丟了性命。」
小孩子不在乎的擺擺手:「我也知道這裡危險,可是我一出去那兩個人就要把我抓走。」
玉面風君見自己說動了這小孩,緊忙添到:「放心,你和我走,我不僅會保護你,還會教你道法讓你成為一代大俠,甚至可以殺了他們二人,為你慘死的父母報仇。」
「我還可以給你找一個漂亮老婆哦。」
「你會養我?教我法術?」小孩子眼睛轉了轉:「你畢竟是個殘疾人,撫養小孩子又辛苦,我吃的又多,你必須得證明你養得起我!」
西門吹沙扶額:「那要怎麼證明?」
小孩也毫不客氣:「馬上給我一百兩銀子,證明你是個有錢人。」
西門吹沙掏出一個錢袋向小孩拋去:「剛好一百兩,不信可以打開點數。」
「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小孩搖了搖手:「不不。」
「想了想,你去天橋底下擺攤博取同情也能掙到一百兩,我可不想跟你吃苦,還是給我一千兩來證明自己是個有錢人吧!」
小孩的內心「丟過來丟過來」
西門吹沙大怒:「臭小子,你耍我是嗎?!我玉面風君可是連一氣道盟都要禮讓三分的人。」
小孩躺在地上:「呦,聽起來挺厲害嘛,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此來目的和這兩個殺我全家的禽獸沒有區別吧。」
「你縱然打扮得比這兩個禽獸像人,也不過是一個貪圖我家血脈的衣冠禽獸而已。」
虎鶴雙仙突然飛到塗山上空,打算劫走小孩,玉面風君冷笑:「就你們兩塊料,也想快過我?」
小孩瞪大眼睛看著飛到自己上空的兩個人,躲不掉了。
一陣風吹過,原本在小孩上空的兩人立刻分開來。
虎鶴雙仙擦了擦嘴角的血:「玉面風君果真名不虛傳。」
西門吹沙搖頭:「不是我。」
小孩身邊多了一個狐耳少女,手裡抱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兔子:「你們吵到我的兔子睡覺了。」
「閣下莫非就是此地之主,塗山紅紅?」
狐耳少女挑眉
西門吹沙頓時感覺不妙:「實在抱歉,只是我們剛才只是躍起,並未在塗山地境踏足,可否能當我們沒來過呢。」
「我把你家房頂鑿了,你能當我沒來過?」塗山若若翻了個白眼,說話怎麼不長腦子呢。
虎鶴雙仙突然向她發起攻擊,塗山若若站在原地,不避不躲,淡定的把小孩拉起來。
虎鶴雙仙頓時被另一個狐耳少女踩在腳下,:『塗山,我罩得,懂?』
塗山若若看了一眼髒兮兮的小孩,不管那邊的戰況,管什麼,塗山紅紅就沒輸過。
「小孩,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孩眼睛亮了亮:「妖仙姐姐,我叫東方月初。」
塗山若若點點頭,剛才拉他起來時就感受到了他這一身精血莫名熟悉,好像以前在誰身上也感覺到過。
那邊的三個人已經被打服了,還有對於塗山紅紅能徒手擒下一切法寶的不可置信。
容容閃身在他們和東方月初頭上貼上了帳單,塗山雅雅在旁邊恐嚇著他們:「這些當然是噬魂妖符了,能夠瞬間把你們齷齪的魂魄抽個乾淨,然後把剩下純淨的皮囊下酒!」
說著塗山雅雅拍了拍她身邊的大酒壺。
塗山若若抱起在那騙人的雅雅:「也就這個皮囊還算乾淨,那兩個下酒我都覺得難喝。」
雅雅在姐姐胸前蹭了蹭:「姐姐說得對,那就直接讓符吞了他們吧。」
「也行。」
那三個人嚇得磕頭求饒,東方月初在那哈哈大笑:「你們剛才看見那個紅衣姐姐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求饒了。」
塗山雅雅從若若懷裡跳出來,衝到東方月初面前給了他頭一個爆栗。
「喂!你不害怕嗎,你也貼了,你也要跟他們一起死。」
「怕?有什麼好怕的?妖殺我還會光明正大的告訴我。」
「而人卻會笑意盈盈的來殺光你全家,相比之下,妖比人誠實多了。況且.....」東方月初一把摸上雅雅的頭:「你們根本就不想殺我們,又何必來嚇哥哥呢,小妹妹。」
「剛才那個紅衣姐姐法力無邊,妖仙姐姐的風更是無可比擬,你們想殺我們根本就不用這麼費力,這符的妖氣也很微弱...」
塗山雅雅一把把東方月初的踩在自己腳下:「你想死老娘成全你!!」
「疼疼疼疼疼疼。」
塗山紅紅走上去摸了摸雅雅的頭:『好了雅兒,聽容兒的。』
之後就是三人被坑了一波,法寶也被抵押了,東方月初拿出了三千兩在塗山住了三個月。
傍晚。
塗山紅紅來到若若房中,彼時塗山若若正在逗兔子,看見姐姐來了把手中食物放下:「姐姐怎麼來了,來找我睡覺嘛,讓我來給姐姐暖床怎麼樣?」
紅紅輕拍了一下她的頭:『今日那個小孩,你是看出了什麼?』
「他有些像一個人罷了。」
『像一個人?』
塗山若若為自己姐姐倒了杯茶:「可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那對姐妹,東方月初的眉眼與她相像,性子也像,我懷疑他們的關係而已。」
『有關係又如何?』
塗山若若撓撓頭:「他的血可以不怕純質陽炎,這不是為了這火做準備嗎?」
塗山若若當然不會告訴她想藉機打聽王權家這個事。
塗山紅紅就是覺著面前這人不說實話,若若見她半信半疑:「姐姐是要在我這留宿嗎,哎呀,妹妹給你暖床。」
塗山若若故意用諂媚的眼神看她。
塗山紅紅擺了擺手:『不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若若點頭,意料之中,送走了姐姐,算了算日子,原來上次見到東方秦蘭已經過了十幾年了。
日子過得可真是快啊,面具要到什麼時候才是一個合適時機呢。
若若也不願想了,總之也就幾十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