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過後的場地此時已經是一片廢墟,而廢墟的中間,正靜靜地躺著一本殘破的天書。Google搜索
哦,不對,是半本。
塗山蘇蘇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跑上前把兩個半本湊在一起拼了拼。
……少了一截。
少的這一截全化成天邊飛舞的紙屑了。
白月初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嘴比死鴨子還硬:「……這可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那隻破蜘蛛非得搶書才鬧成這樣的。」
說完見塗山蘇蘇不吭聲,只是直勾勾的盯著破了的天書,白月初僵著上身站了兩秒,然後在她旁邊蹲下,期期艾艾的小聲問道:「你說是吧?」
塗山蘇蘇還沒從打擊里緩過勁,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這是不原諒的意思?這就讓白月初很不高興了,他豎著眉毛在小狐妖的耳朵上揪了揪,「之前誰說天書沒我重要的?要拿天書換我來著?現在我什麼事沒有,好端端的站在這,你又不樂意了?後悔了是不是?小蠢貨,就算你是妖也得講良心啊。」
塗山蘇蘇眨了眨眼睛,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她總不能因為道士哥哥沒事了,就奢望天書也沒事啊。
雖然天書和道士哥哥都沒事最好,可要是二選一的話,當然是道士哥哥的命更重要。
白月初看她神色漸緩,默默地在心裡給塗山蘇蘇的智商點了個贊,幸虧這個小蠢貨腦子不靈光,不然這事還真不好交代。
他又往塗山蘇蘇旁邊靠了靠,比起之前蹲下時的小心翼翼,這回倒是大大咧咧多了,白月初拍了拍她的肩膀,儼然一副哥倆好的架勢:「而且如果不是我的話,你現在連這兩個半截都不會用,說到底這都是我的功勞對不對?」
塗山蘇蘇茫然的望著他:「……對?」
「對就好!」白月初頓時樂了,他低下頭湊到小狐狸精面前,「所以,這書……不用我賠了吧?」
塗山蘇蘇歪著頭想了想,天書應該是可以修的,而且她也只是難過,並沒有讓道士哥哥賠的意思,於是就乖巧的點了點頭:「不用道士哥哥賠。」
白月初立馬露出了個笑臉:「那我們再來商量下報酬的事。」
「……」報酬?塗山蘇蘇滿臉木然。
「怎麼?你不想給酬勞了?」白月初陰惻惻的盯著她,「小蠢貨,我剛才為了搶這本天書可是差點摔死了,現在雖然只拿回來兩個半本,但你之前也沒說必須得找全給你,所以你該付的酬勞一定得付,再加上風險這麼高,你只讓我幫你找,沒說要搶,所以得加價,七打半五彩棒!」
拋開給臭老頭的兩打半,他還是淨賺五打,簡直不能更機智。
塗山蘇蘇被他繞的暈頭轉向,呆呆的望著不遠處的大坑:「對哦,道士哥哥剛才差點就摔死了,道士哥哥,你沒受傷吧?」
「別轉移話題。」白月初兇巴巴的吊高眉梢,摔死?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你就說七打半五彩棒給還是不給?」
塗山蘇蘇有點委屈:「我沒有轉移話題,就是擔心你……」
「少廢話!」白月初按捺住頻率詭異的心跳,一臉兇相的盯著塗山蘇蘇,「你……」
「小子,你很兇啊。」塗山雅雅挽著從肩頭垂落的皮草,「訛詐都訛到塗山頭上來了?」
「……」白月初想起了被幾十個大耳瓜子支配的恐懼,他倏地抬起頭指向不遠處的清瞳,「本來就不關我的事,都是她搞的鬼!」
「哦?」塗山雅雅抬起手,貌似還挺贊同,令人窒息的妖力在掌心聚集,「……說的也是。」
「狐妖之主且慢。」一陣猥瑣加油膩的笑聲從後方傳來,戴著奇葩面具的老頭子緩步走近,「沒想到是這種結果,各位,能否聽老夫一言?」
白月初抽了抽嘴角,小聲嘀咕道:「這老頭子是賣兵器的嗎?」
這渾身上下都插了些什麼東西?狼牙棒,榔頭,劍,刀,連斧頭都有一把!看著簡直又獵奇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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