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歡都落蘭耳根酥麻,下意識側頭,一瞬間就對上了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Google搜索
只差分毫的距離,彼此的嘴唇就要貼到一塊兒去了。
四目相對,倆人皆事一怔。
空氣中的冷凝漸漸地變得曖昧起來,直到毒公子那不悅的低咳聲響起。
兩人這才移開目光,平丘月初隨即伸手,捧起了她那隻受了傷的手,在布料之上輕輕地按了一下,「是不是這裡疼?剛才只是包紮了一下,還沒來得及上藥,我現在幫你把布料揭開。」
歡都落蘭頓時回神,下意識縮回手來,將手藏到身後,「不……不用了,這樣就很好。」
她用指尖輕輕地摩挲了一下掌心,這一刻她可恥的發現,自己竟是捨不得這塊從平丘月初身上撕下來的布料。
明明只是一塊破布,但她卻好像抓住了一分真心一樣寶貴。
「只是小傷而已,不必大驚小怪的,況且我是妖,傷口很快會自然癒合。」她故作冷靜地補充道。
平丘月初卻不贊同得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就算是小傷也會疼,妖也有感情,也有痛覺,只是比人類好得快,不代表不疼,不是嗎?」
歡都落蘭神情怔怔地望著他。
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她說出這種真心實意的話來。
在旁人眼裡,她是身份尊貴的公主,所以她就算受傷,他們也只是擔心她的千金之軀,而不是在乎她這個人的感情。
如果連一點小傷也要哭哭啼啼,那便是矯情。
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是如此走來的,可眼前這個人,對待她的態度,是如此與眾不同。
「當然,如果你真的覺得很疼的時候,我的懷抱隨時都為你敞開。」平丘月初說著張開雙臂,又恢復了不正經的模樣。
「閉嘴!」歡都落蘭拿了個枕頭丟過去,氣惱道:「你們都給我出去,本公主需要冷靜地思考接下來的打算。」
「哎呀別生氣嘛,有什麼想不開的,可以來問我這個知心大哥哥……」平丘月初的話沒說完,就被忍耐許久的毒公子拎著後衣領,一把拖出了房間。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歡都落蘭卻忽然響起了什麼似得,開口:「等等,毒公子你留下,我還有話要交代。」
毒公子本來被冷落正黯然神傷,如今聽到公主的吩咐,頓時驚喜道:「是,公主!」
「喂喂喂,你們孤男寡女要說些什麼,我也要聽……」平丘月初還想要摻和進來,卻被毒公子從門口一把丟出去,然後「嘭」地一聲關上房門,徹底將他隔絕在外。
下一刻,歡都落蘭施展妖力,在房間四周築起一道屏障,阻隔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我有件事要你去辦,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歡都落蘭說著,將手中一個藥瓶扔了過去。
毒公子連忙接過來,神情茫然道:「公主,這是?」
「過來。」歡都落蘭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湊到近前講話。
這舉動對毒公子而言無異於勾引,他心臟怦怦狂跳,腳步僵硬地走過去。
然後,歡都落蘭緩緩湊到她的耳畔,將事情簡單得交代了一遍,「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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