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慶祝完,並且享用完食物之後,三小便是纏著蝴蝶香奈乎說在試煉時遇到的事情。
還問栗花落香奈乎在戰鬥的時候有沒有同異性一同戰鬥。
不過三小也只是隨口八卦問了一聲,畢竟栗花落香奈乎平時性子比較冷,面對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再加上栗花落香奈乎面對試煉裡面的惡鬼都是比較弱小的,以栗花落香奈乎的實力,怎麼說也會輕鬆解決。
但是讓她們沒想到的是栗花落香奈乎居然罕見地在這裡出現了停頓。
這讓她們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就連一直在笑著看著眾人的蝴蝶忍也不禁向著栗花落香奈乎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栗花落香奈乎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反而是淡淡道:
「也沒有戰鬥什麼的,僅僅只是有些印象而已。」
「有些印象?這種事情在你這裡也很少見呢,要不然說說看,我也感興趣起來了。」
蝴蝶忍舉著喝茶的杯子笑道。
栗花落香奈乎低頭,平靜的臉上出現了幾分思考,似乎是在整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
少頃之後,她才開口道:
「那是一名擁有深紅髮的少年,他的速度很快,實力很強。」
說完之後,她便是閉口不談。
三小本來還以為有下文,便期待看著栗花落香奈乎,結果發現栗花落香奈乎完全沒有說話的意思,頓時疑惑地看了看周圍幾人,最後又和栗花落香奈乎大眼瞪小眼。
「沒了?」
蝴蝶忍有些驚訝問道。
「沒有了。」
栗花落香奈乎搖了搖頭。
蝴蝶忍愣了片刻之後,忽然小聲笑了起來:
「哈哈,你這算是什麼印象?」
「可能他的速度比姐姐你還要快。」
栗花落香奈乎補充了一句。
蝴蝶忍這次愣的時間更長了,雖然她在實際戰鬥力上可能是所有柱級戰士里墊底的,但在速度上可是不城隍多讓。
所以她的下意識認為栗花落香奈乎在開玩笑,但話又說回來,栗花落香奈乎的性子怎麼會開玩笑?
也就是說,栗花落香奈乎真的是這樣認為的?
蝴蝶忍認真了起來,問道:
「這是真的嗎?」
「當然,其實我一開始也不肯定,但後續在其他人的議論之中,我總結出了他大概在試煉剛剛開始的幾小時裡,斬殺了試煉中所有的惡鬼。」
栗花落香奈乎道。
「幾個小時裡,找遍整個紫藤山斬殺了所有惡鬼?」
蝴蝶忍喃喃自語,她在心中迅速計算了一下,若是自己跑遍整個紫藤山每一處角落,也大概是這個時間。
對方的速度當然很快,但讓她更驚訝的是,對方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面找到所有惡鬼的。
這一點實在是讓人有些驚訝了。
「難道說又出了一名天才嗎?」
蝴蝶忍不禁道。
她心中不禁有些振奮,如今惡鬼們的活動痕跡逐漸變多,若是多出了這樣一名天才鬼殺隊員,覺得是一個好消息。
而且她估計主公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或許會有新的通知過來也說不定。
就在這時,她敏銳聽到了烏鴉的啼叫聲,她起身打開窗,一直烏鴉盤旋著飛進了房間裡。
「有新命令,具體原由還請看信件。」
烏鴉說完,便是落在了蝴蝶忍伸出的小臂上。
蝴蝶忍則是將其安撫了一下,便是將對方綁在腳上的信件解了下來。
裡面是她熟悉的筆記——是主公寄來的。
「讓我同一位新人協作完成某項任務?而且主要以考察為主?」
蝴蝶忍第一眼看到了任務的主要內容,頓時疑惑無比。
她繼續向下看去。
信不算很長,蝴蝶忍很快就提煉出了其中的主要內容。
只不過這些內容讓她驚訝萬分。
那就是主公十分關注這名新人,並且認為對方在試煉之中完全沒有展現出真實實力,所以才會讓她考察對方的實力。
不過讓她參與這次任務,很明顯就表示主公是認為那名新人是擁有參與柱級任務的實力的,只不過認為對方可能經驗不足,這才讓她協同參與。
也就是說,這次的任務既有保護的意思,也有讓她鍛鍊對方的意思。
新人?
想到這裡的蝴蝶忍頓了一下,頓時看向了一旁的栗花落香奈乎,眼神古怪起來了。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她估計這位新人就是栗花落香奈乎剛剛說的那人了。
「怎麼了?」
栗花落香奈乎有些疑惑。
「唉,只是覺得世間的事情總是會這麼奇妙呢。」蝴蝶忍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了栗花落香奈乎,「你看看吧。」
栗花落香奈乎接過了信件,仔細看了起來。
她並不蠢,很快就分析出了信件蘊含的信息。
「灶門炭治郎?我之前聽日香小姐呼喚他,就是這個名字,應該是他。」
栗花落香奈乎點了點頭。
「哼哼,那正好有機會,可以去看看香奈乎在意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蝴蝶忍伸了個懶腰道。
「辛苦了,剛剛回來就要去進行任務。」
栗花落香奈乎道。
「不不不,這邊不著急,我看了看那個任務,似乎只是疑似?本來是想要交給音柱宇髄天元先生處理的,他已經在那邊進行考察了,這會應該已經通知他回歸了,之後會將具體情況同我進行交接,至於那位名叫灶門炭治郎的新人那邊,日輪刀的鍛造還在進行,所以也不著急,這幾天應該能夠好好放鬆一下?」
蝴蝶忍合計了一下,開口道。
「那為什麼不直接讓宇髄天元先生負責?」
栗花落香奈乎不禁問道。
「也許主公是認為宇髄天元先生不適合負責這件事情?畢竟那傢伙完全沒有照顧男性的經驗呢,只是一個對女人上心,並且腳踏三條船的傢伙呢。」
蝴蝶忍微微笑道,說著絕對不會在本人面前說的話。
三小都被這樣微微有些腹黑的蝴蝶忍弄害怕了,湊在了一起,互相取暖。
栗花落香奈乎沒有說話,她雖然性子比較冷,但也不是傻子。
「好了,任務的事情說到這裡,接下來幾天我就要好好檢查一下你最近的訓練有沒有落下,還有小葵那傢伙正在外面執行任務吧?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等下也要好好訓練一下她。」
蝴蝶忍拍著手笑道,結束了日常。
……
幾天的時間轉瞬而過,灶門炭治郎依舊在緊張地進行著訓練,對於別人來說,訓練可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對於他來說,倒是一種痛並享受的事情。
畢竟享受就享受在他能夠時時刻刻感受到自己的提升,即便有一種訓練方式不起作用了,林宇也能夠迅速給出新的訓練方式,總能讓他有一種在訓練中察覺到自己極限的感覺。
而他能夠時時刻刻感受到自己的提升,也就是因為他能夠清楚感知到自己的極限正在一步步提升。
這天,他剛剛結束了訓練,就注意到鱗瀧左近次正在房間裡等待著自己了。
天狗面具依舊,跪坐在地面上的姿勢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正式。
「鱗瀧先生,這是?」
灶門炭治郎有些疑惑。
「義勇那邊有新的信件傳來,你也看一看吧。」
鱗瀧左近次將一封信遞了過來。
灶門炭治郎接過來認真看了起來。
信件很長,富岡義勇雖然表面看上去沉默寡言,但在信件裡面倒是說了很多。
前面是一些對鱗瀧左近次的問候,中間則是最近一些情況匯總。
看到這裡,灶門炭治郎真的感覺富岡義勇已經完全將鱗瀧左近次當成了長輩一般。
最後一點則是對方則是提到了灶門炭治郎的信息。
上面說了灶門炭治郎的戰績在總部引起了軒然大波,並且表示了驚訝,畢竟灶門炭治郎兩年以前還是一名什麼都不懂的少年,沒想到經過訓練之後,居然有如此實力。
同時,他還提到了產屋敷耀哉對灶門炭治郎的安排。
大概是要進行一次聯合行動,並且聯合的對象還是一名柱級劍士。
「柱級劍士?」
灶門炭治郎有些驚訝,明明算是他第一次任務,居然就被安排著同一名柱級劍士合作。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主公會對你這麼重視,不過以你的實力,也確實能夠引起這樣的重視,而且看這安排,看來他是想要重點培養你啊。」
鱗瀧左近次有些唏噓,他當年成為柱級劍士也是一步步在同惡鬼的生死之戰中成長而評選上的。
他當然不是嫉妒灶門炭治郎,而是不得不再次感嘆灶門炭治郎的天才。
「主公到底是?」
灶門炭治郎有些好奇,他從產屋敷日香那也聽到過主公,看到鱗瀧左近次提起,頓時有些好奇。
「主公負責我們全隊的消息調動,是一個讓人十分敬佩的人,也是產屋敷家的家主,他的事跡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總有一天能夠親身體會到的。」
鱗瀧左近次仰起頭,似乎想得出神,好一會才回過神道:
「現在更重要的是義勇接下來說的話。」
鱗瀧左近次開口道。
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繼續看去。
富岡義勇此時也開始說起了這次任務的一些細節。
具體的任務細節只有本人才會知曉,或者還需要本人前去理解,所以他沒有多說這方面的事情,只是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
而他著重提了這次同灶門炭治郎聯合行動的柱級劍士——蟲柱蝴蝶忍。
據富岡義勇本人說,他同蝴蝶忍還是比較熟悉的,對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是對於鬼物其實十分厭惡,所以他警告灶門炭治郎在這次任務結束之前不要讓禰豆子出現在蝴蝶忍面前,同時他還會將禰豆子的存在上報給主公,讓主公來定奪這件事情。
「不要讓禰豆子出現在蟲柱面前?」
灶門炭治郎愣了一下。
「這一點你應該親自在義勇那體驗過吧。」
鱗瀧左近次正色道。
「可以說,幾乎鬼殺隊裡的所有人都對惡鬼十分憎惡,只不過表現不同,按照義勇那孩子說的,這位蟲柱似乎是在面對鬼物的時候表現會比較激烈,所以義勇希望你們不發生衝突才這樣囑咐的吧。」
「說實話,我當初若不是親眼見到禰豆子,並且還有這兩年的相處,我也很難相信一名鬼能夠真的不傷害人,所以這件事情其實在鬼殺隊之中是十分難以處理的,不過我會同義勇一起上報給主公的,若是以主公的影響力認同了禰豆子的存在,就算這些柱級劍士再怎麼不同意,也不會再對禰豆子出手的。」
鱗瀧左近次說了很多,這也側面表示了鱗瀧左近次認為這件事有多麼難搞。
灶門炭治郎的臉色也有些陰晴不定。
他當然不會認為自己的妹妹禰豆子是會吃人的惡鬼。
他這麼努力修煉,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保護自己的妹妹不受傷害。
不過他也知道,惡鬼吃人這個道理在眾人的心中根深蒂固,所以鱗瀧左近次說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也知道現在鱗瀧左近次說的方法是目前最為穩妥的處理方式。
但他心中有一股不甘心,為什麼禰豆子就一定要被認為成和惡鬼那樣的鬼呢?
看了看禰豆子撲閃撲閃的眼睛,灶門炭治郎不禁握緊了拳頭。
最後他緩緩開口道:
「鱗瀧先生,這件事我會好好考慮的。」
「你……唉……」
鱗瀧左近次也知道這樣有些委屈灶門炭治郎了,但從灶門炭治郎角度來思考,也知道這其中讓眼前的兩兄妹受了多大的委屈。
但鱗瀧左近次也知道灶門炭治郎不是一個不懂怎麼變通的人,便是覺得讓灶門炭治郎一個人好好想一想,反正距離蝴蝶忍的到來,還有一段時間。
鱗瀧左近次說了聲自己還有事,便是先行離開了。
灶門炭治郎則是沉默著。
一旁的禰豆子似乎是察覺到了此時灶門炭治郎的不開心,雖然她不能開口說話,但還是摸了摸灶門炭治郎的腦袋,似乎在安撫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心中一暖,開口道:
「禰豆子,我沒事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