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傾坐在床頭,靜靜地聽著清兒將琉月齊在磐城遭遇襲擊,身陷險境幸得白夜傾遠程相救才保住性命的事和盤托出,淚光閃閃的眸子裡吐露出幾分慶幸。【記住本站域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她輕輕地捂住清兒的手掌,柔聲安慰道:「若不是清兒你給他做的內甲,小齊也同樣是生存無望,所以清兒你不要太自責了……」
清兒眼角紅紅,看向白夜傾的目光中依舊有些閃躲。
「可是……可是把你害成這副樣子……」清兒看著白夜傾尾巴上那刺眼的血跡,能夠想像出當時公子遭難,這邊的白夜傾突然承受咒印的反噬,口吐鮮血的悲慘場景……情況應該比自己想像中要嚴重很多吧,若不是琉月瑩霜的老師,那位天神施以援手,白夜傾可能會付出極為慘烈的代價!
這時,白夜傾也注意到了尾巴上的血跡,不由得皺了皺眉。
「狐狸,你到底有沒有事啊,如果需要幫忙的話,一定要開口跟我說啊……如果讓公子看出你為了他受這麼重的傷,他該有多心疼啊……」清兒面色擔憂。
講道理,如果不是發生這檔子事,這兩個妖女怕是很難產生這樣的氛圍。平日裡見面,若不是琉月齊鎮著,少不了鬥鬥嘴皮子。
「傷倒是無礙……只是……」白夜傾看了看尾巴,有些頭痛地道:「尾巴染了髒東西就收不回去了,若是讓小齊看見,又該說我了……」
說道這裡,白夜傾突然瞅了瞅床邊的清兒,眼神一亮道:「清兒!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那你就幫我清洗尾巴吧!」
清兒一愣。
「洗尾巴?」
「嗯嗯!」白夜傾輕輕一笑,對著另一邊的靈兒道:「去備一些熱水和一個浴桶吧……嗯,浴桶要大些,不然的話放不下兩個人……」
「嗯?」靈兒撓了撓頭:「小姐?為何要放下兩個人啊?不是你一個人洗嗎?」
「清兒一日之內從磐城飛回楚京,沿途還得避開捉妖人的視線,肯定已經累壞了!清兒也跟我一塊洗洗吧!」
「啊?」清兒呆住:「我……我我我我……」
「好嘞!」靈兒回答一聲,喜滋滋地走了下去。
「我其實不打緊的……也沒多累……稍微著急了些,耗費些妖力也很快就恢復了……」清兒眼神躲閃:「你若想我幫你洗尾巴,我幫你便是了,我不用的……」
「沒事的……」白夜傾眼角彎彎:「洗尾巴可麻煩了,要一點一點的洗淨,然後用法術吹乾,完了還要梳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清兒不妨一塊洗洗!」
聞言,清兒暗自撇了撇嘴。
長毛的生物就是麻煩!不像本清兒,根本就不用這麼多事……而且清兒經歷過天劫淬體,身軀不染凡塵,根本不會髒的,洗澡沐浴純屬浪費時間……
「再說了……小齊現在不是在接受救治嗎,想必過不了兩日就要回來了,清兒難道不想洗白白等著小齊?」
聽了這話,清兒果真眼神亮了一下,但是看著面前的白夜傾,又立馬黯了下去。
「公子難得回來一趟,說不定馬上就要返回磐城……還是留給你吧,你們都這麼久沒見了……」
白夜傾眸中閃過一絲柔色:「在生死面前哪裡能夠計較這些……我知道小齊出事,清兒肯定也嚇壞了,等小齊回來,我們一起陪小齊好了!」
「一起嗎……」清兒似乎臉紅了那麼一瞬,但是想到公子如今還未徹底脫離危險,也只能嘆道:「只要公子能夠平安歸來,清兒就已經知足了,哪裡還能奢求那麼多……好吧好吧,我陪你洗就是了……」
「這樣才對嘛……」白夜傾看著清兒面上的擔憂之色散去不少,眼底也閃過一絲欣慰。
小齊一定會沒事的吧,一定的吧……
……
另一邊還在等待之時,醉煙閣的熱水已然備好,巨大的浴桶之中,水面升騰著熱氣,散發開來,引得房間內霧氣繚繞。
琉月齊舒舒服服地浸泡在其中,享受著重生以來第一次泡澡。
以前尚不覺得泡澡是一件如此讓人舒心之事,現在經歷過一次死亡之後,這等感覺當真是讓人無比的暢快!
他倚著桶壁,對著屏風外喚道:「蘭姑娘!好了沒有,再不來水就要涼了!」
隨著這一聲輕喚,轉角處走入一道婀娜的身姿……
額,沒毛病,就是前凸後翹那種!
蘭毓白了他一眼,嗔道:「公子多慮了,奴家的水,永遠涼不了……」
琉月齊眨了眨眼:「看來姑娘水不少啊,涼了還可以再舔……」
「嗯?」蘭毓皺了皺眉,總覺得琉月齊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分揶揄,但是她卻聽不出問題在哪。
「不用添的,這水就是不會涼的!公子想多泡久都沒問題。」
隨著蘭毓緩緩的走上前來,桶邊的霧氣再無法阻擋視線,琉月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蘭毓身上有一條類似於浴巾東西遮掩著,被她用手捂在胸前,長巾垂下,蓋住了全身上下大部分的春光。
但是,浴巾下那呼之欲出的大片白膩,若隱若現,反而更加的引人遐想。
琉月齊笑意盈盈地看著她,打趣道:「蘭姑娘,我就說你不穿衣服最好看,你還不信……」
經過剛開始的面紅耳赤,蘭毓此時也是穩住了心神。
本姑娘也是在青樓呆了這麼久的頭牌,怎麼被這個半大的小子調戲?不就是仗著我饞你那點身子嗎,哼!你敢說你不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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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著,蘭毓也無所顧忌,輕輕一拉,便扯下了身上的浴巾,將那副令人熱血噴張的完美身姿徹徹底底地展示在琉月齊面前。她抬手攏了攏秀髮,隨口說道:「那公子這回可要看仔細些,奴家就只給公子看這一次了!」
尤物!
琉月齊很少這麼形容一個女孩子,但是他現在心裡想的就只有這個詞彙。
其實論身形體態,白夜傾是完全不遜於她的,但是白夜傾那絕色姿容上散發出的仙意和在琉月齊心裡先入為主那嬌憨無比的印象,讓琉月齊從來沒有把這樣一個形容詞用在小白姐身上。
但是現在,卻實實在在的用上了。
琉月齊很少見過身材比白夜傾還要誇張的女子,就目前來說,蘭毓是唯一的一個!
當然,這裡用的是誇張,並不是說她身材就一定比小白姐要好,而是……比起白夜傾,她更能引起男人身體裡壓制著的最為原始的衝動!那豐腴的體態,十足的肉感,很難讓人不聯想到與她同塌而眠時那種軟軟膩膩但又銷魂刺骨的感覺。
琉月齊一時間看得有些眼暈,乾咳兩聲目光看向別處。
這一回合,他略輸一籌。
瞧著琉月齊敗下陣來,蘭毓心底突然生出一種別樣的滿足感。
一個小毛孩子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本姑娘見識過的男人不計其數,會被你這小子壓住?
帶著滿滿的得意,蘭毓抬腳跨進浴桶。
可是,不待她倚著桶壁坐下,琉月齊突然起身發難,伸手牽過她的小臂,往懷裡一拉。
「呀——」
在一陣驚呼聲中,水花四濺。
水面翻騰了一陣子,終於安靜下來之時,蘭毓已經以一個十分曖昧的姿勢背對著琉月齊坐到了他的懷裡。
她的腰肢被琉月齊的兩隻手攬住,整張玉背與他的胸口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體表面傳來的滾燙熱意。其中還夾雜著一股讓蘭毓整個身子都變得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她在別的男人那裡從來沒有感受到的,琉月齊對她獨特的吸引力所在!
於是,剛剛還得意滿滿的蘭毓此刻雙手死死地扶住桶壁,面色羞紅,嗔道:「公子也太過著急了些!這就是公子所謂的壓制欲望?」
琉月齊絲毫不在意,此時的他就如同一頭惡狼,被他捕獲的小羊羔早已失去了跟他叫板的資格!
他張嘴,一口咬在蘭毓那細嫩的肩頭,他知道自己如今這副人類的身軀傷不到妖怪,所以這一咬力道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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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毓發出一聲低沉的痛哼,扭過頭帶著怒意道:「公子莫非是屬狗的?怎麼,公子這算是承認了壓制不住欲望的公子已經如同動物一般了嗎……嘶——」
琉月齊沒有回答她,咬完之後真就如同小奶狗一般輕輕舔舐著肩上被自己咬出來的牙印。
而隨著這番舔舐,那種酥麻之意無限擴大,傳遍全身,蘭毓瞬間就失去了力道,整個嬌軀癱軟了下來。
蘭毓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沒法跟他抗衡了,於是賭氣一般的閉上眼,扭過頭不再說話。
就這點程度就想打倒本姑娘?搞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
雖然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但是現在就讓你囂張一會兒,等會洗完有你好果子吃!
琉月齊看著那張賭氣鼓起來的小臉,不由得有些想笑。
這姑娘雖然在青樓呆了這麼久,但還是蠻有意思的。
「姑娘……人也是動物的一種,所以人有欲望是正常的。」琉月齊湊到她耳邊緩緩開口:「雖然本能的欲望是可以壓制的,但是有些東西卻是壓不住的……」
說話帶動的氣流吹灑在蘭毓耳垂,痒痒的,使得她面色愈發紅潤。她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問道:「什麼東西?」
琉月齊輕輕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勾過她的下巴,在蘭毓有些迷茫的目光中,他低下頭,咬住那枚鮮紅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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