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齊剛開始也沒想到,白夜傾的尾巴不是自己那雙古怪的眼睛看出來的,竟然是她忘了收回去,不小心讓琉月齊給看到了。Google搜索
關上的木門啪的一下砸在琉月齊的臉上,琉月齊差點當場歸西。
琉月齊被砸了個七葷八素,坐在地上捂住鼻子一陣無語。
清兒看見琉月齊被砸了,一時間也忘了生氣,趕緊蹲下來心疼地望著琉月齊:「懵爾,(公子)已圍日哇(你沒事吧)!」
靈兒這下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姐這副樣子被琉月齊看到,他肯定被嚇壞了,坐在地上都不會動了!自己該怎麼解釋才好呢!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靈兒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正巧這時,又聽到白夜傾的無限悲哀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嗚——完了——一切都完了,再也吃不到小齊給我做的東西了……讓我死了吧!」
聽到這個聲音,靈兒直接急哭了,蹲下來對著琉月齊道:「公子!公子,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只是……只是……公子,你一定要相信小姐,小姐雖然是妖!但是絕對沒有要加害公子的意思,如今小姐只吃的下公子做的東西,如果公子不救救小姐的話,小姐真的會餓死的!公子,念在白姨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小姐啊!」
聽到這話,琉月齊愣了愣。
琉月齊其實是沒想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吃貨,才能因為吃把自己餓死?
還是個狐妖?
如果自己被抓的這幾天她真的一口沒吃,琉月齊就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自己這位狐妖老婆確實是一位非一般的吃貨。
清兒也聽呆了,這貨真的是那天差點把自己做成烤蛇的大名鼎鼎的九尾狐?怕不是九胃狐吧?難怪她那天找自己要烤肉來著,原來公子就是她眼裡的烤肉啊!
琉月齊擺了擺手,看著靈兒這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琉月齊就算再不相信這種荒唐的事,也只能先當真了。
「靈兒!沒事的,清兒早就跟我說過了,我一點都不吃驚!」琉月齊解釋道。
清兒:「???」
我說成那樣你也能聽出來?這難道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清兒有些臉紅。
「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你還會給我家小姐做吃的嗎?」靈兒含淚問道。
琉月齊笑了笑,也不答話,站起身來敲了敲白夜傾閨房的門。
裡面傳來白夜傾斷斷續續的哭聲。
還真哭了!琉月齊無奈搖了搖頭,這真是自己想像中的妖怪?怕是連清兒都不如。
「小白姐,你要是不說話的話我可進來啦,你可不能事後再找我的麻煩!」
說完,也不等白夜傾反應,輕輕推門。
門沒鎖,被琉月齊輕鬆地推開了。房間裡面十分整潔,桌椅板凳都擺放的井井有條,配色也不是一般香閨女子的那種紅紅粉粉,而是以白色為主,顯得整間屋子很是乾淨,一塵不染。
一般的吃貨房間都是較為邋遢的,看來白小姐不是普通的吃貨。
想來也是,普通的吃貨能把自己餓死?
走進房間,琉月齊發現里側的繡床上,被子下面大大的一坨,白夜傾將自己埋在薄薄的錦被裡,整個身子完全被蓋住,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
琉月齊失笑,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了端了個凳子坐在床邊。
「小白姐,小白姐?」琉月齊嘴角帶笑,輕聲叫喚道。
被子被掀開一角,從裡面探出一雙泛紅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瞅著他:???。
「……」琉月齊已經是第二次看到這種眼神了,上一次看到……好像就在上一次。
被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以這麼個眼神盯著總能讓琉月齊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愧疚感。好像自己在欺負她似的,明明自己還沒動手的說。
「小白姐……幹嘛躲著我,我又不會吃人……」琉月齊壓下心中莫名的罪惡感,露出一個春風和煦的笑容。
「我……我沒有……只是……」白夜傾的聲音從被子下面斷斷續續的傳來:「小齊……你不討厭我嗎?」
「???」琉月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為啥要討厭小白姐啊?」
「小齊——你……你剛剛都看到了,我是……我是狐狸精……人們都討厭狐狸精啊……」白夜傾的聲音越來越弱,頗有種無地自容的意味。
琉月齊皺了皺眉:你這話說的好像沒毛病,但是好像哪裡又出了點問題。
「小白姐,你可能是誤會了,有些狐狸精確實讓人討厭,但是呢……小白姐你不是別人口中的那種狐狸精,你是真正的狐狸精……不對不對!這話好像也有毛病,這樣,小白姐,你別說自己是狐狸精,你以狐妖自居就好了!欸對!這樣就好聽多了,你想想,狐狸精那是用來形容壞女人的,但是狐妖呢,那是用來形容小紅娘的……」琉月齊愣了愣,自己是不是帶進去什麼奇怪的東西,順嘴就說出來了。
白夜傾睜大眼睛看著琉月齊,其實琉月齊解釋這麼多她一點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小齊,那……你討厭狐……狐妖嗎?」
這下好聽多了,琉月齊拍著胸脯答道:「我不討厭狐妖的!狐妖那麼可愛的東西……」
「那你害怕妖怪嗎?」這下直接說妖怪了。
「額……可能有一點害怕吧,畢竟不怎麼了解……要是熟悉了自然就不害怕了!」琉月齊想了想道:「反正對於小白姐,我是不害怕的!」
「真的?」白夜傾眼神里閃爍著希冀。
「真的!」琉月齊保證。
「那你敢抱抱我嗎?」
「那有什麼不……等等!」琉月齊突然意識到了白夜傾說的是抱抱。
「你還說你不怕我!你明明都不敢抱我!」白夜傾眼眶又紅了,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琉月齊感覺有點無辜,因為這兩者之間貌似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琉月齊這次也不是裝什么正人君子,如果是以前的清兒要抱抱,琉月齊也不曾拒絕,但是面對乾淨的跟一張白紙一樣的白夜傾,琉月齊有些……下不去手,就算她是自己的未婚妻,但是用擁抱這種形式來證明自己不害怕她,確實讓琉月齊有一種不是滋味的感覺。總而言之,就是我抱你,那是純粹是因為我對你有親切感,而與我害不害怕你沒有關係。
「小白姐,不是我不敢抱你,只是……男女有別,此事影響很大!我又怎麼能和你做出這種逾禮之舉。」琉月齊耐著性子跟她解釋。
「可是你小時候明明抱過我的!」白夜傾不依不饒:「而且……你是要嫁給我的,你有什麼好介意的!」
「雖然我是要嫁……嗯?」琉月齊一愣,這話怎麼說著說著,不太對勁了?感情是我扭扭捏捏的裝矜持,怕你占了便宜?
琉月齊氣不打一出來,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居然當我是你媳婦兒?
「反正我不怕你!」琉月齊氣道。
「那你抱我啊!」
「抱就抱!誰怕誰?」
白夜傾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她從被子裡鑽了出來,直起身子就對著琉月齊張開雙臂,一副要抱抱的姿勢。
看著這副架勢,琉月齊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琉月齊對於以前的女子服裝沒有什麼研究,這邊的倒是見過清兒的服飾。
如今正是夏季,天氣正熱,一般的女子裝束除了貼身的肚兜和褻褲以外,只穿了一件裡衣和一條長裙。若是沒錢買那種比較薄的紗裙,只能買較厚的布裙,裡面甚至都不用穿裡衣,只有一條肚兜。
白夜傾在家裡的穿著十分隨意,只穿著裡衣,松松垮垮的甚至能看到裡面肚兜的一角。白夜傾可不似清兒那般身材嬌小,那看上去鼓鼓漲漲的白色肚兜都快擋不住那兩團呼之欲出的軟肉了,逃串出來的一抹淺淺的白膩就能讓琉月齊血壓上升一截。
「拼了!「琉月齊咬咬牙,怎麼說也不是自己吃虧!你可以不把我當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你不能拿我當個娘們!
琉月齊心一橫,張開雙臂就抱了上去,一瞬間就感覺溫香軟玉滿懷……當然也只能是滿懷了,小腹是完全接觸不到的,因為琉月齊能夠感覺到,他和白夜傾之間還隔著兩座山頭呢!
琉月齊心思有些飄忽,感覺像抱著一個有血有肉的布娃娃一般,很舒服,很暖和,讓人很想揉一揉,捏一捏……他趕緊壓下心底那些不健康的想法,不讓自己的鼻血流出來!
這時,琉月齊突然感覺自己的雙手有些多餘,因為挪來挪去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別看白夜傾前面波濤洶湧,但是她真的一點都不胖的,透過輕薄的裡衣似乎能夠觸碰到那光潔白皙的後背,肌膚細膩,不敢久碰。往上移是粉嫩的香肩,寬鬆的衣領甚至沒有包住那精緻的鎖骨,琉月齊不敢低頭亂看,只好盯著牆面。
這牆面真大啊……又大又白,看上去還很光滑,怎麼辦,想摸一摸。
琉月齊自然是不敢去摸的,只能將無處安放的手擱在床上……
「嗯?」琉月齊不禁感嘆,這白府大小姐就是豪氣,連被子都是獸皮製的,摸上去毛茸茸的,還很暖和。
然後琉月齊便感覺到懷裡的嬌軀整個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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