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惡啊,怎么姓文的和姓周的都在這啊,還有金玉堂的少爺也在,都擱這開會呢麼?算了算了,搶不著了,琉月老弟,咱們走吧……嗯?琉月老弟?喂!喂!別看了,走吧走吧!」
「嗯?走?去哪啊?」
「???」江通直接一頭的問號:「去找你的靈魂伴侶啊!」
「什麼伴侶,可言兄,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來都來了,不多坐一會兒嗎?」
「啥?」江通整個傻掉。記住本站域名
不是你說的要去別的園子轉一轉嗎?這會見著人了,直接就翻臉不認人了?
「走吧可言兄,別愣著了,先找個位置坐下再說!」說著,琉月齊便動身往前面去了。
滿臉不解的江通愣愣地跟在後面。
……
「嘻嘻嘻,紅姐昨日可是一人收了七十多花,那許公子真是豪氣,本以為紅姐今日休息不來了,沒想到還是過來了,當真是這醉煙閣的招牌啊……」黃衣女子呵呵笑道。
「那還用說!紅姐自然是我等的楷模,只是都已經道這個程度了,為何還要日日勞累呢……」藍衣女淡淡一笑,猶如蘭花盛開一般,文靜而又美麗。
「我倒是覺得,紅姐根本就是不差這些銀子,就是想男人了……嘻嘻嘻,紅姐,你說是也不是……紅姐?紅姐?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這時,一旁的紅凌才回過神來,隨口答應道:「是啊是啊!」
「嘻嘻嘻!你瞧,我說紅姐想男人了,她竟然答應了!嘖嘖嘖,要我說,咱們這醉煙閣,就屬紅姐最勾人了!」黃衣女笑得合不攏嘴。
「你這小妮子,竟然敢調侃你紅姐!」紅凌嫵媚一笑:「我就是想男人怎麼地……可惜那許公子銀子一大把,可惜人不怎麼中用啊,今天當然要物色一個能讓我滿足的男人才行!」
「哪怕是有點難……「一旁的藍衣姑娘突然開口,輕聲說道。
「哈哈!你瞧,連蘭姐這樣從不開玩笑的人都說了,紅姐你這也算是聲名遠揚了!」
「那可不一定!」紅凌嘴角微揚,看了看剛剛走進來的男子一眼,心裡多出了幾分疑惑,但是更多的還是驚喜。
難怪不見人,原來自己送上門來了,家中如花美眷,還要在外鬼混,臭男人,還真是該死啊!即便是讓小姐知道也是饒你不得!
……
「可言兄,接下來的程序怎麼走啊?咱們這會直接上去送花嗎?」坐下來之後,琉月齊便問道。
「……」江通盯著他看了幾秒鐘,才道:「琉月老弟,你是真的要在這搶頭牌啦?」
「大晚上的,來都來了……」琉月齊打了個哈哈:「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這醉煙閣的頭牌各個都是人間極品啊!」
「嘁!別人這麼說我倒是信,但是琉月老弟你這麼說我就有些不信了,你家那位可是極品中的極品,怎麼沒見你這副豬哥的模樣?」江通還是不敢相信。
「可言兄此言差矣,這女人啊,看得見,摸不著,一點意思都沒有!還是這閣里的姑娘好啊,只要銀子花出去,想怎麼玩怎麼玩……」琉月齊露出一個十分「你懂」的笑容,低聲說道。
「靠!你什麼時候笑得這麼猥瑣?」江通往後挪了兩步,一臉的嫌棄。
「可言兄你還不明白嗎,嘿嘿!」琉月齊擺了擺手道:「接下來怎麼弄?我直接送花嗎?」
「哪有這麼快當出頭鳥的,你沒見那些公子哥的花還在手裡嗎?說實話,這雖然不是拍賣,但是也有價高者得的成分在裡面。提前出價肯定要被截啊!」江通指了指前面坐的一些人,道:「你看看,那位是文公子,我當時跟你說過,他老爹京駐院領事,同為二品大員,他家可富得流油!還有那個第二排的,那是戶部尚書的公子啊,上次世子宴上沒去,去的是他姐周玲兒,戶部的人我就不用多提了,肯定是不會窮!還有左邊那條,中間那個穿黃衣的,那是鄭公子,他家是開珠寶店的,還是那種比較大型的招牌字號,他家估計比你家都有錢呢!」
琉月齊摸了摸下巴,這楚國畢竟只是個偏僻小國,人們並不富裕,像珠寶首飾這樣的奢侈品,賺錢應當也沒有那麼誇張!
其實,琉月府的暗香樓就目前來說,也算得上是奢侈品一列了,吃頓飯是真滴貴!
「所以啊,咱們先瞅瞅,不能先出價……」
琉月齊則是十分自信地道:「說不定人家就看上我了呢,畢竟像我這麼玉樹臨風……」
「滾蛋!」
坐下之後,便有丫鬟端著一些吃食走了進來,放在桌上供顧客們享用。大夥隨意聊著天,時不時還有人跟前面的姑娘搭上兩句話……姑娘們也是來者不拒,對每個人都很是禮貌的回應。
這會,琉月齊也是打聽到,那紅衣女子名叫紅凌,藍衣女子便是蘭毓,黃衣的則是那黃鶯了。
就根據琉月齊目前的觀察來看,三位頭牌各有千秋。
那紅凌的談吐說話間,都無時無刻不展現著一股子嫵媚之色,看上去最為勾人,有時琉月齊看過去還發現她看著自己拋媚眼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或者她對誰都是這樣。然後那位藍衣女子,就比較文靜一些,臉上掛著比較有禮貌的微笑,看上去不怎麼熱情的樣子,但是……她太大了!以琉月齊目前的目力來看,她已經超過小白姐了,目前在所有見過的女子裡面,就她最大,目測一百一往上走!(手動狗頭,不懂地翻翻前文)
琉月齊敢說,在場的各位紳士門,沒有哪一個的目光在那鼓鼓囊囊的兩大團上面停留的時間低於十秒。
真是海納百川吶。
至於剩下的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身段比較苗條。但是她笑起來甜甜的,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就想看她多笑一笑。
還真是秀色可餐啊……琉月齊淡笑著,但是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一絲緊張,但是比較細微,而且掩藏的比較好,別人看不出來。
吃了些點心,琉月齊便看到有公子開始像姑娘獻花了,只是剛開始都獻的不多,只是一朵兩朵。
「可言兄,花了這麼多錢買的花,就這麼獻出去要是還不能報的美人歸,豈不是虧到姥姥家?」琉月齊好奇的問道。
「那肯定不行啊,照你這麼說,你去參加拍賣,你只是加個價也要出錢的話,那還了得……這些大多都會退還的,只是在這儲繡閣二樓呆著也是要銀子的,半個時辰就是一兩銀子,最低也得交一兩!」江通解釋道。
「臥槽!等於說上來看個美女就得交一兩銀子……真是會賺錢吶!」琉月齊不禁感嘆。
「不然你以為……不光這裡,前面的樓里有時也要收銀子的,吃飯喝酒得算錢吧,人家頭牌姑娘在上面為你撫琴奏樂得算錢吧……這醉煙閣一天的流水,當真是不少!」
琉月齊點了點頭:「要不,咱們也去送花吧!」
聞言,江通皺眉道:「話說你到底看上了哪位啊?不應該啊,你身邊有那等美人,不至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其實……只要有一項能勝過小白姐,那我都挺感興趣的!」琉月齊微眯著眼,笑嘻嘻地說道。
「有一項?」江通撓了撓腦袋,目光再次瞅向前面花枝招展的三位頭牌,終於是鎖定了一點!
「好傢夥,不愧是你啊小老弟!」江通扶額。
「哈哈哈!有道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比小白姐還漂亮的我未曾見過,但是這還是我頭一回看見比小白姐還大的,實在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一手抓不下……」
「行行行!我算是看透你了,膚淺!膚淺!」江通直接搖頭道:「沒想到啊,真被我給說對了,琉月老弟竟是如此郁於表兔的一個人。」
「可別光說我啊,可言兄,這可不是你第一回過來,怎麼樣,你心裡早就有個底了吧……快說快說,是誰是誰?若是和我一樣喜愛蘭毓姑娘的話,我定然忍痛讓可言兄先上!」琉月齊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似乎來到這儲繡閣,真是來對了地方!
「我自然是沒有琉月老弟這麼膚淺,令我神思已久的,自然是那位紅姑娘……」
「原來可言兄喜歡這種馬叉蟲味道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滾蛋!」
……
儲繡閣二樓相當於是一次小型的集會,三位花兒般的姑娘坐在前面,下面的客人自然是一頓表現,若是文壇盛行,這裡必然是那種吟詩做賦的好場所,奈何大夥墨水不多,偶爾做出一兩首打油詩,也只能引來一陣笑評。
琉月齊反倒是鬆了一口氣,他算是失憶人員,就算想抄詩,也只能抄幾首還算熟悉的。有人說,唐詩三百首夠用,但是憑心而論,這麼多年過去,唐詩三百首你還能記得幾首……僅憑琉月齊模糊的記憶,也只能記得什麼床前明月光、春眠不覺曉之類的膾炙人口的金句了,抄來著實無趣。
而且有沒有文化,並不是憑抄來的幾句詩就能鑑定的,沒有後續人家多半也能看出你是抄的……
所以,大夥能夠用來展現自己的,除了那些有點子能夠吸引姑娘們注意的,也就只有送出去的花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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