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生意上的往來,才是建立起人妖和平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基石。
畢竟想要做到這一點,不是隨便喊喊口號就行了。
而是在這一層基礎上,再加上利益上的往來。
利益才是最能將兩個人聯繫在一起的東西。
有時候,利益往往比親情,友情,都要重要。
夜。
寒風刺骨,月亮像是個害羞的姑娘,掩入了一層厚厚的烏雲之中。
塗山容容的閨房。
「白天的時間,我配合的不錯吧?」穿著一身金色龍袍,自帶少年英氣的少年,微微一笑。
「還行吧!」
塗山容容輕輕點頭,她走上來,為徐長青親手倒了一杯熱茶。
二人其實早就在私底下達成了合作。
並且安排了白天這麼一齣好戲。
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從一開始,他和塗山容容就已經勾搭在了一起,互相狼狽為奸,提前開始布局一切。
有條不紊的喝完一口香茶,徐長青的目光,悠悠落在了塗山容容美麗的容顏上。
尤其是在夜晚,只是點了兩根蠟燭。
這讓她的臉頰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得白皙如玉,皮膚吹彈可破。
如此佳人,卻在晚上和一個人大男人偷偷私會。
這說出去,只怕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然而,徐長青絲毫沒有將她的美貌放在眼中,語氣毫不客氣的說道:「在今天的宴會上,我可是做出了不少的讓步,吃了這麼多虧,容容小姐,你難道不應該補償我嗎?」
「補償?」
「怎麼補償?」
嘴角上揚,滿滿都是戲謔的表情,然後她莞爾一笑道:「要不,考慮肉償?」
「就今晚?」
「我靠!」
頓時,徐長青就被她的話給嚇了一大跳。
連忙狐疑的看向周圍,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塗山雅雅會不會就躲在附近。
這狐狸是不是又在偷偷算計自己?
可以說,徐長青對塗山容容已經戒備心拉滿了,根本不會讓她鑽到空子算計自己。
「哎!」
「別看了,沒人…」
「不是,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誠意嗎?」
翻了翻白眼,塗山容容也感覺很無語。
明明自己也沒對他做什麼啊。
為什麼每一次見了自己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就算計了他?
這什麼人啊。
自己有他想的那樣壞嗎?
左看看,右看看。
確定桌子下面,床下面,柜子後面,屋頂,門外,都沒有躲著其他人之後。
徐長青這才算鬆了一口氣。
然而,塗山容容卻是眼神更加幽怨起來。
那眯著的眼睛,如果可以殺人的話,那徐長青本人早就死了無數次。
最後就連骨灰都會被揚了的那種。
「肉償,呵呵?」
徐長青冷笑。
他心中信了才有鬼。
而且,更重要的是。
徐長青感覺如果肉償的話,很明顯是自己吃虧一些。
這塗山容容要身材沒有身材,身上一貧如洗。
反觀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省略一萬字)。
「真的!」
「這裡沒人,要是你獸心大發,對我這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弱女子,做點什麼的話。」
「人家可是很難抵擋的住呢!」
聲音清脆悅耳,就像是小妖精一樣說話。
見狀,徐長青內心深處更加呵呵了。
「呵,容容小姐真是說笑了,如果你是一個弱女子,那天底下還有弱弱女子嗎?」
「你的望月掌可不是吃素的吧?」
徐長青繼續冷笑。
捂住內心受傷的胸口,塗山容容語氣傷感道:「哎,真是傷透了人家的心呢,人皇陛下如此勇武,人家傾慕還來不及呢!」
「又怎麼會用望月掌對付你呢,而且望月掌是來打壞人的,想必人皇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
表情含笑。
她的笑容,徐長青已經是越發看不透了。
今天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以說白天的時候,徐長青都能夠完全猜透她的心思,不過一到晚上竟然完全猜不到了。
不過,任她有張良計,而徐長青自有過牆梯。
「我當然不是什麼壞人,但你也別玩過火了,不然我真保不准狠狠教訓你一頓。」
目光注視著塗山容容,徐長青語氣警告。
「細狗,給你機會也不中用啊,你不是在信上寫了聯姻嗎?寫的時候,不是膽子挺大的嗎?」
屑屑的語氣,挑釁意味在最後簡直已經拉到了極致,「怎麼真要行動的時候,反而開始唯唯諾諾,害怕起來了呢?」
「你…」
徐長青。
他握緊了拳頭,似乎真的已經被激怒了。
於是,他說道:「塗山容容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情,我信上說的聯姻從來都不是你,而是你姐姐……」
「畢竟你身材一般,相貌也是一般般,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如此平平無奇的一隻狐狸呢。」
聽完徐長青的評價之後,塗山容容再次破防了。
「一般般?」
「平平無奇??」
「說什麼,有種給我再說一遍!!!」
最後,她咬牙切齒繼續說道:「我塗山容容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把姐姐嫁給你的!」
「原來,你今晚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啊。」
頓時,徐長青仿佛像是明白了什麼。
於是皺眉問道:「聯姻的事情,不是都說好了,我和你們塗山結盟,聯手做局,你也要答應我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事情答應下來,你就想要出爾反爾,過河拆橋?」
「人皇陛下,你可不要平白無故給小女子扣上一個罪名,畢竟這樣的罪名我可承受不起。」
「生意人,最重要的嘛,就是言而有信?」
塗山容容如是說道。
「可容容小姐,今晚卻言行不一呢。」毫不示弱,徐長青開始直視對方。
「不!」
「剛剛不是已經給了你機會嗎,可是你不中用,聯姻的機會放在你面前,是你自己放棄了。」
塗山容容似乎早有預料,她巧妙的還擊道。
「信上,你說了聯姻,可是卻沒說和誰聯姻。」
聽她這麼一說,徐長青感覺還真沒說錯。
但,他又豈能是這樣好糊弄的?
「哼,塗山容容你還真是放肆,真以為我今晚不敢吃了你嗎?難道,就不怕聰明反被聰明誤?」
徐長青像是已經被徹底激怒了,整個人猶如暴怒的雄獅一樣,語氣充滿了怒火。
塗山容容昂首挺胸:「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