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後。
白玉村。
這裡靠近北山的邊境處,地處偏僻,堪稱窮山惡水。
翌日,烈陽高照。
有一輛途經此處的馬車,緩緩停留在了村子口。
馬車內。
東方淮竹看著徐長青,從剛開始就沒有移開過目光,她充滿了好奇心:「奇怪,你這段時間從來沒有調查過,是怎麼篤定消失的翠玉鳴鸞,就在這白玉村中?」
徐長青湊了過去,故意賣了一個關子,並神秘一笑:「這是秘密!」
「好啊,竟然還有小秘密了。」
東方淮竹咬著嘴唇,看起來又純又欲。
那原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經過這幾天的滋潤,已經變得非常光滑,猶如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膚如凝脂,柔荑如白玉。
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忽然,馬車外,傳來了東方月初的聲音,「舅舅,大姨,白玉村已經到了!」
聽到他的提醒,東方淮竹並沒有第一時間下馬車,而是繼續看向徐長青:「阿羨,你明知道這個村子有問題,為何還要大張旗鼓的行動?」
「如果翠玉鳴鸞真被關在這裡的話,我們不是應該更低調一些,小心行事嗎?」
「你不擔心,打草驚蛇嗎?」
對於東方淮竹美眸泛起的疑惑,徐長青十分淡然的解釋說道:「師姐,一切的陰謀詭計,在足夠的實力面前,都是笑話。」
「就算白玉村,再厲害,能有妖皇厲害不成?」
語氣一頓,徐長青嘴角勾勒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師姐,可別忘了。」
「我是誰?!」
「我可是讓整個天下都聞風喪膽的夷陵老祖啊,論邪,世上又有誰能邪得過我?」
「一生行事,何必躲躲藏藏,只需光明正大的來就行,至於為什麼,興許是嫌麻煩吧。」
說罷。
徐長青已經從馬車,一躍而下。
東方淮竹翻了翻白眼,整個人顫顫巍巍的從馬車上探出頭,需要被人扶著才能下來:「我現在腰還疼呢,你也不扶一下我,就知道耍帥。」
見狀。
扶著大姨的東方月初,現在對徐長青簡直是咬牙切齒:「可惡的舅舅,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簡直不分青紅皂白。」
兩個人打架打的也太厲害了。
舅舅竟然把自己大姨打的連路都走不動了。
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可惜他人微言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大姨被舅舅一天天欺負,無能為力。
不久後。
當三人出現在村子口的時候,立刻就被這裡的村民給注意到了。
於是,村長就被驚動了。
村長的名字叫做孫老頭,他急匆匆從家裡,來到了村口,「三位是外地人吧,來我們村子有何貴幹啊?」
「村長,我們趕了一天路,想要進村子討碗水喝,然後借宿一晚。」
「不知你們能不能行個方便?」
徐長青咧嘴一笑。
老孫頭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眼,尤其是在徐長青的身上反覆看來看去,畢竟三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人。
在猶豫了片刻後,老孫頭突然點頭答應道:「哎,村子有些簡陋,恐怕我們會招待不周。」
「不礙事,我們只是借宿一晚,錢管夠!」
徐長青一個眼神飄向東方淮竹。
東方淮竹立刻就理解到了他的意思。
她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讓東方月初交給了這裡的村長,笑著道:「村長,你看這些錢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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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
老孫頭點頭哈腰。
雖然很想要拒絕,生怕這幾個人誤了他們的大事,但是財迷心竅的老孫頭,最後還是因為心中的貪婪一口答應下來了。
於是,他親自領著徐長青三人來到了他家。
村長的家是這裡最大,也是風水最好的。
村長家是一個環境十分不錯的大院子,類似四合院的結構。
一路上,老孫頭都在打聽徐長青三人的來歷。
對此,徐長青微微一笑:「這位是我的夫人,至於那個的話…」
「這位小公子如此俊俏,想必是你們的孩子吧。」
老孫頭先一步開口道。
「不錯,正是犬子!」
沉默數秒,徐長青點頭承認。
畢竟在外人看來,他們三個很像是一家三口,如果強行解釋的話,恐是會讓對方起疑心。
不過,在一旁白撿了一對爹娘的東方月初,那小表情別提多幽怨了。
不久後。
村長家。
吃過飯後,三人便被老孫頭安排住所
三人被老孫頭安排住下以後,離開時他反覆告誡道:「三位,這裡附近正在鬧妖禍,你們晚上儘量不要走出房間。」
「嗯。」
對此,徐長青也是笑著答應。
確認村民離開,周圍也並沒有其他人之後,房間裡的東方淮竹語氣沉重道:「你說的果然沒錯,這村子有古怪。」
「的確!」
「這個村子似乎很抗拒外來者,一路上的那些村民都對我們抱有戒心,眼睛裡寫滿了對我們的警惕。」
「如若不是師姐給了村子一些錢財,恐怕他們根本不會同意我們進村子。」
「如此的遮遮掩掩,更加說明這村子必有古怪。」
「阿羨,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等夜深人靜之時,我便出手將他們一網打盡!」
正在二人商討的時候。
隔壁房間。
兩個年輕小伙子同樣也正在竊竊私語。
「哥,爹帶回來了幾個客人。」
「在飯桌上,那女的長相,嘖嘖,簡直和天上的仙子姐姐一樣漂亮!」
「就算比之前我們弄回來,泡在聖水裡的那隻水蛭精,也是不遑多讓了吧?」
「可惜,名花有主了,不然要是讓我們哥倆娶回家那該有多好。」
「哼,那小白臉不就比我們長得好看了點,憑什麼能娶到那麼漂亮的媳婦。」
「要不然,我們讓爹幫忙把那小子灌醉,然後宰了?」
「哥,這有點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太好的,我們村子現在最缺的不就是漂亮女人嘛,那女人簡直比小花都還要好看不少,這個歸我了,以後小花我就不和你搶了。」
「哥,你說話可要算數啊!」
「可要是咱爹不同意咋辦?」
「不同意的話,我們自己動手就行了,反正那小白臉看著就弱不禁風,估計我一個人都能徒手把他干翻,不過為了保險起見。」
「我們還是………」
他們殊不知他們的談話已經被牆角里一張小紙人竊聽的一清二楚。
這兄弟二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了自家地窖。
這裡有著一個巨大的水缸。
裡面裝滿了液體,液體顏色是整體燦爛的黃金色。
水缸里,泡著一個濕漉漉的女人。
身姿曼妙,容顏也是絕美。
而她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一個多月的翠玉鳴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