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古老大?」
看清楚來人,王澤瞳孔一縮,猶如見了鬼般驚悚。
身為中原著名醫科主任,王澤自然聽說過古帥大名,而且他這次劇毒並不是直接向古帥購買的,而是向古帥下面人購買的。
這麼大批量的劇毒藥劑,古帥的小弟哪裡敢擅作主張,第一時間匯報給古帥。
古帥得知,親自到場,負責交易。
令王澤亡魂皆冒的是,他眼中的廢物楊瀟竟真的把古帥這群黑市巨頭給叫來了。
古帥一個箭步上前一腳狠狠踹在了王澤身上,怒罵道「襙你鎷的,真他麼給你臉了,連楊先生的醫藥你都敢動手腳,你他麼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楊瀟的恐怖古帥深有體會,想到王澤購買劇毒藥劑是為了針對楊瀟,古帥便不寒而慄。
自己負責將劇毒藥劑銷售給王澤,無形中就是謀害雪瀟集團,他是幫凶。
王澤被嚇傻了,他好似遭受雷擊,整個人面色煞白,被王澤重重一腳踹在身上,王澤一個踉蹌倒在了地面上。
「楊先生,就是他,就是這個網王八蛋乾的!」古帥指著王澤滿臉戾氣。
楊瀟看向古帥「你確定嗎?證據在哪裡?」
「證據在這裡!」古帥毫不遲疑打開手機銀行,找出轉帳訂單遞給楊瀟。
轉帳記錄上面詳細記載著王澤信息,為了購買這批劇毒藥劑,王澤不惜花了五百萬。
看清楚轉帳記錄,柳江河蒼老身軀一顫「居居然真是這個畜生乾的!」
「柳神醫,我早說了,肯定是王澤這個雜碎乾的。」龍五攥緊了拳頭,他真是恨不得一拳打爆王澤的腦袋。
楊瀟把雪瀟集團交給他打理,現在出了這種事,龍五自認為自己難辭其咎。
楊瀟臉色陰寒的猶如二月天風雪「王澤,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我」王澤面若死灰,他張了張口,再也無法狡辯。
在鐵證面前,他一切狡辯都是蒼白無力的。
王澤深知,這下子麻煩大了,真相水落石出,他不僅要身敗名裂還要吃牢飯。
不行,他現在得跑,他還有大好年華,絕對不能一輩子在監獄裡面度過。
龍五譏笑道「王主任,怎麼不說話了?狡辯,你繼續狡辯啊!你知不知道你完了?做出這種事,夠你在監獄裡面呆一輩子了!」
「咕嘟!咕嘟!」王澤嚇得咽喉發澀,情不自禁咽了咽吐沫。
龍五說的沒錯,若真的被逮捕,他恐怕真的要一輩子在監獄裡面呆著。
就算是有期徒刑,憑藉雪瀟集團的能力也能讓他在監獄裡面一輩子出不去。
想到這裡,王澤意若癲狂,他眼眸血紅。
突然,王澤站起來嘶吼道「來人,來人,快把這群人給我轟出去,快快快!」
正在巡邏的安保人員聽到王澤尖叫聲,飛速抵達王澤別墅內部。
「王先生,怎麼了?」安保隊長問道。
王澤目眥欲裂指著楊瀟等人「把他們給我轟出去,他們私闖民宅,快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什麼?楊先生他們私闖民宅?」安保隊長臉色一僵。
雁鳴湖畔別墅群乃是中原市最大別墅群,內部條例及其嚴格,任何人不得擅闖他人領域。
但,楊瀟是誰?那可是雁鳴湖畔中心小島別墅的主人!
絲毫不可說,楊瀟一套別墅足足頂得上王澤十套別墅,他們可不敢輕易冒犯楊瀟。
柳江河鼻子都快氣冒煙了「孽障,你說什麼?私闖民宅?還要把我們轟出去?」
「快,快把他們給我轟出去!」王澤歇斯底里嘶吼道。
只要把楊瀟他們給轟走,他就有足夠時間逃竄。
他現在帳戶上還有數千萬,雖然不算太多,但也夠在國外苟延殘喘。
安保隊長面露為難之色「楊先生,抱歉,請您和您的朋友出去!」
即使楊瀟來頭甚大,但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按照雁鳴湖畔別墅群管理條例來處理。
「怎麼?你們要轟我出去?」楊瀟不冷不淡道。
不是楊瀟要故意挑釁雁鳴湖畔管理條例,而是他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饒恕王澤這個混帳。
王澤怒吼道「看到了吧?這魂淡無視雁鳴湖畔規章制度,還不把他們給轟出去。」
「抱歉楊先生,得罪了!」安保隊長揮了揮手。
一群安保人員朝著楊瀟等人撲去,欲將把楊瀟等人全部給轟出去。
楊瀟蹙眉,看樣子又要少不了大動干戈。
王澤竊喜不已,等下把楊瀟等人給牽制,他就可以從後門逃竄。
就在一群人即將觸碰到楊瀟那一瞬間,一道悶雷般的聲音炸響「放肆!誰敢對楊先生無禮?」
「宮宮先生!」見到來人,安保隊長震驚道。
定睛一瞧,只見宮家家主宮洺親自到來。
不得不說,這雁鳴湖畔當初是宮家與外地幾家建築公司聯合打造的。
自從雁鳴湖畔別墅群全部出售後,內部治安一直都是宮家來負責。
宮洺安撫完監管人員後,得知楊瀟在這裡便迅速趕了過來,正好撞見眼前一幕。
宮洺沉聲道「把這棟別墅給我封鎖,任何人不得放進來。」
「是!」安保隊長尊敬應道。
封封鎖?把別墅給封鎖起來?
轟!!!
此話一出,王澤不亞於遭受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傻掉了。
原本他準備藉助安保人員之手牽制楊瀟等人,誰知楊瀟竟把中原第一強族宮家家主給引來了。
完了!這下子徹底完犢子了。
宮洺瞥了一眼面無血色的王澤,恭敬問道「楊先生,下毒之人就是這傢伙嗎?」
「不錯!」楊瀟點了點頭。
宮洺渾身龐大威壓散發,壓得王澤差點喘不過氣來。
不得不承認,宮洺氣場太強了,王澤雙腿都在發軟。
這一刻,王澤內心無限懊悔,若是知道後果這麼嚴重,別說六千萬,就算是給他六千個億他都不干啊!
楊瀟不怒自威看向王澤眼神爆射出一道精芒威嚴道「王澤,事到如今,你可知罪?」
「沒錯,事到如今,你可知罪?」龍五喝道。
「孽障,事到如今,你可知罪?」柳江河同樣怒喝。
「我我」
一道道言語好似重錘落在王澤心頭,他頭皮簡直都快炸裂。
咣當!
王澤內心無限恐懼,他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狂傲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