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發現一件事。
那就是楊瀟的實力,如今只剩下武帝一重天。
這瞬間打破了他們的認知,要知道,在這之前,楊瀟可是八重天巔峰的境界,在場的任何人想要和他單打獨鬥,都不能勝得了他。
「看來,龍門之主的病是會傳染!易師都病得掉了境界,而現任龍主也掉了境界,看來龍門要滅亡了。」眾人都在瘋狂的嘲諷著楊瀟。
在一旁休息的林沖,也是瞬間驚恐了起來,他趕忙看向了楊瀟的境界,沒錯那就是一重天。
「怎麼會,龍主怎麼會變成這樣,完了,這次徹底的完了。」林沖懵了。
看著身邊已經開始絕望的林沖,鄭秋卻對他說道「別看殿下現在只是一重天,我們來的路上遇到了加藤惠和鬼劍怒,殿下輕輕鬆鬆,就把兩人給幹掉了,甚至沒出第二招。」
什麼!
沒出第二招?
這怎麼可能?
林沖瞬間驚訝起來,鬼劍奴和加藤惠,他是知道的,一重天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打敗他們的。
他轉頭又問道「那龍主現在為什麼境界在一重天?」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從殿下從亞特蘭蒂斯出來之後,應該就成了這個樣子,看來很可能是在裡面獲得了什麼奇遇。」鄭秋道。
聽到這話,林沖也就放心了起來,亞特蘭蒂斯,那可是一個異常輝煌的文明,既然楊瀟在裡面得到了什麼寶物,那麼他也開啟期待楊瀟的表演了。
這時候楊瀟開口了,「你們笑夠了嗎?」
眾人這才停下了笑聲。
李琰還不忘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也別說我們欺負你了,你直接在原地自裁吧,也省得天下人恥笑,說我們幾人合起伙來欺負一個一重天的人。」
說完這話,李琰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以為這次你又要帶給我什麼驚喜呢,原來是這啊。」劍塵也開口說道。
看著眼前的一群人,還在哈哈大笑。
楊瀟也是並不在意,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自己的一重天,已經不是他們的九重天可以比較得了。
楊瀟也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著劍塵說道「我們的事情可以一會再說,而現在,我要解決一下自己的家事了。」
說完他便看向了亞當和奧佩特拉。
眾人聽完他的話,立馬準備好了開始要動手了,不過,劍塵擺了擺手,沒問題,你可以先處理你的家事,我們絕不干預。
「什麼!」
眾人詫異了起來,亞當和奧佩特拉更是憤怒的看著劍塵。
劍塵則是並不慌張的說道,「既然現在的楊瀟已經掉落到了一重天,那麼你們的家事,還是要你們出來處理比較好吧!」
其實劍塵心中,也是很有疑問,既然楊瀟境界掉到了一重天,那為什麼要來送死?
而且還擺出了一副自信的樣子。
他怕其中有詐,所以讓奧佩特拉和亞當先來試一試,他們兩個現在也已經利用完了,沒有用了,就算是有詐,也讓他們先嘗試一下。
亞當和奧佩特拉也沒有再說什麼,兩人走向前來,看著前面的楊瀟,只聽楊瀟赫然說道「亞當,奧佩特拉勾結禁區,判出龍門,現在我就要執行門法,送你們上路。」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奧佩特拉也是毫不客氣。
「動手!」
亞當赫然開口,兩人直接殺向了楊瀟,在大家都以為楊瀟快要死的時候,楊瀟直接一個快步躲過了兩人的攻擊。
「怎麼可能?」
眾人驚呼。
「一個一重天怎麼可能躲得過著兩人的進攻。」李琰瞬間失聲道。
「果然有詐,看來讓著兩人先試一試是對的。」
劍塵也是明白了過來。只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楊瀟回事現在這個樣子。
亞當和奧佩特拉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們不敢相信,只有一重天的楊瀟竟然這麼輕鬆躲過了他們的攻擊。
兩人瞬間怒火中燒,猛然提升了內力,,可楊瀟絲毫不在意,就像是貓戲耗子一般,和他們玩著躲迷藏。
「難道你只會躲嗎?」亞當這時候已經開始怒不可揭,一連串的進攻,竟然連楊瀟的衣服都沒有摸到。
楊瀟聽到這話也停止了移動,他對這兩人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這麼想死的話,那麼我就成全你們。」
楊瀟緩緩的抽出了逆鱗劍,劍指著亞當和奧佩特拉說道「你們儘管動用你們最強大的力量,來攻擊我,不然的話,你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奧佩特拉聽到這話後,直接運動了全身的內力,風暴開始慢慢的往劍上聚集,這強大的力量,瞬間都讓後面的人感到了一絲恐怖,奧佩特拉怎麼說也是龍門中的熾天使。
看著還在聚集力量的奧佩特拉,楊瀟則是絲毫不在意,現在的超越九重天之下的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就算是給他聚集完力量又如何。
奧佩特拉看著,還是一臉平靜的楊瀟,「龍門也該易主了。」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奧佩特拉的劍中爆發出來,一陣鋒利無比的劍意,也朝著楊瀟快速飛奔而去。
「這下楊瀟也該死了吧?就算是我,也恐怕難以接下這一招,對付這一招恐怕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不讓奧佩特拉聚集力量。」這時,李琰開口說道。
正當所有人都覺得楊瀟,必死無疑的時候,楊瀟的一個舉動,瞬間驚傻了眾人,他緩緩的把逆鱗劍舉起,甚至都沒有用任何強大的劍技,然後緩緩的落下。
霎時,剛才奧佩特拉那股鋒利的劍意瞬間破滅掉了。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不用什麼劍技就能夠接下我的這一招。」奧佩特拉瞬間也是驚恐了起來。
看著楊瀟如此隨意的結下了這一招,他現在只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不過這時,楊瀟直接拿著逆鱗劍殺向了他「既然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那麼你就去死吧。」
說完,楊瀟直接一劍斬落,奧佩特拉的人頭,瞬間從她的肩膀上掉落了下來,她的臉上,至死還是帶著深深的茫然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