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徽看見四哥這個稱呼後,頓時眉頭緊皺,這個四哥是誰啊?
男人看了半天,電話一直在響,似乎不接不罷休的樣子。
最後,霍寒徽還是沒忍住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林薄年的聲音:「西西,我到學校外面了,你還沒下課嗎?我等你啊。」
霍寒徽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頓時臉色變冷不少:「她不需要你等。」
「你誰啊?」
林薄年聽見一個男人接了電話,頓時臉色大變:「我說兄弟,有話好好說,你先把西西放了,要錢還是談條件,隨便你開。」
呵,他霍寒徽會缺錢?
霍寒徽薄唇冷抿成一條線:「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以後你們林家的人最好離趙西西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邊的林薄年一臉懵逼,什麼情況?
我擦,該不會西西又被綁架了吧?
林薄年慌忙給林夜寒打電話:「五弟,糟了,西西可能又出事了。」
「發生了什麼?說仔細點。」
林薄年把剛才的對話說了一遍,他緊張得結結巴巴:「你說接電話的人是誰啊,語氣這麼囂張!我記得那個叫秦風的鳳凰男現在還被關著呢。」
林夜寒沉默了一下:「你的手機通話有錄音沒有,給我聽一下聲音,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林薄年馬上把通話記錄發過去,等了一會兒,等不及打電話過去:「你聽了沒有,到底是誰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霍寒徽的聲音。」
林薄年聽見這個名字後,他還愣了一下:「北城首富的兒子霍寒徽?那個冒牌貨千金林夕鬧著要嫁的男人?」
「嗯,就是他。」
林薄年氣得咬牙:「可霍寒徽剛才說的話你一會兒聽見了,這可不是一般男人能說出來的,他對西西絕對有企圖!現在西西還在他手上呢。」
「我知道,西西跟霍寒徽在一起,至少人不會有事。我去處理,你不用管了。」
「怎麼就我不用管了,西西又不是你們一個人的妹妹。我怎麼覺得你們有事情瞞著我?難道西西跟霍寒徽以前有過一段?」
林薄年這種浪蕩子,對這種事情最敏銳,再加上霍寒徽剛才放話讓自己離妹妹遠點,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林薄年很想問清楚,不過五弟嘴巴嚴得很,什麼都問不出來。
可他越想越不爽,他知道之前西西在霍家給老太太當護工,在這種大戶人家當護工,基本上就是下人的身份。
一個下人身份跟富豪繼承人之間能發生什麼事情?
不管發生了什麼,可最後吃虧的只能是西西。
林薄年頓時氣得牙痛,特麼的,霍寒徽要是真的做出了傷害西西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狗男人!
——
醫院,高級私人病房。
趙西西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刺眼的天花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什麼地方。
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孩子呢?
霍寒徽該不會讓醫生給自己做了流產手術吧?
「找什麼呢?」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趙西西抬頭看見坐在窗前的男人,有些驚慌的質問他:「我的孩子,你有沒有對我的孩子下手?」
霍寒徽看見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神,頓時有些不爽,難道在她眼中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男人掀了掀眼皮:「不然呢,又不是我的孩子,留下來做什麼?」
趙西西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她整個人好像傻了一般,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頓時淚如雨下。
她的孩子沒了?
霍寒徽看見趙西西哭了,頓時覺得玩笑有點過了,他開口:「別哭了。」
他剛說完,趙西西忽然從床上下來,朝著他撲了過去:「霍寒徽,我跟你拼了!」
霍寒徽看見她撲過來,擔心她受傷,連忙把電腦扔開,抬手把她接住。
可下一秒,他的脖子被人狠狠扣住。
趙西西翻身騎在他腿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她的孩子沒了,那她絕對要讓他付出代價!
霍寒徽喉嚨火辣辣的痛,又不敢用力將她推開,只能皺眉掙扎:「咳咳,你放手!」
「我不放!霍寒徽,你這個殺人兇手!」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忽然打開了。
醫生帶著護士走進來查房,結果看見這兩人就坐在窗戶旁邊的小沙發上,女在上,男在下,兩個人還緊緊抱在一起的場景。
這一幕怎麼看都讓人誤會。
醫生頓時皺眉:「你們在做什麼?」
趙西西聽見有醫生說話,她這才鬆開自己的手,結果身體就失去了平靜,最終被男人撈進了懷裡,她一把推開霍寒徽,不想讓他碰自己。
霍寒徽耐著性子:「別鬧了,有人看著呢。」
趙西西:「...」
旁邊的醫生一臉嚴肅看著趙西西開口:「你現在是孕婦,還是雙胞胎,要比一般人更加小心,怎麼能在醫院做出這種事呢?」
趙西西頓時愣在了原地,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還在?」
「還在啊,你老公送你來的時候凶神惡煞,要是保不住你的孩子,我們醫院也別開了。所以你跟孩子都平安無事。」
聽到這裡後,趙西西震驚的看向了霍寒徽,她還以為狗男人巴不得讓醫生給自己做流產手術,沒想到他居然讓醫生保住自己的孩子。
一時間趙西西反應過來自己誤會了霍寒徽。
男人靠在椅子上,神色淡淡的看著她:「這下聽清楚了?」
趙西西後知後覺:「那你剛才為什麼故意這麼說?」
「我說什麼了呢?不是你自己誤會的嗎?」
趙西西氣得咬牙,很想給他一拳頭,把他揍成豬頭。
她紅著臉從霍寒徽的懷裡下來,知道孩子還在後,她的理智又回來了。
醫生一本正經的說:「雖然激素原因讓你有需求,不過在醫院這種場合,還是要悠著點。」
趙西西臉上的溫度爆紅,結結巴巴解釋:「剛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霍寒徽故意回答:「我可沒反抗。」
醫生又看向了他:「作為丈夫也應該多學習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不能任由妻子亂來,對孩子不好。」
霍寒徽咳嗽了一聲,喉頭微動了一下:「在哪兒可以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