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不敢動,不知道這位大佬想什麼。
黃導演給寧暖使眼色,寧暖正想起來讓位置給他,霍庭寒再次把她摁回了座位。
寧暖轉頭,看向她,「霍總,您到底要坐哪?」
導演開始冒冷汗,有這麼跟大佬說話的嗎!
「當然是……」霍庭寒頓了頓,「坐主位。」
他收回手,走到了主位。
從霍庭寒進來,所有的人都在捧著他,只有寧暖,漫不經心地喝著茶水。
霍庭寒看向寧暖。
一個眼神,導演就懂了,「寧暖,過來給霍總倒酒。」
寧暖忍著一口氣,起身去給霍庭寒倒酒。
她是陳施友叫過來的,她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
更何況,霍庭寒就是要刻意為難她。
陳施友起身,想要替寧暖解圍。
霍庭寒冷厲的眼神掃過,導演擔心惹出什麼事,摁住了陳施友的肩。
「她這樣不聽話,又沒有職業道德的人,你確定要讓她跟你們一起工作?」
霍庭寒的話語裡都是對寧暖的諷刺,也是對所有人的敲打。
寧暖只能起身拿了酒壺走到了他的身邊,「霍總,我給你倒酒。」
霍庭寒點頭,就喜歡看她忍無可忍,又必須要忍耐他的表情。
她拿著酒壺給他的酒杯倒滿了酒。
霍庭寒看了一眼酒杯。
他以為在霍家混吃等死了三年,她什麼都沒有學會,想不到還知道酒不滿杯。
看來為了寧嚴的廠子跟寧赫洲的公司,她沒少在這種酒局上陪笑陪酒,動作熟練得讓他覺得噁心。
「滾出去。」
霍庭寒的神色驟冷,對她沒了耐心。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敢說話,這種時候只能自保。
更何況,寧暖這麼年輕漂亮,本就有人猜測她是陳施友強行塞進來的。
這下好了,得罪了資本,活該。
寧暖真想把手上的玻璃酒壺砸在他的腦袋上。
「還不滾出去!」就算是陳施友帶來的人,在資本面前,屁都不是,導演要保住的是自己的節目背後的金主,其他人不重要。
她看了陳施友一眼,對方也看向她,示意她先離開。
寧暖只能先離開。
看到寧暖離開,導演倒酒給霍庭寒賠罪,「霍總,您消消氣。」
霍庭寒沒有接導演遞過來的酒,目光陰沉地看向門的方向。
從半掩著的門能看到她略顯孤單的背影。
寧暖,既然敢背叛我,就該接受後果。
這只是開始而已。
「霍總,我不知道她得罪了您,還讓她參加節目錄製,請您見諒。」
霍庭寒的眼神太過嚇人,導演擔心他因為寧暖這個禍害就撤資。
「我第一眼看到寧暖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看就是空有其表的花瓶,除此之外一無是處。」
黃導演繼續罵寧暖,希望能讓霍庭寒消氣。
陳施友想要幫寧暖說話,黃導演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陳施友只好又坐了回去。
「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霍庭寒的神色淡淡,但是看導演的眼神格外駭人。
即使他看不上寧暖,也輪不到外人來教訓她。
「我……」看到霍庭寒嚇人的眼神,導演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不知道怎麼又得罪了他。
霍庭寒起身離開。
寧暖去了洗手間。
她洗了一把臉。
擦完手準備出去,她看到了靠在衛生間門邊的男人。
看到她出來,霍庭寒發出輕蔑的笑聲。
寧暖就當沒有看到他,從他的身邊直接走過去。
剛走兩步,她被拽到了男人的懷裡。
她惡寒霍庭寒的身體,甚至感覺到一絲厭惡。
感受到她的抵抗,霍庭寒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懷中帶,「怎麼了?」
「霍庭寒,你真讓人噁心。」她放棄掙扎,只是淡淡地表達自己的不滿。
「噁心?」霍庭寒的眸光暗下來,把她的腰身扣緊,「以前在我床上求我要你的時候,怎麼不嫌噁心?」
「別提以前,提到以前我更噁心。」
寧暖反駁他。
「被我觸碰噁心,被別的男人觸碰就不噁心了嗎?」
霍庭寒想到她在電話里對蘇淮言笑晏晏,她現在的態度讓他更反感。
寧暖在心裡長長地舒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對啊,他可比你會多了。」她感覺到從背後抱著她的男人胸口劇烈地震動。
很好,她又懂怎麼拿捏他了。
「霍庭寒,他在床上可比你溫柔多了,更比你強多了。」
寧暖繼續刺激他:「哎,你說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最好的兄弟其實才是我的菜,竟然白白浪費時間在你身上這麼多年。」
她長嘆一口氣,一臉惋惜,「真可惜了我的三年。」
霍庭寒的臉寒了個徹底。
任憑任何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妻子質疑性能力,都不能接受,更何況她還當著他的面誇別的男人。
「寧暖,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嗎?」他的聲音冷得徹骨。
「來啊,讓我看你怎麼動我?」寧暖往後慢慢挪動身子,雙手掛在了他的脖頸上,「我也想知道,你怎麼動。」
她貼著他的耳朵,說得曖昧。
「剛從你朋友床上下來,突然忘記了你在床上什麼樣,不如你現在就讓我看看,你跟他誰更厲害。」
寧暖勾唇笑著看他。
看到他的臉色變了又變,胸口劇烈起伏著,她變得更大膽。
心情也變得更舒暢。
霍庭寒神色有些恍惚,推開了她。
寧暖站穩了身子,笑出聲,「沒本事做,就不要口嗨。」
她遺憾地搖頭,「怪讓人失望的。」
寧暖張揚跋扈,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霍庭寒失措,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如傾盆暴雨而來,防不勝防。
「我想看看,你是否跟你說的一樣那麼放得開。」他伸手探向她的雙腿間。
寧暖背脊發涼,驚懼地往後退,「你幹什麼!」
看到她防備的眼神,霍庭寒輕笑,那種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感覺回來,「還跟以前一樣純,寧暖,蕩婦的人設不適合你,你生來就是乖巧清純的女人。」
寧暖被他拿捏到了七純,她厭倦了這種受男人掌控的感覺。
霍庭寒冷笑,整理好了衣服,「我以為離開我你會餓死,想不到竟然能混到上節目。」
「托你的福,我現在好得很。」寧暖冷笑。
霍庭寒的性子好像突然收斂了,不再憤怒逼問,變得冷漠極了。
寧暖蹙眉。
霍庭寒思索片刻,又說:「或許你求我,我可以試著讓你得到更多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