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怕自己把持不住?

  霍銘征抱住她腰肢的手往上探了一下,碰到了他的「愛不釋手」。

  喑啞道:「胭胭,你衣服濕了。」

  付胭被霍銘征碰了一下,十分契合的身體,一個觸碰都讓她骨頭酥麻,她快速拿開霍銘征的手,「沒事,反正等會兒我也要洗澡。」

  「一起洗吧。」霍銘征坦蕩地說。

  聽到這句話後,付胭深吸一口氣,緩了緩心神。

  絕對是故意的。

  付胭看著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抬起一隻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有半點反應。

  差一點,她都要以為霍銘征是裝失明了。

  「不必了,我先給你洗,你在這,我施展不開,怕弄濕你的手。」

  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霍銘征低低沉沉地笑了笑。

  「施展不開,你還想跳舞嗎?」

  「女人洗澡很麻煩的,我要洗很久。」付胭堅持不和霍銘征一起洗。

  她怕霍銘征把持不住,也怕自己沒忍住。

  美色當前,沒人願意當柳下惠。

  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快半個月了。

  沒看到他的時候沒感覺,這會兒要說沒感覺是騙人的。

  霍銘征也不強迫她,伸展雙臂,「那先給我洗吧。」

  付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霍銘征套路太深,這麼長時間她仍然摸不透他。

  付胭遲遲沒有動靜,霍銘征無奈又低沉地說:「我會聽話。」

  不可避免地,付胭的心又柔軟了幾分。

  不過正如霍銘征所說,他會聽話,沒有再繼續使壞。

  可是當付胭轉身去擠沐浴乳時,霍銘征忽然將她攔腰抱住,固定在他的大腿之上。

  他什麼都沒穿。

  有什麼東西抵在她的腰臀。

  付胭的臉騰地一下燒紅了。

  更是不敢亂動了。

  霍銘征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有些急促,有些凌亂。

  因為看不見,他的唇亂蹭,若有似無擦過她的耳垂,臉頰,耳後。

  付胭覺得自己現在就像被四處點火的煙花,下一秒就要炸開。

  「為什麼這麼防著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嗓音喑啞,像一道電流穿過付胭的耳膜。

  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她頭皮發麻,身子不自然地軟了下去。

  全身上下就只剩嘴最硬,「你把我想得太膚淺了。」

  她今天穿了一條簡約款式的連衣裙。

  在她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間隙,霍銘征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撩起她的裙擺,手指挑起小褲邊緣。

  付胭的叫聲即將衝破喉嚨,霍銘征攬在她腰肢的手一松,捂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破碎的呻吟聲。

  「不膚淺,這是什麼,嗯?」

  霍銘征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付胭腦子裡嗡嗡作響,用力按住他作亂的手,身上泛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霍銘征再次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她想起曾經有過一次,他們在霍公館的茶室,他就是像現在這樣,咬著她的耳朵說她是水做的。

  「你身體不允許,你別……」

  「我就抱抱你。」

  付胭之前在網上看過一個段子,男人說這種話千萬別相信,什麼蹭蹭不進去,都是騙人的。

  最後的下場都是吃干抹淨。

  兩分鐘後,浴室里桌球作響,像是很多東西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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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會兒主樓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任何人。

  付胭的手指用力抓住架子,霍銘征就著坐著的姿勢對她橫衝直撞。

  把架子上的東西都撞開掉了一地。

  他的手從後摸上她的臉,輕輕捏著她的下頜。

  意料之中的潮熱。

  他喘息著,喑啞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遺憾,貼近她耳朵,「真想看著你臉紅的樣子。」

  付胭的身子無意識又軟了幾分。

  看不見的同時,她的喘息呻吟聲卻在霍銘征的耳朵里放大好幾倍。

  竟比以往的每一次更令他聽清她是如何低泣求饒,軟著嗓音叫他二哥。

  愈發令他深陷其中,沉淪不可自拔。

  她擔心霍銘征的身體狀況,扭動身體,逼著霍銘征速戰速決。

  半小時過去,霍銘征抱著喘氣不止的付胭,手按在他的「愛不釋手」上面,平穩了呼吸聲。

  「我給你洗澡,好不好?」

  付胭心底一急,聲音沙啞,「你手背有傷,我給你洗。」

  「能站得起來嗎?」霍銘征將她汗濕的頭髮從臉頰上拿開。

  付胭睜著水潤潤的眼睛,「能。」

  她起身拿著花灑給霍銘征沖澡,餘光無意間一瞥。

  霍銘征又有重振旗鼓的勢頭了。

  「啪」的一聲,夾著水聲的脆響。

  付胭用力拍了一下霍銘征的肩膀,惱羞成怒,「你收斂一點!」

  「收斂不了。」霍銘征坦坦蕩蕩。

  「那就忍著。」

  「忍多了容易得病。」

  付胭:「……」

  她選擇眼不見為淨,快速給他沖了一個澡,扶著他起身,用浴巾給他裹上,刻意忽視他支棱起來的地方。

  霍銘征不情不願地被她牽著手出浴室,「胭胭……」

  「免談。」

  付胭快速斬斷了他的念頭。

  她將霍銘征按在床邊,拿了一條干毛巾給他,「乖乖把頭髮擦乾,等我出來給你吹頭髮。」

  霍銘征抓著干毛巾,耳邊聽見浴室門關上並反鎖的聲音,氣笑了。

  付胭沒有在浴室里拖太長時間。

  等她開門出去,霍銘征背對著她坐在床邊,拿著一條深灰色的干毛巾擦頭髮。

  一聲不吭。

  黑色的頭髮耷拉著。

  背影透著幾分落寞和委屈。

  她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剛才她是不是對他太兇了?

  她走過去,從霍銘征手裡拿走毛巾,跪坐在床上,然後給他擦頭髮。

  「之前你去蘇黎世給我媽找解藥,為什麼去了三天那麼久?」

  以羅蒙特家族的能力,想要找到解藥應該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更何況還是研究所裡面的。

  霍銘征唇角壓了一下。

  付胭提醒他,「不許再騙我。」

  男人的手握住了她,與她十指相扣。

  指腹刮蹭過那枚戒指。

  他很想看看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是否如他想過的那樣。

  「不會再騙你了。」他柔聲說。

  「研究所的解藥在我找到的時候其實還沒有經過臨床驗證。」

  付胭給他擦頭髮的手一頓,「可是秦恆說……」

  「在我去之後就算是經過臨床驗證了。」

  霍銘征握緊她有些顫抖的手,「因為我試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