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持堅持之人

  第1187章 持堅持之人

  舒城丐幫九龍煉血堂法儀司

  「老大,舵主都沒了,咱們還聽這個女娃娃的嗎?」

  冷漠的男人坐在首位,剃了剃自己的指甲,眼神冰寒,眉頭微微一抬,看著眼前這個屬下說道:「怎麼,你想以身試法?」

  這人神色一緊,說道:「頭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九龍煉血堂從從來都是只遵從星鐵令的調遣,如今新任的幫主有四枚星鐵令,足以證明她深得舵主的信任。」

  「可是,頭兒,那位新幫主的星鐵令肯定不是舵主賜予她的!」

  「是不是舵主賜予她的,我不知道,可我只知道一件事,掌星鐵令者便調動九龍煉血堂,你如果要站出來反對,我不介意也殺了你。」這人冷漠地打量著眼前的屬下。

  眼前的屬下打了一個寒顫,九龍煉血堂在他任職以來的認知里都是很恐怖的,這裡也從來都是變態雲集,這裡的人無一不是武功高手,有些人性格孤僻,有些人冷漠過頭,而更多的人則是心狠手辣,翻臉無情。

  在這裡法度和規矩要比其他的地方大得多,人情根本不被根本不被這些人看在眼裡,金錢更是在這裡一文不值。

  若是這裡的人真的看重金錢,也就不會被九龍煉血堂所束縛了,這裡的人對這些東西都不是很感興趣,相比而言,他們更熱衷的是武學一道。

  而武學一道就是嬴無垢當初留下的武學傳承。

  九龍煉血堂最大的任務就是守住鎖龍井以及法儀司,再其次就是接受星鐵令的掌控者的調遣,其他的一概不認。

  這位屬下欲言又止,旁邊一人也勸說道:「頭兒,我知道你是為了咱們的規矩,可是世事在發生變化,你要知道千機堂百草堂那邊都有變動。」

  這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千機堂,百草堂有變動,我怎麼不知道!」

  「頭兒,你是說.」

  「變動,也就是那些宵小之輩,都是些跳樑小丑,這種事情咱們遇到還少嗎?至正年間那幾次的大清洗,你們心裡還沒點數?把你們的屁股坐穩,搞清楚自己坐在哪裡,別到時候屁股沒坐穩,腦袋搬了家!」

  眾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頭兒,你是說.」

  「煉血堂的規矩,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別知道,你想知道嗎?」冷冷的寒光猶如鐵鞭打在這人身上。

  這人冷冷地看著自己的手下,手下再次低下了頭。

  「頭兒,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下去做事,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就你那個腦子,需要考慮這些東西嗎?」

  「丐幫是少了你吃還是少了你穿了?」

  「是!」這人恭敬地拱手一禮,然後退下。

  在眾人離開之後,這人在桌子上用用食指敲了敲桌子,發出有節奏的響聲。

  別人不清楚,他怎麼可能不清楚,舵主的武功怎麼可能被這番僧輕易殺死?別說是炸藥,就是哪怕就是拿大炮轟,舵主也不一定會有事,與其說這是一次喪禮,不如說舵主在偷懶。

  舒城百草堂。

  「牛先生,新幫主要求我們停止向前線發放藥物,各個堂口卻要求我們多發藥物以及丹藥,還要派遣人到他們各地。」

  胡青牛看了一眼旁邊的這位,說道:「百草堂,究竟我是堂主還是你是堂主?」

  「先生自然是堂主,既然我是堂主,那你就布置下去,一切按舵主原計劃執行,不得有絲毫更改!」

  「可是.」

  「我剛才的話你沒聽見!」

  「屬下明白,可是」

  「沒什麼可是,去吧!」

  胡青牛這幾年主持百草堂工作甚至參與百草堂一些事物,漸漸有了一些上位者的氣息。

  難姑一旁看著胡青牛在人走後走到胡青牛面前說道:「師哥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

  胡青牛笑了笑,「有些取死之道!」

  「別人沒接觸過嬴無垢,你我還沒接觸過嬴無垢嗎?區區一個番僧能取得了他的性命!滑天下之大稽,也就這些跳樑小丑跳來跳去,最後把自己裝進去了,別管這些人!舵主咱們的任務還很重。」

  胡青牛說著嘆了一口氣,將一個摺子打開,說道:「看看!」

  難姑拿到手裡一看,「居然是天花!」

  「是啊,天花,還有鼠疫,這些瘟疫真是不得了啊!」

  「各地因戰亂報上來的這些疾病,如果不遏制,很快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可是師哥,咱們怎麼解決這些瘟疫啊?」難姑也犯了難。

  「所以說,我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百草堂藏書閣內真是浩如煙海呀,舵主也不知道從哪裡搜集了這些古醫典籍,甚至裡面有治瘟的法子。」

  難姑有些興奮的說道:「這可是福澤蒼生造福百姓的事兒!」

  胡青牛也笑了笑,「誰說不是呢,就憑這些丐幫義軍就能籠絡住人心,舵主是從來不怕這些人心離散的,他怕的是有人在他背後搞手腳,而他不知道是誰。」

  「你是說舵主現在如今在暗處等著這些人跳出來。」

  「要不你說呢!你有沒有聽到九龍煉血堂那邊發生任何的紛爭呢!」

  「丐幫弟子幾十萬,難免都會有些雜草攙和進來,在你我進入丐幫之前,丐幫便進行了好幾次大清洗,看來又是時候了。」

  難姑有些難以相信:「師哥,你是說.」

  「所以我說咱們不要妄動,現如今就是一動不如一靜,動得越多,死的越快,這些臭魚爛蝦總想在裡面攪風攪雨,喜歡在爛泥裡面蹦噠,總有一天把自己給裝進去!」

  陳友諒大營之中。

  「將軍,舵主已經,咱們是不是也.」

  陳友諒伸手打斷打斷了這個人的話,「去做事,別多話,如今正是風聲鶴唳的時候,別讓我在你嘴裡聽到一兩句閒言碎語,否則我饒得過你,軍法饒不過你。」陳友諒眯了眯眼睛,看著眼前的手下。

  他太清楚不過,嬴無垢能騙得過別人,可是能騙得過自己嗎?嬴無垢這種人,怎麼會輕易把自己置於險地,甚至犧牲自己來做這些事,除非這件事有利可圖。

  陳友諒,想來想去,沒有別的東西,唯有一個內部整肅和等一些該來的人。

  這位屬下緩緩走出營帳,陳友諒又招手道:「慢著,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許一字一句漏出去,聽明白了嗎?」

  「是!」下屬恭恭敬敬回禮。

  陳友諒駐紮在武安城邊與朱元璋形成犄角之勢,維護著武安城,這近一個月數他們兩個與蒙古軍交戰最多,損傷最為嚴重,同樣立下的戰功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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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