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冥,你和這個世界的我什麼時候結婚的?」
「十四歲我和你來到木葉,十八歲結婚。記住本站域名」照美冥卷了卷自己的頭髮,說道。
「這麼早?咳咳,孩子呢?」清介不好意思的問。
照美冥見到清介的眼中帶著期待的光,她笑了笑說道:「真一在外面執行任務,結花的話在她外婆家。」
這個世界的清介和照美冥家庭美滿,有一兒一女,大兒子淺川,真一雖然才剛剛畢業沒多久,但身為清介的兒子,天賦驚人,繼承了他的體質,性格和父親一樣嚴肅認真,實力出眾。
女兒淺川結花還在上忍者學校,不過因為外公外婆來木葉看望女兒後就和他們去霧隱村遊玩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是嗎?那太好了。」清介坐在椅子上,說:「我一直覺得對不起我的冥,因為一些原因一直沒有和她結婚。」
照美冥說:「你回去和她結婚嗎?」
「不,還要等一段時間,必須要等到事情解決了。」
清介說:「還要等……必須要等……」
他低聲呢喃著,照美冥說:「哪怕是其他世界的你都有自己的主張啊,我還記得老公當初直接衝進霧隱村把我搶回來時,哎呀,沒想到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這個世界清介是個嚴肅認真的人,但是也很膽大,敢直接衝進霧隱村搶人,甚至差點導致兩個村子之間的戰爭,不過最後還是沒打起來。
「看起來他比我勇敢的多,現在的他不知道是否適應了我的世界。」
他打開相冊,有照美冥的結婚照,一家人的生活照,還有全家福。
他的目光很溫柔,說:「這是我從未體驗過的生活,冥。」
「你總會享受到的。」得知對方不是自己的老公後,照美冥也不再那麼暴躁,而是坐在一邊,安慰著他。
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哪怕他們長的一模一樣,可自己的老公不會這麼吊兒郎當,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過的並不好吧。
清介沒有再多說話,借走了相冊後就去鳴人的房間休息了。
哪怕她和冥一模一樣,但畢竟不是自己的愛人。
「可惡,帶土這個傢伙跑去哪裡了?」清介罵罵咧咧的看著相冊,身邊的鳴人呼呼大睡。
此時此刻,帶土正在被一個和他戴著類似面具的人追殺,不過從那人身上的衣服看,是個女人。
「可惡,這傢伙是誰?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有我的寫輪眼?!」帶土虛化躲起來,剛剛被追殺,根本沒有機會逃走。
這個女人的實力居然和自己不差多少,並且她眼中的寫輪眼擁有著神威的能力,不用多說,那顆寫輪眼是這個世界的自己留下來的。
並且還不是卡卡西那一顆。
這個世界的自己被人殺死了嗎?
「不行,我得調查清楚,這個世界恐怕會有隱藏的危險。」這樣想著,帶土在暗地裡將自己傳送離開,去調查這個世界的事情。
……
一夜過去,清介和鳴人被綱手叫到了火影辦公室
望著眼前一馬平川,戴著眼鏡的綱手,清介和鳴人都沉默了。
綱手失去了靈魂!
反倒是一邊抱著黑豬,化著妝的靜音卻是波濤洶湧,一隻手握不下的那一種。
「雷之國的二尾人柱力被一個面具男奪走了。」綱手看到的清介來了,於是說道。
「什麼面具男?是那個傢伙嗎?」
「二尾人柱力嗎?」清介沉默了一下,在這相反的世界裡,曉組織只是普通的傭兵團,雖然集齊了一群影級實力的人,但……真的只是傭兵。
反派……反派是誰來著?
忘了,記得也是個面具男。
「這個面具男可是國際S級通緝犯,我們和其他忍村的諸多忍者都圍剿過他,可是最後都讓他給逃了,就算是清介大人也不一定能留下他,自來也大人也因為他犧牲了。」靜音說道。
「什麼,好色仙人他……」
「好色仙人?!那是誰?」綱手不解的問。
「好色仙人啊!自來也啊!」
「自來也可不好色!」綱手搖頭。
夭壽了,好色仙人不好色了!
說道:「自來也犧牲了,不過他死前傳來情報,世界上只有一種方法能擊敗面具男。」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溫和男人的聲音,「那就是封印捲軸,朱月之書!」
鳴人回頭,看到了他的父女。
波風水門與漩渦玖辛奈。
他整個人愣在原地,反而是清介很自如的說:「歡迎回來,水門老師和玖辛奈姐姐。」
「嗯,清介,我們回來了。」
水門點點頭,鳴人突然說:「老爸和老媽居然還活著……」
玖辛奈腦後的長髮無風自動像是八爪魚一樣浮起,一拳打在鳴人這個大孝子的頭上,「怎麼能對凱旋迴來的父母說這種話?!」
「好疼啊!」
清介把鳴人扶起來,小聲的說:「這個世界你老媽的性格居然沒有變,實在是太神奇了。」
「老媽居然一直是這樣的嗎?好可怕。」
水門笑了笑,說道:「自來也老師生前在妙木山得到了預言,面具男會被自來也老師帶回來的朱月之書打倒,所以自來也老師拼了命的奪取朱月之書,可是最後卻身負重傷,沒有回來。」
「朱月之書現在在什麼地方?」清介問。
「大概在草之國國境附近。」
「暗號已經解讀完成了嗎?」水門驚訝的問。
綱手點點頭,「花了不少功夫,不過已經完成了,水門、玖辛奈、清介,這件事情就拜託你們三個了,要保證將朱月之書帶回來。」
「是!」
「我也要參加!」鳴人舉起手,想要一起去。
綱手不想讓鳴人參與到這次的任務中,清介道:「麻煩把這小子帶上,說不定會有奇效。」
「我也拜託您!」水門同樣也拜託綱手。
兩人一起拜託,綱手也只能答應下來,鳴人對此非常迷茫,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來自異界老爸的笑容。
說到底,他還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親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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