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尾就靜靜的做個肥宅,躺在湖泊底下,也不動彈。Google搜索
雖說它是烏龜外形的尾獸,只是生活習慣都和烏龜一樣,一動不動的,縮在湖泊底下,好像冬眠了一樣。
清介沒有多說廢話,暗測測的給帶土打了一個手勢,然後道:「撤吧,我們的目標是大蛇丸的部下,暫時不和曉組織的人扯上關係。」
「這樣真的好嗎?」志乃問,「他們出現在這裡肯定有他們的目的,不用抓住他們嗎?」
「抓住迪達拉的代價有點大,我怕你們出事。」
迪達拉這個傢伙可是會自爆的,而且自爆威力還挺大,他怕三個小傢伙挺不住,他自己能免疫,可是他的弟子們不行。
清介說道:「走吧,和他們繼續牽扯下去只會發生戰鬥,暫時我可不想和他們打起來,找大蛇丸的部下要緊。」
「好。」
一行人離開,迪達拉疑惑道:「怎麼回事,以往他看到我不都是直接衝上來的嗎?今天怎麼回事?」清介的離開令他十分疑惑,本以為還有一場大戰的。
「一定是他看到我了,覺得害怕!想不到我還挺厲害的嘛!」帶土叉腰,一副「可把我牛逼壞了」的樣子,惹得迪達拉掐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頓罵,「混蛋阿飛,你怎麼可能會有那個本事讓淺川清介這傢伙害怕?你在做夢吧!明明是我的藝術讓他覺得不應該和我戰鬥下去。」
「前輩,你好過分,明明是我!絕前輩都和我說了,淺川清介叫你小黃毛!他根本就不怕你,一定是因為我!」
迪達拉暴怒,「混帳阿飛!你去死吧!」
「哇啊啊啊啊啊!前輩,不要啊!」
爆炸聲傳來,清介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帶土被炸飛出去,掉進了湖泊當中。
「你們就繼續玩兒吧。」
讓迪達拉收集三尾也沒有什麼,接下來的計劃很快就可以展開了。
清介對自己的部下們說道:「牙,赤丸,想一想那天那些人的味道,然後找到他們,最後再把他們抓到。」
「是!」
牙和赤丸一馬當先,在前面帶路,花了一段時間搜索,終於在森林裡的一處基地里找到了紅蓮等人,不過並沒有看到藥師兜。
「為什麼就只有你們?藥師兜呢?」相比於他們,藥師兜很明顯更具有價值。
「切,他已經跑了。」
紅蓮不爽出聲,護住身後的少年,手臂上出現了水晶利刃,說道:「就算是無法擊敗你,我也不會放棄。」
「怎麼?就這麼想要殺死我?我只是殺死了大蛇丸而已,也算是為世界祛除了一個禍害!」
「閉嘴!」
紅蓮突然怒喝出聲,「你懂什麼?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混帳東西,明明你才是追隨大蛇丸大人最久的那個人,為什麼你要做出那種事情來?明明他是你的老師啊!」
她不理解,為什麼大蛇丸大人最用心培養的弟子到頭來要背叛他,殺死他呢?
明明大蛇丸大人那樣的偉大,身為他的弟子不應該感到榮幸和幸福嗎?
為什麼他要背叛?!
清介掏了掏耳朵,說道:「怎麼說呢,我這是師門傳捅啊,大蛇丸老師想要殺死三代火影只不過被我阻止了,我殺死大蛇丸老師,他沒有活下去,只能說他學藝不精啊。」
他眯起眼睛笑道:「你們這群可憐鬼,覺得為了大蛇丸老師奉獻一切是你們人生的意義,實際上也不過是傀儡一樣的生活。」
搖著頭,對紅蓮說道:「晶遁這個血繼限界可不多見,忘了是哪個村子忍者的血繼限界了,不過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是最後一個晶遁忍者,真的要和我戰鬥嗎?你如果死在這裡的話,你們家族的傳承就要斷絕了。」
對於很多忍族來說,傳承血繼限界是一等一的大事情。
在戰亂四起的年代,很多大家族的人都不會只有一個妻子,因為戰爭中死亡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必須要擴充族群,留下儘可能多的血脈,只有這樣,才能延續家族。
那個時候,大家族沒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因為戰爭,家族中的人才死亡過多,並且下一代無法成長起來,最後沒落。
而進入忍村時代後,和平之後,忍族們的人口少了一些,和平之後,很容易陷入進去,沒有居安思危的意識,很多忍族都開始沒落。
就比如木葉的鞍馬一族,不過他們這一族是因為血繼限界無法覺醒的問題,傳承還在
紅蓮這一族應該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忍界之中,唯一的晶遁使用者,這也是為什麼大蛇丸會收養她,培養她的原因。
不過這和清介就沒有什麼關係了,他說道:「如果不想死的話,那就和我們乖乖回木葉,木葉優待俘虜。」
紅蓮冷哼一聲,「我是絕對不會和你去木葉的,想都別想,我一定要殺了你,淺川清介!」
「這樣啊。」
清介嘆了口氣,身體瞬身來到紅蓮跟前,速度快到她沒有反應過來,在場眾人沒有一個反應過來。
好快!
眾人後知後覺的驚訝起來,清介一隻手掐住了紅蓮的脖子,把她高高舉起,說道:「既然如此,休怪我辣手摧花了!」
「你……」
紅蓮只覺得呼吸困難,意識模糊,兩條腿不住的掙紮起來,快速冷靜下來,使用手臂上的刀刃砍向清介的手臂,這次,卻被清介抓住另外一隻手臂。
咔嚓!
面不改色的將紅蓮的這條手臂折斷,骨折聲在場眾人清晰入耳。
「啊啊啊啊!!」
紅蓮痛苦的叫出聲,那個被她保護的孩子見狀,推著清介,大叫道:「不許你傷害她!」
「小鬼,別鬧!」
拎起對方的衣領,把他扔到一邊,對紅蓮說道:「那麼,最後再問一次,和我回木葉還是說被我殺死在這裡。」
手上鬆開,放下紅蓮。
頓時,紅蓮如上岸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
脖子上留下一片紅痕,就在剛剛,她無限接近死亡。
沒有體悟到生存的真諦,但是卻見到曾經的家人在河對岸向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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