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
綱手、琳、卡卡西、止水、清介還有自來也圍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帶土。記住本站域名
清介道:「我發誓,我真的就打了他一拳。」
這小子有柱間細胞,不應該這麼弱才對啊?
「並不是你拳頭的原因,他的身上有兩股瞳力在角逐,現在還在戰鬥當中,醒過來還要一段時間。」綱手在查看完之後,得出結論。
帶土的腦海里,兩股別天神的力量正在爭鬥,兩股力量下達的命令是相反的,自然會出現問題,現在是誰也奈何不了誰,還需要看時間。
止水感嘆:「這樣下去的話,帶土前輩想要醒過來會非常困難。」
看著帶土的樣子,他感到慶幸,這些年聽清介的話隱藏在暗部,保住了自己的另外一隻眼睛。
幸好,這隻眼睛沒有落到團藏手中,否則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帶土被別天神控制,做出來的事情可是不小。
「怎麼說?」卡卡西和琳緊張的看向止水,聽他說道:「別天神的力量不會隨著時間的力量而消失,它會一直存在,而清介大人使用別天神下達了一個完全相反的命令,看起來是解除了,但是兩股力量會戰鬥,所以才會出現帶土前輩昏迷不醒的局面。」
「原來如此。」
眾人點頭,清介問:「有什麼辦法嗎?」
「有的,我把別天神解除就可以了。」他的右眼浮現出萬花筒寫輪眼的模樣,而另外一隻眼睛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而清介掏出試管,裡面裝著止水的寫輪眼,說道:「寫輪眼只有兩隻在一起才能發揮功效,綱手大人,幫他移植回去吧。」
「嗯。」
寫輪眼插拔即用,方便的不得了,不一會兒就給止水重新移植上,本來用做替補的寫輪眼被止水送給了清介,反正也沒有用了,正好做個順水人情。
兩隻萬花筒寫輪眼齊聚,止水這個主人能夠發揮出它真正的威力!
「別天神!解!!!」
將別天神解除,這是只有他這個主人才有的能力,其他人只能說釋放,而不能做到解除,但這個解除也會讓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陷入冷卻期,只不過冷卻期會短不少。
病床上,帶土突然睜開眼睛,大叫一聲後,又重新睡了過去。
綱手再次檢查起來,點點頭,說道:「估計過段時間就會醒過來了。」
這次的收穫不小,不僅僅探明了雨隱村的真相,還把帶土這個被宇智波斑拐走的失蹤人員帶了回來,可以知道更多的信息。
「卡卡西,琳,你們過來一下。」
清介在兩人耳邊低語幾句,卡卡西神色莫名,說道:「這樣不好吧?」
琳想了想說:「的確,帶土才剛剛回來啊。」
「我覺得OK,這個傢伙身體素質好著呢,而且我想看看,現在的他還是不是曾經的那個笨蛋!」
「好吧!」
兩人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綱手還有事情要處理,自來也跟了上去,他們倆個估計有很多話要說,止水還有任務要處理,就離開了。
房間裡就剩下了三人。
不久之後,帶土悠悠醒來,捂著頭,「好疼,該死的,宇智波斑,我……我到底都做了什麼?!」
那些記憶回憶起來十分清晰,就像是噩夢一樣,當事人無比清醒,回想起來當初的一幕幕,他就難受的要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帶土……」琳走過來,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老師,玖辛奈……」
帶土捂住了自己的頭,泣不成聲,他揪著自己頭髮,自責不已。
說到底,水門和玖辛奈是因為自己而死。
「一切都是宇智波斑的錯。」清介幫助帶土減少一些負罪感,說道:「他的妄想我都知道,只是最後不會成功,你被他選中也是因為你深愛著村子,這份愛被他利用,將你作為他的棋子,指使你多年。」
「宇智波斑……」帶土咬牙,突然抬起頭來,說道:「鳴人呢?鳴人呢?我要見他!」
大概猜到帶土在想什麼的清介說:「在木葉訓練場裡訓練自己的新招式呢。」
帶土二話不說,使用神威將自己傳送走,來到了木葉訓練場,找到了正在訓練的鳴人。
沒有穿曉組織的衣服,也沒有戴面具,就是一個臉上有傷的黑髮大叔,他來到鳴人的身邊,道:「你好,鳴人。」
「哦,你好啊大叔。」
鳴人大大咧咧的和帶土打著招呼。
「我是宇智波帶土,你父親的弟……不,曾經的部下,也是害死你父母的人。」他跪了下來,頭貼在地上,說道:「我不配成為水門老師的弟子,我是害死你父母的人,我這條命你可以隨意拿走,我並不介意,如果是你殺死我的話,我會安心越多。」
他閉上眼睛,等待著鳴人殺死自己,卻聽他說道:「請抬起頭來。」
帶土抬起頭,迎接他的卻是鳴人的重拳。
並沒有使用虛化躲開。
砰砰砰砰砰!
鳴人對著帶土拳打腳踢,一點也沒有留手的意思。
清介和卡卡西他們三人匆匆趕來,就看到鳴人在暴打帶土,卡卡西和琳想要阻止,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因為他們知道,帶土一心求死,鳴人想要也是真正爆發了殺意,可他們沒有資格阻止。
失去父母的人,不是他們。
鳴人一陣發泄,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冷哼道:「你就是清介叔叔說的那個被控制的倒霉鬼是吧?」
帶土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問:「為什麼停手?」
「清介叔叔說過,你是個被控制的棋子,背後還有幕後黑手,你也倒霉,老爸和老媽的死不是你的本意,但我還是想揍你一頓,現在我出氣了。」
他蹲下身,拉起帶土,「如果要復仇我也是向著控制你的那個人,而不是你,所以,站起來了吧。」
那一剎那,帶土仿佛看到了自己老師的眼神。
他握住鳴人的手,泣不成聲,像是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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